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失敗了,并且暴露了我們的行蹤。”黑羽單膝跪地,用着嘶啞的嗓音,向着坐于亭内一邊餌釣,一邊撫摸着懷中貓的人,恭聲說道。
“怎麽失敗的?”
“聽他們說,此次計劃本十拿九穩,獵物已進入圈套,并且無太多護衛,但...突然冒出個人。”黑羽低着頭,恭聲繼續說道:“此人似乎穿着白衣,邪門異常,便是此人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既然如此...”
“報!大人!有急事求見!”說話間,一道血霧從亭内冒出,一位長着雙紅角,渾身上下都是鋼鐵覆蓋的男子從中走出,随後單膝跪地,用着金屬音,恭聲繼續說道:“大人!我們的一處血食據點給毀!而接頭的斐濟,下落不明!現場有明顯打鬥的痕迹,我想應該是被發現了。”
聞言,亭内那餌釣的人,大聲笑了起來,随後眼神一凝,撫摸貓的手緩緩滑至貓的頸脖,而後用力一捏,貓咪頓時瞪大了白眼,沒有任何的反抗,便被活生生被掐死,緊接着就像丢垃圾一樣被扔在了湖中。
兩下屬一時間更是連忙低頭,生怕遷怒。
“黑羽!去告訴禦安王,計劃失敗,屆時再議。”
“鋼爪!吩咐下去,告訴他們這段時間莫要再露出手腳!并且停止四處抓人,以免留有破綻。”
聽聞,黑羽和鋼爪應了聲後,随即幻化出烏鴉與血霧四散而去。
現場隻剩下那坐于亭中的大人,以及漂浮在湖面上的貓屍。
“多年的布局終究完成,若是有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敢擋我!便一并解決了!還有六年!便是我們改天換日之時!”
畫面一轉。
“據說!那元泱福地!每五十年自動開啓一次!距上次開啓,現如今已過四十五載!”說書人在台上紙扇一合一拍間,高聲對着下方的聽衆說道:“而這元泱福地!可是大有來頭!”
“據傳!這福地乃是元泱大陸第一位大乘期強者所留!裏面皆是這位大能坐化時留下的天材地寶,以及那獨創的心得體會!”
“先生!既然你說得那麽神?我得可否進去?”台下,一位穿着布衣的粗糙漢子高聲笑着問道。
聽聞,說書人樂呵呵的搖頭,笑而不語,随即繼續說道:“這元泱福地可不是任何人想進就能進的,目前是這三宗兩朝對這福地有着絕對掌控權,而再過五載便會開啓,屆時第一批進去的便是這三宗兩朝的皇室子女、宗派子弟!”
說書人頓了頓,左手拿着紙扇,在懷中微微扇着風,随即賣了個關子繼續說道。“而剩下的名額,就分配到了他們手底下管轄的各宗族弟子、小王朝子女以及門派子弟之間。”
“據說這福地中還有着絕對禁制,對骨齡和修爲有所約束,凡是煉虛期及其以上境界的強者,以及骨齡超過三十五歲及其以上的,一律不得入内,反之便會被這禁制轟殺!”
“聽說曾經就有位小王朝皇子強行闖入,結果直接被轟殺成碎片,而那小王朝老祖更是可笑,以爲仗着自己是煉虛後期,便揚言拆除掉這元泱福地,結果...更是被雙雙轟殺,下去陪他那孫兒了。”
說書人此言一出,更是讓台下的聽衆們議論了起來。
當然,還有些不死心的:“先生!難道我們這些散修?就不能進去那福地了嗎?”
“哎,你也不要想那麽多了,這福地已被三宗兩朝拿來試煉自家子弟,你等一介散修就不要多想,若是你鴻運當頭有幸加入宗派,或許還有那麽些許希望,不然像你等這些毫無背景之人來說,就是災難。”說書人搖頭一歎。
此話一出,在場衆人也是無奈的搖頭歎氣。
一處角落内,楚玉淩悠然自得的舉杯輕輕的抿了口茶,當真惬意。
而楚玉淩出衆的外表與穿着,也是引得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一些小家族女子,更是頻頻暗送秋波,眉目傳情。
“這公子究竟是何人?氣質如此不凡?莫非是大宗派子弟?”
“我看像,你看他衣着!估計是富家公子沒準了!”
在衆人的談論間,遠處的入口,一對男女闖了進來。
看其模樣,似乎是那青年把姑娘給逼了進來。
一直追着那姑娘噓寒問暖,邪笑連連。
“琪琪,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了,難道我就不能親熱親熱?哎,你别跑啊?”一位穿着紫衣,樣貌普通的青年猥瑣地笑道。
“趙公子!還請您自重!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求求你能不能放了我!”張琪琪一邊跑,一邊淚崩地說道。
聞言,趙寅笑道更加興奮了起來:“哈哈哈!張琪琪你就從了我吧!你将是我娶的第四十二房,我會好好疼你的!”
趙寅一把沖上去,抓住了張琪琪的手腕,淫笑連連地繼續說道:“你爹都把你賣給我了,你還怎麽抵抗?乖乖給我生孩子吧!”
“放手,你給我放手!”張琪琪崩潰地大喊道,随後另一隻手,向着趙寅的面部拍去。
隻是,該有的巴掌聲,并沒有響起,隻見趙寅另外一隻手抓住其手腕大聲嘲笑道:“就憑你個煉氣期?還能傷我築基初期不成?張琪琪!别給臉不要臉!”
“要不是看你長得還不錯,老子才不會娶你當第四十二房,就算我當街強上你,你爹屁話都不敢說!”
“那現在呢?放了她!”突然,一道聲音從遠處的角落内傳出。
讓在場還在看戲的客人們,以及正主趙寅都愣了下。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張琪琪尋聲找了過去,當看見是自己日夜思念,魂牽夢繞的公子時。
張琪琪不可置信地問道:“是?楚...楚公子?”
隻見來人緩緩從座位上起身,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他穿着一襲白衣,劍眉星目,俊朗的容顔,如仙般的氣質,出塵不凡,讓人頻頻注目。
趙寅見其容貌竟比自己高無數倍,一時間越發妒忌了起來,随即怒聲說道:“你是何人?敢管我的閑事?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這方圓百裏不打聽打聽我趙氏宗族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