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的,葉凡在江東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就說上次江東浩劫,燕京兩大豪門家族入主江東。
那一次,整個江東的勢力,幾乎都以爲葉凡是真的死了。
畢竟,江東王陳傲都叛變了,沐凡集團都易主了。
葉凡的親人,更是準備跑路了。
當時,所有人都以爲,屬于楚先生的時代過去了。
真個江東的局勢,迎來了一個嶄新的階段。
可結果呢?
最後時刻,葉凡還不是王者歸來。
連殺燕京兩大豪門家族的公子,讓千軍俯首,令各方跪拜。
就連稱雄你江東多年,被葉凡視爲左膀右臂的江東王陳傲,都被葉凡一撸到底。
不止一生基業全部葬送,還被葉凡逐出江東,終生不得再入江東之地。
正是有了這些血一般的教訓,江東勢力自然不會隻聽呂華一面之詞,便放棄立場跟他走。
在自己的計劃遭受挫折之後,呂華無奈之下,隻得改變謀劃,繼續對葉凡的至親下手。
他覺得,隻要秋沐橙她們服軟退卻,或者喪命身死,群龍無首之下,沐凡集團自然會被他輕易掌控。
但是,呂華千算萬算,卻是唯獨沒有預想到,軍方之人,竟然也插手了這件事情。
軍隊終究是屬于世俗界掌控的力量,跟武道界有着某種程度的重合。
呂華便是再無法無天,也斷然不敢貿然進入軍區之中殺人。
不過,明的不行,他可以來暗的。
他已經讓家族那邊,利用一部分世俗關系,在體制内對陸天河施壓,或者直接将他排擠出去。
隻要江東防區的司令一換,那麽秋沐橙他們的屏障,也就沒了。
到時候,這葉凡的遺孀,還不任他宰割?
“少爺,您也不必太過煩憂。”
“等這次慶典結束,我們呂家在炎夏的聲威,無疑将再度大漲。”
“到時候,莫說一個小小的沐凡集團了,便是燕京那些豪門勢力,對我們呂家也得乖乖俯首,尊之敬之。”
似乎是看出了呂華心中的煩悶,那開車的司機頓時笑着安慰道。
呂華點頭:“說的也是。”
“這次慶典過後,我們江北呂家,将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偏居一隅的地方性勢力了。而是威嚴勢力能輻射全國的,武道界頂級豪門!”
“到時候,秋沐橙,我呂華對付你,還不是像碾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想到此處,一路煩悶的呂華,那俊朗的面孔之上,終于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呼~
車輪飛馳。
窗外,那迎面的風,卻是被撞得粉碎。
就這般,在呂華滿眼的得意之間,他所乘坐的豪車,卻是迎着朝陽,朝着臨安之地,迅速行駛而去。
直到現在,對于葉凡回來的事情,呂華依舊絲毫不知。
當然,不止呂華,估計除了葉凡的一些親友之外,整個炎夏武道界,都還不知道,當年轟動全球的那個男人,他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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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市,乃是千年古都。
從秦朝設縣治以來,已經有兩千多年曆史。
千年之前,曾做過吳越國和南宋的國度。因風景秀麗,素有“人間天堂”之美譽。每年不知道吸引多少遊客,到此遊覽參觀。
尤其是西湖美景,又不知吸引着多少情侶到此打卡留念。
而此時,恰逢元旦假期。
跟往日相比,臨安街頭無疑要繁華數倍。
大街小巷,幾乎都能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遊客。
“哈哈,這就是臨安嗎?”
“總算到了。”
“當年畢業之時,我就打算把臨安當成自己畢業旅行的目的地。後來由于種種原因,未能成行。”
“今日,也算得償所願了。”
“文飛,我們跟雨柔,這都是沾了你的光啊。”
前方街角之處,有朗朗的笑聲傳來。
隻見一行四人,正有說有笑,相伴而行。
其中兩人,仿若是情侶,帶着一樣的帽子,穿着同樣的外套,甚至連手機殼都是同款的。
而另外兩人,一個生的俏美迷人,一個長相英俊,說是郎才女貌也不爲過。
這兩人,也并不是别人。
一個是葉凡的老熟人,楚文飛。
另一個,則是在當年楓海城中,跟葉凡有過一面之緣的賀雨柔。
當然,說是一面之緣,也隻是賀雨柔在東昌湖畔,遠遠的看過葉凡罷了。
至于葉凡,怕是根本就不認識她。
“對了,文飛。”
“還沒有問你,你跟秀秀,真的就這麽散了?”
此時說話的女子,叫張心雨,跟賀雨柔是閨中好友。
這一次,能把賀雨柔約出來,全靠張心雨的關系。
不然的話,以楚文飛跟賀雨柔的交情,根本不可能将她從江東請到臨安來玩。
而另一個青年男子,也就是張心雨的老公,叫楊子江。
說起來,他們這些人都是大學的同班同學,還有之前楚文飛的未婚妻田秀秀。
而且,這個楊子江還是楚文飛在大學時候的室友,上下鋪,當時關系極爲要好。
後來畢業了,聯系也就少了。
如今,趁這個機會,也正好聚聚。
不過,楊子江跟張心雨夫妻倆人,明顯也是聽說了關于楚文飛的一些事情,頓時關心問道。
說起這個,楚文飛的情緒頓時低落了下去:“我跟她,早就沒聯系了。”
“分了也好,其實後來我才發現,她并不是真正适合我的人。”
“算了,都過去,不說了。”
“你飛哥我現在已經在臨安從頭開始了,以前的人或事,我也差不多都忘了。”
楚文飛搖頭笑着,風輕雲淡的說道。
話語之中,帶着幾分灑脫與淡然。
跟當年相比,如今的楚文飛,确實成熟了很多。
人就是如此,隻有在經曆過一次次沉重的打擊之後,才會成長,才會徹底的蛻變。
楚文飛就是如此,感情方面,接連受挫。
先是秋沐盈,然後是田秀秀。
不過,仔細說起來,楚文飛這兩段感情生活的結束,都跟葉凡脫不了幹系。
秋沐盈自是不必說,當年在秋家之時,他們夫妻倆跟葉凡夫妻倆鬥得不可開交,幾乎是你死我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