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看這件事情,那天機老人是否有參與其中?還是說……”
“這天機老人心思不純,偌大的天機閣要想運轉,就瞞不過他的眼睛。”昊天玲珑接過話,柔弱地聲音平淡地說道。
“那咱們接下來怎麽辦?天機老人既然信誓旦旦的說,那幅畫卷地圖沒有問題?”梅姨有些焦急地問道。
“可要是這樣傳播下去!不出幾日!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聚焦在靈海之上!恐怕到那時!一些壽元将近的老怪,也會跑去靈海!”
昊天玲珑眼神閃過一絲寒光,冷聲道:“先看看情況!我們按兵不動,接下來的時間裏,靈海恐怕會很亂!”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小姐。”梅姨憂心忡忡地說道。“萬一真得有長生仙藥?就算我們族内的那位天祖出手,一但拿到,恐怕也會成爲衆矢之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若是真拿到長生仙藥,他們昊天帝族恐怕也會因爲他人的貪婪,而卷進戰争。
縱然他們愛好和平,低調謹慎,即使他們的情意遍布中州,可一但牽扯到利益,也難保獨善其身。
“而且,之前老身還聽說,靈海此前就已經有了關于長生仙藥的傳聞……”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昊天玲珑微微一笑,實則心眼中微微一黯,有些失落。
“這段時日,在這羽化皇朝調養也不錯。”
原來,之前天機老人裝作一副生病的緣故,請昊天玲珑去診治,讓她産生了些許疑心。
望、聞、問、切,昊天玲珑一眼便能看出,有沒有病,一目了然。
昊天玲珑雖然平時,是一副柔弱的病态模樣,但其實她的心思很缜密。
這點小把戲,自然騙不到昊天玲珑,而她爲了以防萬一,暗自對其下了點慢性毒藥。
對于一個準帝來說,直接使用毒藥去毒害他們,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
這樣做太過顯眼,容易被察覺。
因此,昊天玲珑采用了一種更爲巧妙的方法,利用藥性來疊加毒性。
藥物之間存在着相生相克的原理,有些藥材可以相互激發,增強藥效;而有些則會産生相反的作用,導緻毒性加劇。
通過這種方式,昊天玲珑能夠巧妙地運用藥性,讓原本無害的藥物,變成緻命的劇毒。
“雖然不清楚,這天機老人到底要幹什麽?還是爲了接近我,謀劃我昊天帝族?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昊天玲珑美眸裏,閃過一抹寒光。
梅姨附和地輕輕點頭,很是贊同,緊接着目光不經意地,瞄到了其手腕上的紅掌印,驚呼道:“小姐!您的手,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
昊天玲珑趕忙将手腕遮擋,同時對楚玉淩,也恨得牙癢癢了起來。
“阿嚏~誰在想本公子?”鴛鴦殿内,楚玉淩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語道:“難道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不成?”
這時,正在藥園内養護靈植的紫媚兒聽到聲音,急忙關切地問道:“主人~您沒事吧?是不是着涼了?”
“要不要媚兒,去給您弄些熱水沐浴一下呢?”
楚玉淩搖了搖頭,微笑着說道:“不必了,你先帶着花參和白參娃娃去忙吧。”
他一邊說着,一邊走向藥園,望着園内那些茁壯成長的珍貴藥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自豪感。
這些可都是他的寶貝啊!
雖然這些藥材能夠生長得如此茁壯,大部分功勞,要歸功于白參和花參娃娃這兩隻辛勤的小勞工。
但楚玉淩覺得,畢竟是他把它們抓回來的,那四舍五入,不就是他的功勞嘛?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随後,楚玉淩來到一葉仙王的專屬藥園包間内。
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大老婆沈青蓮和三老婆雪靈兒竟然也在這裏。
她們兩人,正盤膝坐在一葉仙王的旁邊,靜靜地感悟着一葉仙王葉片上的一方世界的運轉。
自從上次的雷劫之後,一葉仙王一直處于昏睡的狀态,至今尚未蘇醒。
來到兩女的旁邊,雪靈兒似乎正在感悟着什麽,額前菱形的冰晶印記散發着光亮,她的身上仿佛身化異象,好似掌控着一方冰雪世界。
無數晶瑩剔透冰雕,化作的城堡在她的異象内,不斷被創造出來,暴風雪不斷席卷,在一片滿是雪松的林裏,吹拂着。
楚玉淩望着這片滿是雪松的林裏,一時感到莫名的熟悉,好像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小壞蛋?你來了?”
這時,沈青蓮似有察覺,緩緩睜開美眸,高貴清冷的鵝蛋臉上,煥發出如同羊脂玉般,淡淡的瑩瑩光澤。
在她的身下,蓮花寶座自動散去,隐入眉心的蓮花印記,随着沈青蓮拂衣起身,宛若一位仙姿卓絕的女帝,尊貴不可亵渎。
“娘子慢點。”楚玉淩單手将沈青蓮牽起,一副護花使者的保護模樣。
惹得沈青蓮鳳眸輕撇,嬌嗔一笑,在配合着她周身的仙氣缭繞,仿佛道韻天成,像極了仙子下凡,畫中仙子。
“怎麽樣?這段時間,又在哪惹了多少個女孩?”沈青蓮似調侃地問道,實則發出了靈魂凝視,美眸一眯,嘴角含笑。
聞聽此言,楚玉淩頓時汗流浃背了,輕咳一聲,笑着回道。“娘子,你在爲夫眼中,是最完美無瑕的,任何女子都不及你分毫。”
“而且,你還是爲夫的賢内助,其他女孩自然比不過你……”
“瞧你緊張的,我又沒說你什麽?”沈青蓮淡笑一聲,她也很喜歡這種哄小女孩的情話。
楚玉淩望着沈青蓮的眼睛,四目相對,這時再次問道。“要不要?去見見我母親?她一定很喜歡你。”
這些時日的動靜,沈青蓮都一清二楚,可聽到要見家長時,她不免也會緊張,縱然她乃仙界的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