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殿内,其父薛江,正滿面笑容的對着下方的一老一少道:“劍老,怎麽今天有空來薛某這一坐?”
“呵呵,薛小輩,你也不必要套老夫的話,現在各大域,都已知曉你們聖境之中,一座古戰場出世。”
元劍一撫須搖頭,笑道:“況且我們兩宗也算是世交,正巧就帶着宗門小輩過來曆練長長見識,順便來坐坐客。”
“哈哈,前輩這話說的?既然來了,那薛某可要好生招待不是?想必這位就是陳宗主之女吧?果然是出落大方,亭亭玉立啊。”
見狀,活潑開朗的陳琳起身,笑着問候道:“薛伯父好!”
“好好好!”
薛江笑意連連,緊接着看見了從殿外走來的薛雲龍。“雲龍出關了?”
“來雲龍!這兩位是來自東荒玄天劍宗的,這位是劍老,這位是陳宗之女,陳琳侄女。”薛江一一介紹,說到後半句時語氣稍微加重了些許。
見狀,薛雲龍也不敢托大,趕忙鞠身,抱拳道:“晚輩見過劍老前輩,見過陳師妹。”
聞言,元劍一撫須一笑:“這位就是貴宗公子了吧?想不到年紀輕輕就已經快要踏入準尊之境,當真是人中龍鳳啊!”
“哈哈,哪裏,犬子這點修爲可上不得台面。”薛江擺手笑道。
兩人精相互謙讓,你一嘴,我一嘴的相互吹捧,興起時更是連連大笑。
薛雲龍則暗自打量起了陳琳,喉嚨也在這時,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沒想到這女孩長得這麽正點。
身份也和自己相當,不過該有的樣子還是要裝裝的,不能在别人面前失了态。
畢竟第一印象最重要。
同樣,薛雲龍自以爲隐晦的目光,陳琳自然是感受到了。
那異樣的注視下,使得陳琳如坐針氈,一時有些不自在。
就在這時,殿門外一弟子高聲呼喊道:“宗主,山門外有人求見,說要借我們的躍遷門一用。”
随着這道聲音的傳來。
現場四人齊齊看去。
陳琳也頓時松了口氣。
薛江略微沉思了下,問道:“可有說明是何來曆?”
“沒說,隻是想借我們的躍遷門一用。”那名弟子恭敬地說道。“哦!對了,她們說可用寶物或靈石換一次躍遷門的傳送。”
“開什麽玩笑,什麽不三不四的人就想用我們的躍遷門?還寶物靈石?不知道開啓一次要損耗多少資源嗎?”薛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将她們趕走!就說不借!”
薛江喝了口茶。
一臉歉意的對着下方坐着的元劍一歎道:“唉,劍老,招待不周啊。”
“無妨”劍老淡笑道。
山門外。
“我們宗主說了!不借!你們從哪來就滾回哪去吧!”紫霄雲宗守門弟子,華才神氣十足的呵斥道。
四女暗自搖頭,都有些失落。
“我們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沈青蓮安慰着雪靈兒。
緊接着拉了把,怒火中燒,還有些想揍人的凰璇薇。
四女都是輕紗遮面,雪靈兒和紫魅兒則是又帶了頂鬥笠遮耳。
畢竟就她們的容貌,一但暴露,恐怕會引起不小的波動和麻煩。
雖然她們不怕麻煩,但也沒必要去爲此浪費時間。
“哼!嚣張什麽?不借就不借,本姑奶奶還不稀罕!”凰璇薇冷哼一聲。
說着,四女正準備離去時。
“慢着!剛剛還想動手不成?”華才目中無人的喊道:“還敢在我們山門外大放厥詞?”
“我看你等四人藏頭露尾的!把你們的面紗摘了!讓我們看看!”
說話間,另外三名與其一起的守門弟子立馬圍了上去,将沈青蓮四女的退路封住。
“是不是敵宗派來的奸細?”華才語氣不善,神情自負的繼續說道:“今日你們要不把面紗摘了就别想走了!”
起初四女來借躍遷門時,還以爲是什麽大宗門的人物。
這讓華才都有些小心翼翼,神态恭敬了幾分。
結果身份也不說,最後得到宗主的逐客命令後,這才神氣了起來。
畢竟他們紫霄雲宗可是聖境數一數二的大宗,可不是什麽鄉野村夫,散修遊勇随意來此的地方。
加上看她們四人的模樣又都是女人,而且還打扮得如此隐秘,一時間讓華才心生探究之心。
這才有此借口。
“怎麽?你們想攔我們不成?”凰璇薇冷聲問道。
聞言,華才眼神不屑,自負的說道“是?又如何?”
諒你們也不敢動手,這裏可是山門外,華才如是想到,心中不由暗自發笑。
這就是底氣。
可突然間,一股重力感襲來。
“咔嚓!”華才等四人頓感一陣重力壓背,随着雙膝發出一聲脆響。
四人慘叫一聲,雙雙跪在了地上。
鮮血順着他們的膝蓋下,緩緩流出,染紅了他們的弟子服。
“你們,怎麽敢!”華才不敢置信,瞪大了雙眼。
可看四女依舊那般,看垃圾的眼神。
華才頓感奇恥大辱:“好好好!這是你們逼我的!”
說着,華才猛然掏出腰間的鈴铛,使勁的搖晃了起來。
頃刻間,整座宗門瞬間響起了鈴铛的炸響聲。
“敵襲!有敵襲!”
“是誰!是誰要攻打我們宗門!”
很快,五位長老迅速趕到山門前。
“大膽!敢襲擊…!”
噗通。
還未說完,那五名長老從空中迅速落下,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同跪了起來。
宗門大殿内,薛江猛然從椅子上坐起,驚疑的問道:“怎麽回事?鈴聲怎麽響了?”
劍老和陳琳相互看了一眼,也是一陣疑惑。
緊接着,紫霄雲宗祖地深處,三道絕強的氣息轟然爆起。
“太上長老怎麽出關了?”薛江這時坐不住了。
可一瞬間,三人的氣息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使薛江更加困惑了,緊皺着眉目更深了。
還未等其有所行動,在這時。
又有兩道更加強大的氣息,從祖地深處轟然爆發。
“大膽小輩!敢襲擊我宗!受……”隻聽見其中一位嘹亮的責問道。
再然後…就沒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