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非常之事,必是非常之人。
彭文博,若非有着無與倫比的家世勢力,就是有着強悍無比的修爲。
而作爲副府主的吳天浩,無論是家世,還是修爲,皆是毫不出衆,遠遠不能與彭文博相提并論,恐怕很難有所作爲。
在源松府,金戈再想仰仗吳天浩的權勢,好似有着一定難度。
除非,吳天浩的姐姐吳婉儀,擁有着令彭文博忌憚的實力。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幸好,雲詩雅乃是府主愛妾,他金戈可以稱得上是府主的恩人。
若得府主撐腰,源松府之内,金戈就可以任意妄爲。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金戈思緒萬千。
……
“雲之鶴,快快束手就擒,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淫賊,竟然在源松府逞淫威,真是膽大包天啊!”
“亂臣賊子,給爺爺認錯磕頭,我就不會傷害你。”
“靠,雲之鶴你就是這德行啊!見面不如聞名啊!”
“雲之鶴,你這淫賊,作惡多端,快點去死吧……”
“你将小蓮藏在哪裏,速速招來,否則大刑伺候!”
終于,以許仁義爲首的護衛們,發現了雲之鶴。
萬物淫爲首,即使是平民百姓,對淫賊,亦是毫無好感。
這些護衛,對雲之鶴更是深惡痛絕。
他們皆與小蓮相熟,想到那如花似玉的小丫頭,極可能被雲之鶴淩辱,甚至曝屍荒野,一個個瘋狂叫嚣,眼中皆是噴着怒火。
“兄弟們,小心點……”
許仁義卻是眉頭微皺,神情凝重,這雲之鶴太過鎮靜啦!
而且,顯而易見,此淫賊絕不可能束手就擒。
“哈哈,這麽多築基武者,真是難得一見啊!你們這麽多人,怕什麽?你,倒是謹慎之人……”
雲之鶴凝視着許仁義,毫不掩飾眼神之中的嘲笑之色。
“我等你們,并非是坐以待斃,呵呵呵……”
“你真是雲之鶴?據我所知,雲之鶴極爲謹慎,稍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逃之夭夭,而且,不應該這般容貌。”許仁義話語有些冰冷。
此時的雲之鶴,并非以真面目示人,他的言語,卻是異常嚣張:“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爺爺我就是玉門派的雲之鶴。”
“玉門派?你果然是出自這歪道邪門……”許仁義語氣更是變得冰冷無比。
玉門派門下弟子行事詭秘,多數都是淫邪之徒,以采陰補陽之法,提升功力。據說玉門派掌門玉飛熊,功力更是深不可測。
朝廷曾經對玉門派發出了追殺令,數不勝數的武者,皆想對玉門派弟子除之而後快。隻不過玉門派及門下弟子,隐藏至深,朝廷未能得償所願。
“雲之鶴,你真是膽大包天啊!膽敢主動現身?難道朝廷的追殺令,你視之如無物?”
許仁義已暗自凝神戒備,這雲之鶴,敢在衆目睽睽之下,表明身份,自然有其特别倚仗。
面對着淫賊雲之鶴僅僅一人,許仁義縱然是人多勢衆,可卻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雲之鶴傲然道:“呵呵,誰能奈我何?你們嗎?可笑,真是可笑。”
“你還未曾擁有金丹修爲,居然如此大言不慚!我們這麽多兄弟,雲之鶴你插翅難逃,而且,我們還有少年強者相助,你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許仁義實力絕對不弱,而且甚有心機,深谙借力打力之法。
他回首高聲喊道:“小英雄,請出來吧!讓淫賊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原本藏在遠處,準備伺機而動的金戈,緩緩現出身形。
他心中暗自惱怒:“這許護衛,真是陰險操蛋,擺明是禍水東引啊!”
“是你,金戈,窮追不舍啊!哼哼……”望着金戈,雲之鶴眼神變得陰冷。
“是我,又如何?有能耐,你來咬我啊,我怕你啊?勝你,太過容易,我不屑爲之。”金戈對着雲之鶴,微微搖了搖頭,撇了撇嘴。
“哼哼!憑你,想勝過我?”
雲之鶴以淫而名揚天下,但這并不意味着他功力淺薄,恰恰相反,他的實力,極其驚人。
雲之鶴的輕功,有笑傲江湖之資格,若想溜之大吉,築基巅峰修爲的武者,也難以望其項背。
玉門派乃有兩大絕學,其一爲遊龍戲鳳歡喜功,采陰補陽,提升功力;其二乃是遊龍戲鳳輕身功,練至出神入化,可疾如風,快如電,宛若鬼魅。
雲之鶴深受掌門玉飛熊喜愛,深得真傳,他悄然來至源松府,乃是聽聞星武王朝彎刀寶藏之事。
雲之鶴雖不好争名奪利,但對提升修爲,卻是情有獨鍾。采陰補陽,對他來說,隻是提升修爲的手段。
若真是福星高照,獲得寶藏,擁有無數的修煉資源。那時候的他,即使不能成爲元嬰強者,在金丹境界中,恐怕也是難逢敵手。
雖然,朝廷對玉門派發出了追殺令,但雲之鶴,根本毫不在意。
多數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實卻是龌龊不堪,真正行俠仗義嫉惡如仇之人,少之又少,追殺令,何所懼哉?
今日,他想大殺四方,讓玉門派兇名以及他的威名,更爲顯赫。
“我有自知之明,以我的修爲,足以完虐你如狗,但我怕失手,萬一取了你的性命,那你多悲哀啊!要不,先讓府主麾下這些英雄好漢們,先虐你一番。雲之鶴,你敢是不敢啊!”
金戈可不是魯莽之人,更不是蠢笨之輩。他雖準備對雲之鶴動手,不死不休,但絕不是現在。
他在等,等着雲之鶴與衆護衛龍争虎鬥,甚至兩敗俱傷,而他能夠漁翁得利。
對于許仁義,金戈可是毫無好感,總感覺此人有些陰險,還有些虛僞,如此之人,當敬而遠之。
“好好好,讓我們來,淫賊就是個繡花枕頭。”
“快擒了雲之鶴,一定讓他付出慘重代價……”
“玉門派弟子皆是淫邪之徒,人人得而誅之。”
此時,衆護衛将雲之鶴緊緊圍住,他們不介意以衆淩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