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等什麽寶箱既然已經毀了,這人也沒什麽價值了,咱們這就去弄死他,不留活口。”
紅狼殺手開口間雖然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可是他之所以會如此表現,卻是在給自己壯膽。雖然如此,他卻依舊保持着理智,也正是因爲這樣方才沒有打亂小風的計劃。
“别,他還有價值,你看..”小風聞言間,仿佛從之前那種異常冷靜的狀态中脫離了出來,他忽然有一種潮水退去的感覺,而随着他開口的同時,朝着三岔路口方位指了過去。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卻是:
“哥,那留守的兩個家夥有什麽好看的”
小風指向三岔路口的同時,便将識能探測着重于那個方位,對于身旁的感知自然也就下降了許多,卻是沒有聽出來這個聲音,并不是從一個人的嘴裏發出,而是兩個人同時開口疊加而成。
紅狼殺手見小風并不搭理自己,一時間倒是有一種進退兩難的錯覺,若放在平時他一定會獨自前往殺人,可是在看了方才那一幕地刺紛飛的場景的後,縱使是沒少殺人的他,此刻也有些懼意存在。
“唉..不是..”
“啊什麽不是”紅狼殺手忽然聽到了一聲歎息,也不知道是誰所發,當即随口接了一句,而下一刻他卻是被身旁之人劇烈的反應吓了一跳。
隻見白飛忽然炸毛的猴子一般竄地而起,口中支支吾吾說着什麽,可紅狼殺手卻是一個字也聽不懂,正想出手按住白飛詢問他發生何事的時候,卻見上蹿下跳的白飛忽然穩住身形,一指三岔路口的方向喊道:
“快看他們動手了”
紅狼殺手隻感覺今天自己出門在外也許沒看好日曆,否則也不會遇到這些奇怪的家夥,原本好戰的他此刻竟隻能呆在中心祭壇中看戲,明明自己才是最喜歡上場的那個,此時卻不得不當起觀衆來。
就在這時,三岔路口之上,那名壯碩男子此刻正手持長刀,以刀尖指向對面的中年男子,臉上不帶絲毫表情,盡是一幅淡漠之色。反觀對面的中年男子,臉上盡是微笑,手中提着一柄折扇,可這扇面上卻有着一個骷髅頭的标志。
“失策啊失策,想不到先動手的人居然會是你..”中年男子說話間用手背打了打身上的灰塵,而他右手的袖口處,卻有一道明顯的劃痕,隻是這劃痕隻傷了衣服,并沒有傷到他的皮肉。
“哼..”壯碩男子聞言間隻是冷哼一聲,随即便将長刀置地,身體前沖,正是一招古代武将最喜歡的起手拖刀式,而中年男子見狀,卻是忽然後退,同時沖着對方擺了擺手道:
“诶,動手之前我勸你還是思考清楚,這條長廊有進無出,你此刻動手,若無法在衆人出來前将我殺死,那麽便意味着我們雙方将失去和平的籌碼。這對于其他十五人來講,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中年男子之所以開口,并非是因爲他覺得打不過眼前之人,而是因爲他人至中年,已經少了少年人的沖動,做事喜歡盡在掌握的感覺,因此他此刻隻需要等,便可以穩操勝券。
方才所進長廊的七人中,四己三敵,而那三敵中又有兩名女子。中年男子一不相信這兩名女子能有多大的本事,而來則是相信在利益的權衡下,這兩名女子也許并不會出手去幫助她們名義上的隊友。
對方的五人小隊,也許之前并不認識,可是自己的小隊在出發前便已經有了計劃,以四敵一,先殺笑劍客,再考慮慢慢處置那兩名女子。
隻是中年男子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會爲了這區區一個寶箱而内亂,完全沒有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而就在這時,因爲對方擺手而暫停刀勢的持刀男子,此刻卻再度冷然開口道:
“記住我的名字,瘋刀。”說罷,還用手做了一個歌喉的動作。
“瘋刀..”中年男子聞言間,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他仍想着拖延時間,卻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早已死絕,那長廊中走出的隻能是精神疲敝至極的笑劍客,絕不可能是他的援手。
而就在話音落罷之際,瘋刀卻是再度有了動作,隻見他身形一閃,爆發出了與他身材絕不符合的速度,而比起之前他拖刀前沖的速度,兩者就好比蝸牛與狡兔。
中年男子見狀,心中大驚,暗道一聲不妙,他是在是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然有如此強的爆發力,難道方才他一直營造出的都是假象,就隻是爲了迷惑自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眼前這個人,也定然是扮豬吃虎的個中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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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遮面而來的一刀,中年男子左右閃躲已然避無可避,當即卻是不顧形象,做出了一個屈膝的動作,而就在他即将雙腿跪地之時,身子卻是猛然向後一仰,随即整個人竟是在壯碩男子的胯下竄了過去。
若是生死之戰倒也罷了,隻是這種玩家間的pk,能做到這一步的人,實在是十分罕見,畢竟鑽雖然能保住命,可是卻難免會被人恥笑,即便自己殺了對方,也會落下這樣一個污點,畢竟在現階段而言,玩家不可能徹底殺死一個玩家。
就在中年男子自對方胯下竄出的一瞬間,卻是将折扇指向了對方的後心,随即手指一按扇柄,折扇之中竟是射出了三根黑色銀針,針長兩寸有餘,粗細卻不過一毫,隻是須臾之間便已沒入對方的身體。
瘋刀受此暗器,照理說應當是立即出現反應,至少也會吃痛一叫,可是他卻仿佛絲毫沒有受到攻擊一般,轉身之間又是一刀圓月斬,辟出一道藍色氣勁席卷而出。
中年男子仿佛早有準備,隻是閃躲之間眉頭微皺,顯然是不解眼前之人爲何能免疫自己的淬毒暗器,畢竟那上面的毒,可是自己廢了不少财力才從西域五毒教手裏弄到,對付玩家雖無法緻死,卻足可以麻痹許久,而那時也與死無異。
瘋刀接連兩刀劈空,刀勢卻似乎不減反增,一柄長刀在左右手中不斷互換,便像是雜耍一般,不斷朝着中年男子招呼而去,而中年男子則是不斷閃躲,自始至終未出一招,未強接一式。
“不對..”随着時間不斷流逝,中年男子心中的疑惑更甚,他一來疑惑長廊之中爲何絲毫沒有動靜,二來則是自己明明已經拖了這麽久,爲何眼前之人體内的毒還沒有爆發。
雖然自己身法絕妙,可是如此一味的閃躲下去,最後即便耗空對手的體力和内力,可是到那時自己的體力恐怕也會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