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對将要提升的境界,有了大緻的了解。“多謝福伯答疑解惑。”
“聖子客氣了。”福伯微笑着擺了擺手。
目光随即落在了楚玉淩身上,仔細打量起來。
“看聖子的氣息,似乎還煉過體吧?”
楚玉淩毫不猶豫地點頭承認。
他如今身兼四重修行,分别是修爲、煉體、神識和體質境界。
正當楚玉淩與福伯交談之際。
突然間,一道輕柔婉轉的女子聲音傳來。
這聲音溫柔如水,溫婉含蓄,瞬間吸引了楚玉淩的注意。“表弟,歡迎你回家。”
楚玉淩循聲望去,隻見一群人正朝着聖子殿走來。
其中有幾位長老,還有衆多年輕的弟子。
而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身着金絲白紗裙的美麗女子。
她身姿婀娜,前凸後翹,柔美輕盈。
從周圍人的态度可以看出,這位女子的身份顯然非同一般。
她走在隊伍的最前列,身後的人無人敢于超越,甚至連那幾位長老,也都顯得恭敬有加。
至于那些年輕一代的弟子們,就更甚了,他們畏懼的模樣,就差寫到臉上。
“福伯,她是?”楚玉淩用傳音的方式,向福伯詢問道。
福伯微微颔首,随即淡然一笑地回道。“聖子,她是我們神山的聖女,地位與您相當。”
“而且,她還是與我們主脈旗鼓相當、實力不相上下的另一支支脈。”福伯随即又用傳音的方式,提醒道。
見狀,楚玉淩也大緻了解了一下,點了點頭,随後笑着問候道:“表姐好!”
在說話的時候,楚玉淩的目光,也在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表弟嘴挺甜,初次見面。”楚暮姗捂嘴,溫柔地笑了笑。
手中,半朵桃花印記,一閃而逝。
她有着彎彎的柳葉眉如同嫩葉一般,眼睛清澈明亮,瞳孔中閃爍着光芒。
她那烏黑亮麗且柔順得略帶一絲光澤的秀發,再配上那張标準的鵝蛋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水一樣溫柔。
楚暮姗長相柔美,如水般溫柔,好像鄰家大姐姐一樣,魅力十足。
“見過聖女殿下。”福伯滿臉笑容,拱手施禮。
楚暮姗微微颔首,玉手交疊在腹前,輕聲說道:“表弟,聖主命我拿些修煉資源給你。”
“聽聞你剛從下界回來,若有修煉上的疑問,可來找我,表姐就住在離這不遠處的聖女殿。”
說着,楚暮姗身後的幾位随行長老,輕輕揮動衣袖。
一箱接一箱的丹藥和靈果靈草,如變戲法般出現在楚玉淩面前。
濃郁的丹香和藥香,在聖子殿内彌漫。
“表弟,寶藥二百株、靈藥一百十三株、王藥十七株、半步帝藥三株。”楚暮姗輕笑一聲,爲其介紹道。
“這些,也是你本月的修煉資源,下月資源,表姐也會給你送來。”
楚玉淩點頭,随即仔細打量起來。
與山河令開出的資源相比,其實并無太大區别。
唯一的不同,就是沒有開出帝藥。
其次,山河圖内的資源,起步是十萬年份的藥材。
而這些,大多是百年、千年份。
那三株半步帝藥,也都有三千五百年份。
年份越久,藥材的藥效就越強,作用也越好。
“另外,還有六品清心養氣丹和七品衍靈道神丹。”楚暮姗看向另外兩箱丹藥。
一箱十五瓶,每瓶中有一顆丹。
“表弟,還需要什麽嗎?”
最後,楚暮姗介紹完畢,那溫柔的目光,落在了表弟身上。
“這小子,長得還挺好看的嘛。”楚暮姗心中暗笑,低聲嘀咕。
“多謝表姐,目前我不需要其他了,代我向父親問好。”楚玉淩拱手笑着回答。
福伯也揮了揮手,将地上的幾箱資源收了起來。
“看他的修爲,不過是天人境而已,又何德何能?剛來就能獲得聖子之位,還能得到這麽多好東西?”
“唉~沒辦法,人家生得好,又得到了禁忌女帝的青睐,成爲了人家的徒弟,我們沒法比。”
“聖子大人……長得還挺好看的嘛……”
楚暮姗的身後,一衆來自光明神山的年輕男女天驕們,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
有的人面露羨慕之色,有的人則微微皺眉,心中泛起一絲酸味;還有一些人,則難以掩飾自己的嫉妒之情。
“聖子殿下,聽聞你年方十四,不過才天人境而已!”
此時,果不其然有一位青年挺身而出,顯然是臨時起意的。“聖子能當選此位,我并不反對!但聖子如此低微的修爲,如何服衆?”
衆神山的天驕們,聽聞聖女要來送資源,便不約而同地跟了過來。
他們所求的,無非是想看看,這位離開神山,長達十四年之久的聖子,究竟有何能耐,竟敢堂而皇之地坐上這個位置。
楚雄心頭一沉,對楚玉淩能獲得如此豐厚的資源,心生嫉妒。
當然,他并不是想挑戰楚玉淩的位置,因爲他不敢觊觎這聖子之位。
“哦?依你所見,本聖子要如何才能服衆?”楚玉淩雙手負背,笑着反問道。
楚暮姗則是微微一笑,似乎是默認了,同時她也想見識一下自己弟弟的本事。
“楚雄!你瘋了嗎?這可是聖子殿下!聖主欽點的!而且他的師父可是……”楚莉神色慌張,趕忙勸解道。
楚雄冷哼一聲,顯然也有身爲天驕的傲氣。“我知道!我隻是想看看,聖子究竟有何能耐!”
“這樣!我年長你十多歲!也不欺負你!我不用修爲!隻用肉身!”
“隻要你能讓我後退,我便承認你确實有這個資格?!如何?”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頓時面面相觑,議論紛紛。“聽聞,楚雄煉體修爲已達體魄境,離殇二階!”
“是啊!聖子殿下這回,恐怕是栽了!”
“可不是?!楚雄還是天青牛體,一身氣力體魄無窮。”
衆神山天驕們,顯然都對楚聖子,不是很看好。
“福伯,這煉體境界,又是如何?”楚玉淩負手而立,神色自若,仿佛周圍的議論聲與他無關,而是輕聲傳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