對于這個消息,她也不敢确定,其真實性。
皇甫纖雲接着說道:“而北方郡縣那邊,則出現了大面積的百姓昏迷現象,據皇太醫猜測,這可能是一種帶有目的性的傳染瘟疫,傳染途徑不明,未能查清。”
皇甫纖雲将随身攜帶的竹簡打開,語氣沉重:“目前對北方三座郡縣,一座城池,進行全面封鎖隔離管控。”
皇甫纖雲神色憂慮地回答道:“具體原因,暫且不明,好像是近段時間爆發的。”
羽芷蓉思考再三後,緊接着說道:“先把這件事封鎖起來,不要引起百姓們的恐慌。”
“然後将我們皇宮的首席禦醫,和幾位醫王和醫皇都派遣出去,讓他們去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決辦法。”
“另外,要密切關注事情進展,有任何問題,第一時間和朕禀報!”
“是!”皇甫纖雲連忙點頭應道。
另外一邊,唐家則是在祖地内展開了緊急會議,會議氣氛異常緊張。
衆人圍坐在一起,表情嚴肅,讨論着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件。
“我們的商會,被皇子殿下搶走了!?”唐家家主憤怒地問道,聲音中帶着一絲不甘和無奈,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神中閃爍着怒火。
“還有錢氏拍賣行,也搶占了我們的商會!”唐三瑰補充道,語氣中充滿了不滿。“此子的心機很深,但可惜找錯對象了!”
這些消息,讓會議室裏的人們陷入了沉默,每個人都皺起眉頭思考着應對之策。
“皇子殿下擺明要針對我們商賈,這已經很明顯了。”唐家家主打破了沉默,語氣堅定,他掃視了一圈在座的人,繼續說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采取行動。”
“可是,皇子殿下畢竟是皇室成員,我們能怎麽辦?”有人提出質疑,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唐家家主沉思片刻,然後毅然決然地說:“我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反抗。”
“隻要皇子殿下敢再動我們,我們就敢在羽化皇朝内,對物價進行加息!此外舉行大罷工!遊行示威!”
“隻要百姓生活苦!我們就樂哈哈!就算是皇室,也得掂量下,這件事的影響力!”
這個決定引起了會議室裏一陣騷動,但最終大家還是表示支持,連帶着跟着唐家混迹的,各方小家族。
與此同時,唐家今日的遭遇也傳遍了整個羽化皇朝。
許多商賈和官宦得知此事後,紛紛感到震驚不已。
他們意識到,皇子殿下與他們,并非一路人,甚至可能對他們不利。
一些原本還想巴結皇子、以利益與之交好的官員們,也開始憂心忡忡了起來,可謂是人人自危也不爲過。
也有些勢力打算先在一旁觀望,合适的時候再站隊,以表忠心。
時間匆匆,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七天,這些時日内,楚玉淩在不斷鞏固着,自身境界的同時。
他也将三體質的異相所施展了出來,還引起了皇宮内,不小的轟動。
王侯境所壓制的修爲,也已達到臨界值,離突破真人境也不遠了。
與此同時,楚玉淩并沒有像其他勢力所預期的那樣,立即對他們發起攻擊或刁難。
相反,他選擇了一種與衆不同的方式,在羽化皇朝中,展開了一場爲期七天的微服私訪活動。
這次活動,讓他有機會深入了解民間疾苦,與普通百姓近距離接觸,并傾聽他們的聲音。
在微服私訪的過程中,楚玉淩發現了許多問題,但他并未當場解決,而是默默記在了心裏。
除了發現問題,楚玉淩還收到了大量來自老百姓的贊揚和感激之聲。
人們對這位年輕而親民的皇子,充滿了敬意和期待,紛紛表示願意支持他成爲未來的皇主。
因此,‘羽化皇子’的名号在群衆間迅速傳播開來,赢得了廣泛的好評和贊譽。
其中,最爲突出的稱号當屬‘最親民的皇子’,這充分體現了楚玉淩在民衆心中的地位和形象。
在這段時間裏,錢氏拍賣行在錢娅娅的不懈努力下,以原有的商會爲基礎,成功地建造起一座,更爲寬敞的店鋪街區。
這個新的商業中心不僅規模宏大,而且設施齊全,吸引了衆多商家和老百姓前來光顧。
更是以皇子殿下盛傳的名聲,和物美價廉的優惠政策,而得到一緻的贊賞和認同。
特别是這錢氏商行,就算穿着樸素,也能進去,并且還能在裏面賣東西,不用繳納各類麻煩的稅後費用。
錢氏商行的頂樓包廂閣間裏,錢娅娅站在閣樓上,俯瞰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流量。
她那小财迷的眼睛裏,閃爍着激動的光芒,興奮地喊道。“發财了!發财了!”
“要是父親,大姐,二哥知道娅娅在羽化皇朝,有了自己的一間商行,一定會很開心的!”
錢娅娅那精緻,如瓷娃娃般的小臉蛋異常的激動,她的笑臉到現在,還沒有停下來。“這一天的銷售額,恐怕趕得上别人十天的吧?”
“你啊,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昊天玲珑無奈地拍了拍額頭,苦笑一聲。
她知道,楚玉淩的計劃實施了。
而這唐家所能做的,隻能帶着一衆他們勢力的小弟,來一起圍攻錢氏商行。
雙方的貿易戰,也在這時候,打響了。
“被賣了?誰敢賣娅娅啊?”錢娅娅不以爲意。
緊接着她的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楚玉淩的身影,問道。“玲珑姐姐,你說那壞家夥這七天,都在幹什麽啊?”
聞聽此言,坐在椅子上品茶的昊天玲珑,差點被茶水給噎到,她怎麽會知道?那家夥在幹什麽?
結合着這七天内,羽化皇子之名被瘋傳,她其實大概猜到了一點,可又不關她的事。
誰叫這家夥上次!明裏暗裏的說她瘦?還說吃得白白胖胖點會好看?
這不擺明了,說她還是有缺陷的嗎?她也不想啊。
“别讓我見到你!可惡的家夥!不然一定紮你幾針!”想着想着,昊天玲珑一激動,就又咳了起來。
她的臉色一如既往地有些病恹恹,透露出一種病态之美。
她用手袖,輕輕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看着繡帕上的血迹,她的眼神也略微有些黯了下來。
這時,樓下似乎發生了争端,争吵聲将衆人的目光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