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爆發出一聲怒吼,雙拳攜帶着霸氣無比的殺氣,向範傑襲去,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範傑知曉金戈絕不會息事甯人,驟然出拳,早在他意料之中。
金戈雙拳如此威猛絕倫,所顯現的實力,讓他略感意外,恐怕煉氣巅峰修爲,絕不敢輕撄其鋒。
意外的同時,他心中升起深深的妒忌。
他擁有現在的實力,可謂勤學苦練,更是費盡心思,這金戈何德何能啊?
雖不能與他相提并論,卻絕不能小觑。
他範傑真正的戰力,從來沒有真正顯露過,知曉者更是寥寥無幾。
他自诩安乾城第一少年強者,并非因爲自大,而是他确實有傲視年輕人的戰力。
他不僅僅是天生神力,天賦更是無與倫比。
他已是築基初期修爲,在整個源松府,以他的年紀,達到如此境界,絕對是不可想象。
金戈比範傑年少四歲,若非機緣巧合,在雷霆陣法中淬體,又得到地煞毒蛛獸核,他恐怕還是煉氣六重修爲。
而築基之下無敵手的尤明立,已年近四十,在煉氣巅峰境界多年,始終無法突破。
由此可見,範傑天賦的恐怖啊!
更恐怖的是,他的陰險和無恥,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毫無底線。
範傑雙目之中,閃過一絲冷厲,這金戈必須死。
他不想在源松府,除了他範傑範公子,再見到另一個絕世天驕的崛起。
縱然他欲将金戈置于死地,但絕不是此地此時。
在天然成酒樓,衆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做出如此魯莽膚淺之事。
面對着金戈淩厲攻擊,範傑眼中浮現一抹極度自信,揮起長槍……
霸道無比的拳頭,直接擊打在槍杆之上。
“嘭……咔嚓……”
在衆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範傑竟被震飛,直接撞破了窗戶,飛了出去……
“啊,怎麽可能啊……”
“靠,範公子,被虐得如此輕松……”
“範傑,這就被打飛啦?我眼花了吧!”
“金戈的實力,真是如此霸道強悍嗎?”
水承業及其狐朋狗友,一個個皆是目瞪口呆。
在水承業心中,那範傑天生神力,其實力,與金戈相比,可能略有不如,但相差,絕不太遠……
此時,表面上金戈不動聲色,其實在暗中後悔,他上當啦,大意啦!
他瞧見範傑嘴角一抹陰險的笑意。
“我的誅天神槍啊!這範傑,明顯是借我的力量,逃之夭夭……”
除非範傑逃至天涯海角,否則,那誅天神槍,金戈是勢在必得,定要搶奪回來。如此神兵利器,怎能失去?
金戈,已然對範傑動了殺意,既然不能善了,那就伺機除去這潛在的威脅……
金戈怒發沖冠,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還有水承業,以及他的狐朋狗友,将迎接他的雷霆怒火。
衆人望向金戈的眼神,無比恐懼,他們躲在角落之中,吓得直冒冷汗,全身瑟瑟發抖。
見到金戈僅僅一招,就将範傑打飛,如此大展神威,已經把他們吓破了膽。
他們皆有煉氣修爲,但面對着金戈,根本不敢反抗。
此時的金戈,在他們心中,宛如無敵戰神附體。
“水大公子,現在,輪到你啦……”
金戈盯着水承業,毫不掩飾眼神之中淩厲的殺氣。
他腿腳酥軟,看着緩緩走近的金戈,顫抖着說道:“金……金鎮守使,你……要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我是想知道,你将我妹妹劫掠而來,你要做什麽?”
“我……我……我隻是邀請令妹與我們飲酒啊!我沒有想對令妹不軌啊!我怎可能欺瞞金公子呢?真的,金公子……”
“有你這般邀請嗎?”
金戈已然站在水承業面前,輕輕活動着手腕,眼神陰冷。
“金公子,息怒啊……”水承業感覺到大事不妙。
“啪……”
金戈忽然揚手,狠狠拍在水承業臉龐之上。
“啊……”
以金戈的實力,水承業完全是措手不及,根本無力反抗,他也不敢反抗。
“啪啪啪……”
打臉之聲,不絕于耳,水承業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腫了起來。
“不要,不要……金公子……我真的錯啦……”
水承業已然是驚恐萬狀,此時的他,已然完全沒有曾經潇灑的模樣。
“既然你想喝酒,那你就喝個痛快吧!”
金戈拿起一壺酒,捏開水承業的嘴巴,惡狠狠灌了進去……
“咳咳……”
水承業被嗆得涕淚橫流。
誰也料想不到,副城主之子,竟會在安乾城,被人欺淩得如此凄慘。
他的修爲,在安乾城年輕人之中,絕對算得上是出類拔萃,但在金戈面前,卻懼怕得不敢反抗。
水承業内心之中,隻期待着金戈,能夠念及未曾還手,而手下留情。
隻要金戈不将他打死、打殘、打廢,一切都無關緊要。
對他這般武者而言,皮肉之傷,完全就是不足爲慮。
挨打就挨打吧!吃一塹長一智……
幸好,一切都未超過他的預料和期待。
金戈将水承業腦袋拍成豬頭之後,陰冷的目光,緩緩掃視着其他人。
“還有你們,也絕不可饒恕,既然爲虎作伥,就必須要承受後果……”
爲了得到金戈的饒恕,其他人,皆是七嘴八舌,紛紛數落着範傑的卑鄙……
“金公子,不怪我們啊,都是範傑作怪……”
“是啊,這一切,與我們無關啊,都是範傑,都是他謀劃的啊”
“鎮守使,明鑒啊,水公子都是受他蒙蔽啊!”
“是啊,當時擄公子妹妹之時,範傑僅說逼迫鎮守使給水公子道歉!”
“這真是千真萬确啊,誰能料到,範傑竟然會觊觎鎮守使的兵器,甚至還癡心妄想,讓大人跪拜……”
金戈微微一笑,撇了撇嘴:“哼哼,無論如何,錯就是錯。你們也不必逃避,莫不如,你們以衆淩寡……”
“金大人,我們萬萬不敢啊……”
“金公子,請手下留情啊!”
以範傑的修爲,都被金戈輕而易舉打飛。
以水承業的實力,甚至甘願以被打臉,來化解金戈的怒火。
而他們這幾人,無論是實力,還是勢力,皆遠遠不能與水承業和範傑相提并論。
即使再給他們幾個虎膽,也絕不敢與金戈争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