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曾經赫赫有名的門派,與星武王朝共同經曆風雨,共同面對生死考驗。
用鮮血和生命,書寫着忠誠與勇敢。
而金戈,越來越覺得骷髅劍與骷髅門,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
司徒靜悄聲叮囑道:“小師弟啊,這骷髅門之事,你即使知曉,也絕不能透露出去,否則,極可能引來災禍。”
“多謝靜靜姐,我知道。”金戈也是謹慎之人。
“唉,可惜啊,你太小,無法讓我真正心動……”
司徒靜凝視着金戈,眼神之中,清澈無比,完全不似貢獻殿時,那色眯眯花癡模樣。
“呵呵,靜靜姐,必然能夠遇到真愛。”
古語有雲,女大三抱金磚,這司徒靜,恐怕比金戈大兩三塊金磚。
即使司徒靜一見鍾情,狂追不舍,非金戈不嫁,金戈也絕不會同意。
他不在意幾塊金磚,而是在意感情,沒有感情的歸宿,那将是何等悲哀。
而且,他對南宮錦繡,情比金堅。
即使與司徒靜逢場作戲,他也不可能。
這時,遠處一道龍行虎步的身影,映入了金戈的眼簾。
那竟是文學院、丹學院的院長——羅知非。
但金戈詫異的是,司徒靜嬌媚臉龐之上,好似籠罩上了一層寒霜。
她顯然是見到羅知非之後,神情驟變。
這司徒靜與羅知非,好似有着特别的故事啊!
“啊,靜靜……”
而羅知非,卻匆匆走至司徒靜面前。
“靜靜,我忙于煉丹,數日未曾來看你,你一切都好吧?”
他言語溫柔,俊美的臉上,皆是燦爛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風。
甚至,他還對着金戈微微颔首緻意。
他自然對金戈印象深刻。
“羅院長!”
彬彬有禮的金戈,自然是笑容滿面。
他與羅知非無冤無仇,自不可能如司徒靜那冷若冰霜的神色。
而且,金戈之所以能從地牢中被釋放出來,主要還是得益于羅知非。
如此恩惠,無論如何,金戈也得承認。
“這羅知非,對司徒靜有意?但她不應該冷若冰霜啊?那可是三品煉丹師啊!還如此俊美。莫非是始亂終棄?”金戈心中暗自猜測,想入非非。
“羅院長,我是否安好,與你無關,請自重!你的好意,我愧不敢當,你是你,我是我……”
司徒靜神情冷漠,甚至美眸之中,還流露出一絲厭惡之色。
羅知非微蹙眉頭,柔聲道:“靜靜,别胡鬧。你姐姐臨終前,将你托付于我,讓我照顧好你,我豈能……”
“羅院長,我說過啦,你是你,我是我!”司徒靜依然是冷若冰霜。
“靜靜,今天是你的生日,姐夫爲你準備了禮物,還是回家吧!無論如何,我也是你姐夫。”
羅知非柔和語氣之中,好似還有着一絲絲祈求。
金戈恍然大悟,這司徒靜與羅知非,竟有如此親近關系。
無怪乎,司徒靜根本不忌憚彭嬌嬌。
三品煉丹師的姐夫,而且還是彭文博的謀士,确實能夠成爲她的依仗。
司徒靜卻是斬釘截鐵說道:“我與姐姐,相依爲命。姐姐爲了給你羅知非,留下羅氏血脈,而失去性命,我對你,不可原諒。有姐才有家,沒有姐姐,你羅府,與我有何關系?”
“靜靜,你知道,我對你姐姐的愛……”
羅知非眼神之中,多了一絲痛苦之色。
“愛?你配談愛嗎?在别人眼中,你乃是鼎鼎大名的羅大師、羅院長。但在我心中,你就是自私自利之徒。追求姐姐之時,你極盡花言巧語。但成親之後,你卻将姐姐冷落。甚至,在姐姐臨盆之時,你卻爲了所謂的上古丹方,去了雪幽府,置姐姐生死于不顧……”
司徒靜言辭犀利,甚至是咄咄逼人,但美眸之中,已然有淚珠滴落。
三品煉丹師,絕對稱得上是大師,但司徒靜如此稱謂,卻飽含嘲諷之意。
“唉,靜靜,那雪幽府之行,也是情非得已啊!我是有苦衷啊!無論如何,無論何時,我都把你當成妹妹,也是我唯一愛妻的妹妹……”
羅知非那雙悲傷的眼睛,怔怔望着司徒靜。
“哼哼,苦衷?對你而言,唯有煉丹,唯有權勢,才是你的最愛。以後,不要打擾我,我已然有所愛,他會照顧我……”
司徒靜竟伸出雙手,緊緊抱住金戈的左臂。
原本,金戈震驚于羅知非與司徒靜的言語,正遲疑是否應該遠離這是非之地,未曾想,卻被司徒靜乘虛而入。
金戈感受到一片柔軟,差點讓他面紅耳赤。
幸好現在,他臉皮較厚,可以做到寵辱不驚。
雖是被司徒靜利用,但金戈卻是無所謂。
相比于羅知非,還是對司徒靜感覺更爲親近。
不僅僅因她是美女,異性相吸,更爲重要的是,司徒靜告知他這雲夢山的往事。
金戈絕非忘恩負義之人,自有感恩之心。
特别是女人的恩情,他可不能怠慢。
當然,院長羅知非對他金戈,也有着一絲絲情義。
但是,司徒靜都摟着他的手臂啦,也不好意思拒人于千裏之外啊!
而此時,羅知非炯炯目光,望向金戈,溫暖的眼神,令人倍感親切。
“在源松府,我亦自視甚高。讓我另眼相看之人,屈指可數。而你金戈,乃是其中之一。”
金戈眼神閃爍着激動的光芒:“啊!感謝羅院長!能夠得到院長大人的賞識,我倍感榮幸……”
作爲府主的謀士,若是不知鼎鼎大名安乾城第一公子的往事,那才是咄咄怪事。
但會被羅知非如此推崇,完全出乎金戈意料之外。
他何德何能啊?
現在的他,無官無職,無權無勢。
雖修爲強悍,卻不過是一介武者啊!
築基武者,在源松府絕不罕見。
他所展現出來的,也不過是築基中期戰力。
是忽悠?是捧殺?亦或者是口蜜腹劍?
但金戈,好似未曾在羅知非身上感受到絲毫惡意,莫非是真情實感?
士爲知己者死,難道是準備将他金戈納爲己用?
不過,金戈能夠确定一點,羅知非絕非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