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和我未婚妻說話關你什麽事?給我滾!”趙寅憤怒地罵道,随後怒氣沖沖地看向了張琪琪:“你認識這小白臉?”
聞言,張琪琪焦急地看向楚玉淩,神情帶着些許求助,連忙解釋道:“楚...楚公子,你不要誤會,我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什麽?你個賤人!你父親都把你送給我趙氏了!你難道敢反悔不成?你就不怕我趙氏報複你們家族嗎?”趙寅抓其手腕愈發用力了起來,怒火中燒地看着張琪琪罵道。
“我...我不願意,我求求你放了我。”
張琪琪欲哭無淚地掙紮着,感到了崩潰,心中暗自發問道。
爲什麽?父親要把我拱手送人?
就因爲我是他最不喜歡的女兒身嗎?爲什麽不征求我的意見就把我随意讓人?
“哼,滿嘴髒話,這不是君子所爲,欺淩弱小,強迫他人,這不是我輩修士的道義”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家族做了何種交易,但!你先放了她,有何問題可公平商議,若是你真看上了人家,那便使用正當的手段去追。”楚玉淩雙手後負,淡淡地說道。
“小子!别拿什麽君子按在老子頭上!那不管用,老子不是君子!至于道義?哈哈哈!隻要我們家族足夠強大,管他什麽道義不道義的,隻要是老子看上的東西,包括女人都歸...啊!!!你放手!疼,疼,疼!!!”
楚玉淩淡淡一笑,随即一把鉗住了趙寅的手,拉開後,向後一扭,随後輕輕地搖頭,微微笑着說道:“看你穿的人狗樣的,沒想到教養如此低下,本想好好和你講講道理,你卻要我動粗,真搞不懂你這種人怎麽想的。”
“可惡!你找死!”隻見,趙寅扭頭神情憤怒地喊道,另一隻手肘,帶着些許勁風,直直的往楚玉淩腦門上捶去。
隻是,那手卻在半空中被攔截了下來,随後楚玉淩抓住那手,又是向後一扭,接着一腳踢向趙寅膝蓋。
猝不及防下,趙寅疼得慘叫了聲,随即雙膝跪在了地上。
任憑如何掙紮,雙手依舊被掐得緊緊的,每當要站起時,又被一股無形的巨力壓下,這讓趙寅愈發崩潰:“啊啊啊!放開我!你想死嗎?我可是趙家少主!”
“呵呵,憑你個小小築基初期?還想傷我不成?”楚玉淩壞笑地挑了挑眉,模仿其語氣道。
“你,你,你!”
趙寅聽到這熟悉的語氣,差點氣得吐血而出。
此時現場的聽衆們也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家夥居然敢惹上這趙氏宗族?他不要命了嗎?”
“喂!你可别瞎說!你看這白衣公子穿着!一看就是來路不凡!估計比這小小趙式,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估計,是大人物!”
“你這麽說,那這趙式不就完了?”
“可不是嘛?這趙寅估計踢到鐵闆咯。”
聽到這閑言碎語,趙寅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還被如此屈辱的壓制在原地,更是讓其無臉見人。
随後趙寅擡頭,怒聲罵道:“你這個賤人!還不快讓他放了我!不然沒你好果汁吃!”
聞言,張琪琪一時間站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隻見楚玉淩緩緩笑道,手上的握力愈發加大:“趙公子是吧?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趁我心情不錯,你服個軟道個歉,保證不爲難張琪琪,我便放你離去。”
“啊!!!疼死我了,好好好,我服,我...”
趙寅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快被捏碎了,準備服軟道歉。
隻是話還沒說完,兩道怒吼聲,随即從入口處喊來。
“住手!快放了我兒!你想死嗎?敢如此欺壓我兒!”
“張琪琪!你在幹嘛?你怎可讓人肆意欺辱你未婚夫?”
聞聲,在場所有人,尋聲望去,隻見兩位中年模樣的人走了進去。
而最先開口說話的那位便是趙家家主,他穿着深棕色長袍,模樣微胖,最爲顯眼的還是他那啤酒肚。
另一位穿着深綠色馬褂,留有小撮胡子,看起來賊精賊精的,而他便是張家家主,也就是張琪琪的父親。
隻見趙付臉色陰沉地走了過來,寒聲質問道:“豎子!竟敢羞辱我兒!還不放開?今日若是不給我個交代!趙某人不建議親自卸掉你雙手!”
“呵呵?怎麽?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楚玉淩搖頭淡淡一笑。
“爹!你要救我啊!我手好疼啊!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趙寅見是自己父親到來,一時間底氣愈發的足了起來,忍着手腕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痛哭流涕地哭喊着求助道。
“趙老哥啊,今日之事,還望海涵啊,這不關我張家什麽事啊!都是這該死的逆女自作主張,還有這小白臉害了您家公子啊!”
張阜低聲下氣,欲哭無淚地說道,随後扭頭看向了張琪琪怒聲罵道:“你這個逆女!看你幹的好事!我張家好吃好喝的供養着你!你就是這麽報答我張家的?這麽報答爲父的?”
“作爲家族的一名子女!你就要時刻爲家族做好獻身的準備!你懂嗎?你現在服個軟,我再和你趙伯伯求個情,道個歉,然後都是這小白臉教唆你的,便沒事啦,快,快啊!張琪琪!”
面對着張阜的怒罵指責,張琪琪感到了委屈,眼淚一顆一顆的滑落了下來,無動于衷地站在原地,任憑着張阜如何喊罵,沒有任何反應,就這麽呆呆的站在那裏。
“張家主,好哇!好得很啊!你的賬我趙家記下了!咱們改日再算!”趙付見此情形,見這父女兩演戲,心中一股無名之火直接噴湧而出。
直接把目光看向了,還抓着自己兒子手腕,強迫其下跪的楚玉淩,然後寒聲問道:“我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不放我兒!那今日就由我趙某人卸去你這雙胳膊!”
聞言,楚玉淩朗聲笑了出來,随後眼神一轉,淡漠地問道:“你?确定要和我動手?你确定?”
這突如來的殺機,讓趙付爲之一顫,但很快便回過神來,自己可是辟谷後期,難得還會怕個小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