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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幫雖來勢洶洶,所說的言語亦是聲勢十足,可是他們卻是并不如同表面上那般願意輕易開戰,因此兩方人馬對立之下,打雷勝過下雨,叫罵之聲不絕于耳,卻始終無人動手。
然而就在這時,這種微妙的平衡,卻被一道閃過的黑影以及一道輕呼聲,徹底打破:
“快看那是什麽”
“是那黑衣人”
當平行的前方具有吸引目光的标志物時,人會下意識的忽視上空的東西,然而嵩山幫百餘人中,卻也有無心罵戰,擡頭看天之人,正是這一人的發現,引得了一場血戰。
爲首男子擡頭一看,正見黑袍人自頭頂而過,正想下令追擊之時,卻見頭上掉下一個黑色的圓形物件。男子分神之間,竟是沒有選擇立即躲開,而是縱身一躍長刀出鞘,以刀身接住那物件。
“幫主好功夫”
就在嵩山幫一行人溜須拍馬之時,月下獨行總舵之内,兩大堂主相互對視一眼,而秋月無邊已是身形一閃,掠入主廳之中。因爲他清晰的看到,那道黑影身側,卻正有一名白衣人,而那人不是幫主月下獨行。
秋月無邊一入主廳人便已停下,四下打量一周卻未見兩人身影,又見主廳側門大開,地上隻剩下一件月下獨行的衣物。秋月無邊心念一轉之間,頓時将問題想得複雜了起來,這便是聰明人的通病。
他推斷外面嵩山幫那些人不過是佯攻部隊,方才正是借着自己等人被吸引注意力,那位神秘高手方才潛入主廳,帶走了百裏兄。而可憐的幫主,此刻隻怕已經兇多吉少。
頃刻間,秋月無邊的身影出現在流火堂主身旁,未及流火堂主招呼,秋月無邊的半句話便脫口而出:“幫主他..”
話音至此,戛然而止,秋月無邊頓時想到若是将實情告訴眼前這個莽夫,隻怕今日一戰便不可避免。然而就在下一刻,他方才發現自己低估了流火堂主,因爲對方沒有浪費時間詢問自己幫主怎麽了,而是自己沖入了主廳去看。
“此物好生古怪,不知如何打開...”
同一時間,嵩山幫幫主已然翻身上馬,然而卻并未下令離開,而是把玩着手中物件,仿佛這未知的物件有什麽莫大魔力一般。這圓形物件看似乃是一塊石盒,而這石盒之上卻刻畫着道道古樸圖案,有一種直覺告訴他,解開這個秘密,将改變自己的命運。
“你們敢來我月下獨行撒野今日就要你們有來無回”
就在這時,主廳之中赫然一道紅光閃現而出,随即衆人眼中便見紅光之内三枚半人大小的流星鐵錘直飛而來,宛如火牛狂舞,誓要将嵩山幫一衆人馬撞的粉碎。
嵩山幫主眼見對手一招來勢洶洶,然而眼中卻無甚驚訝之色,當即翻身下馬拖刀而起,一道夾雜着忽隐忽現的綠芒的刀氣,赫然朝着三道流星錘席卷而去。地面上的石子路,仿佛已然不堪刀氣覆蓋,發出一陣土石崩裂之聲。
“啊啊”
然就在這時,嵩山幫人馬之中,忽然發出一陣慘呼,嵩山幫主回頭一看,卻見不知從哪竄出三根手臂粗細的鐵刺朝着自己襲來,心中暗驚對手竟可無聲無息到來的同時,猛然向後而退。
然而嵩山幫主武功不弱,可這些普通的幫衆卻是稀松平常,除去這三根鐵刺之外,仍有十根分别朝着附近之人激射而去,反應慢者頓時受創。随着一陣騷亂四起,月下獨行衆人卻是看的一愣,不知對方陣營之中發生何事。
“天助我也,衆人随我搶攻,今日咱們就滅了這嵩山幫,一統嵩山”
就在這時,流火堂主的聲音再度響起,然而月下獨行的回援幫衆聽聞此言,卻也不管他這句話是否符合時宜,眼見敵軍大亂,當即個個摩拳擦掌,頓時一哄而上,朝着嵩山幫人馬沖去。
須臾之間,十三根鐵刺盡數落地,而嵩山幫雖未死一人,卻傷了二十餘人,有些時候殺敵不如傷敵,而傷敵更容易讓對手做出錯誤的判斷。
“月下獨行果然是藏污納垢之地,奸邪之徒欺人太甚,衆兄弟随我鏟平月下獨行”
若百人無傷,嵩山幫主自可抽身而退,然而此時自己有二十餘人受傷,這詭谲的暗器發射時機如此之準,若說與月下獨行無關他萬萬不信。此刻斷定自己若退走,則勢必再中對方奸計,當即下令背水一戰,同時令箭齊發,召集人手。
....
黃沙城北門城樓之頂,一黑一白兩道人影矗立其上,黑袍人影紋絲不動穩若泰山,而白衣人影則是單手負于身後,一手輕搖折扇衣袂飄飄,仙氣十足。
“登高望遠,高處雖不勝寒,可高處的空氣卻隻有高人方能品嘗。而清氣上升濁氣下降,這早晨呼吸一些清氣,無論是對于心境亦或武學都大有增益。”
白衣人郎朗開口,手中折扇随風舞動,卻不是爲了扇風,更像是爲了造勢,而這名白衣人,正是月下獨行本人。眼見身旁三尺之外的黑袍人默不作聲,月下獨行眼中閃過一抹玩味,當即笑了笑開口道:
“哈..看來失憶并不能改變一個人,七哥,你這恐高是病,行走江湖不能恐高,更加不能放棄治療。”
小風聞言之間面上不動聲色,身形依舊宛如泰山紋絲不動,然而心中卻是哭笑不得,心道:“如果你不會武功,被人強行帶到一個七八層樓高的位置,稍有不慎便會失足掉下去,換做你你不恐高”
“嗯,我懂了,七哥一定是嫌這裏沒有挑戰,這裏還不夠高。既然如此,那我們這便動身吧。”
“你..”
小風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随即便被月下獨行再度抛飛而起。雖然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可這種感覺卻依舊無法讓人習慣,況且還是這種被人當皮球一般扔起,自己毫無反抗餘地的感覺。
然而就在小風呈抛物線到達了頂點,即将下墜之時,月下獨行一把抓住小風手臂,再一次扔了起來,同時傳音問了一句讓小風疑惑的話:
“三弟這梯雲縱可還行”
小風此時已經對眼前之人徹底無語,抛開他對自己的作爲不說,單單是他死死認定就是他口中之人這一點便絲毫不講道理。而此時此刻,他稱呼自己爲七哥,可卻自稱三弟,難道他們家的排位,是越往後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