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子,實力也是深不可測,竟然會惦記鴛鴦雙鬼的财物,真是不可思議。
“啊……我……我們的财物,都被我們揮霍一空……”
“花珍,告訴我,是何人讓你們兄弟,來殺金戈?”
“啊,範文清……要殺……金戈……”
幕後黑手真實身份,終于顯露而出。
金戈緊握拳頭,咬牙切齒說道:“竟然是範文清,卑鄙,無恥啊!”
金蓮繼續問道:“花珍,你怎知是範文清?”
正常而言,雇兇殺人,絕不會輕易暴露身份。
“我……偷偷跟蹤,多方……确認,才知是他……”
花珍好似失去神智,知無不言。
“好,花珍,現在,我來成全你!”
花珍完成了神聖的使命,被金戈一腳踏碎了胸口,擁有了一個痛快的死法。
殺花珍花寶,金戈雖心中感慨,卻無太多波瀾,對于敵人,絕不可心慈手軟。
鴛鴦雙鬼花珍花寶兄弟,也将在黃泉路上,等待範文清範傑父子。
“範文清,你這卑鄙小人,我絕不會放過你,既然一切因你而起,那也讓你承受我的怒火吧!”金戈眼中浮現淩厲殺意。
“睿郎,你把鴛鴦雙鬼袖中箭弩取下,屍首運到城主府,他們作惡多端,賞金也甚是豐厚。我與潇郎護送小妹回家,随後去範家,找範文清和範傑報仇雪恨……”
而那系于花寶身後,裝滿夜明珠的布袋,被金戈取了下來。
如此價值連城的百顆夜明珠,他可無法做到棄之不理。
“姐姐,大恩不言謝!”
金戈對金蓮深揖一禮,再次表達深深的感激之情。
這恩情,乃是救命之恩啊!
“呵呵,你我姐弟,情誼深重,何分彼此呢?”
金蓮嫣然一笑,甚至對金戈抛了個媚眼。
對金蓮而言,調戲金戈,乃是人生一大樂趣。
……
銀石島,當衆人離去後,已是人去島空。
但尚未幹涸的血漬,以及經久不散的血腥氣味,表明曾經的慘烈。
不知何時,悄然出現一男子,身着青色長衫。
臉龐之上,竟戴着骷髅面具。
他好似一直在暗中,窺視着這一切。
他遙望着金戈等人離去的方向,眼神深邃而神秘。
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哼哼,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
當金戈和唐潇郎來至範家,赫然發覺,整個範家宅院,都是空空如也。
範文清和範傑父子二人,已經不知所蹤。
原來,範傑利用水承業,脅迫金巧兒,欲對金戈圖謀不軌,搶奪誅天神槍,卻被人重傷,差點死于非命。
自從範傑受重傷之後,範文清無法找到傷害範傑之人,對金戈的仇恨,就越來越是強烈,終于無可遏制。
他們父子二人,經過密謀商議,以豐厚報酬,請鴛鴦雙鬼取金戈性命。
範文清乃是老奸巨猾之輩,他雖然知道鴛鴦雙鬼,實力強悍,但爲防萬一,他還是做了最壞的準備。
他是無意之中,察覺被鴛鴦雙鬼知曉了身份,但開弓沒有回頭箭。
所有家産,包括宅院,數日前就已售賣,其仆從丫鬟,已然被遣散。
如果金戈被殺,他會重新購置房産,依然做他的管營使。
而若是鴛鴦雙鬼死于非命,他們父子,就會逃之夭夭。
他可不相信窮兇極惡的鴛鴦雙鬼,會在臨死之前,守口如瓶。
幸好,他有先見之明,令金戈撲了空……
吳天浩城主聽聞此事,更是勃然大怒,開具海捕公文,懸賞捉拿範文清和範傑。
副城主水允之被這消息,刺激得完全呆傻啦!他與範文清的關系,曾極爲親近,知其乃是個有責任、有愛心的父親,卻料不到,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對金戈而言,絕對是無妄之災飛來橫禍。
範文清和範傑,雇兇之事,在安乾城掀起軒然大波……
“我早就知曉範文清和範傑,這一對父子,都不是好東西。我真是慧眼如炬,我都佩服我自己。”
“吳城主的私生子,就是與衆不同啊!真是虎父無犬子,我若有這樣兒子,就好啦!我得先找個婆娘……”
”曾經名聲赫赫的安乾城四公子稱謂,宛如煙雲過眼,不複存在啦!”
“水承業被毆、楚忠福被虐、蘇衍被迫,範傑被逼。金鎮守使,真是煞星啊!”
“是啊,實力最爲強悍的範傑,原本有着遠大前途,都被金戈逼迫消失得無影無蹤啦!”
“這安乾城,隻有,而且隻有一個公子,那就是金戈,金公子……”
至此,金戈擁有了安乾城第一公子的美譽。
聲望更是如日中天,畢竟,惡貫滿盈、實力強悍的鴛鴦雙鬼,皆死于金戈之手。
所有的聲譽和功勞,金戈都一力笑納。
并非是他自私,而是金蓮和唐氏三兄弟,因某種原因,或因性情使然,都不願意被人關注。
而金戈恰恰相反,他喜歡被萬衆矚目的感覺。
這也預示着,将有衆多媒婆,踏破金府門檻。
金府大管家張玉郎,又将忙得不可開交啦!
或許,這是張大管家,錘煉口語表達的機會。
人生啊,總是在解決問題中,得到升華。
……
清晨,陽光明媚,金戈騎着白馬,準備去往安昌鎮。
尤明立率領衆多官兵,去往黑雲山脈尋找一味煉丹藥草,至今還是音訊皆無。
此事有點蹊跷,尤明立他們不可能深入山脈深處,即使遇到難以匹敵兇獸或異獸,也不應該全軍覆沒。
至少,也應該有士兵回來報信。
對鎮令尤明立,金戈極爲認可。他亦覺得這個年長的小弟,值得推心置腹。
尋找尤明立,乃是當務之急。
甚至,追查搜捕範文清和範傑父子,也沒有找尋尤明立迫不及待。
隻不過,他欲先去金英明家,見一見娘親和小妹。
金戈對金英明無比惱恨,更不願意見到這個嗜酒如命的繼父,但迫不得已啊!
畢竟,娘親周蓉和妹妹金巧兒,對金戈而言,乃是他最親之人,根本是無法割舍。
此行,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