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凡不過一俗人,怕是受不起如此評價,更受不起這個封号。”
葉凡淡淡說着,面無表情,話語之中隐隐帶着幾分冷意。
“我去!”
“楚先生,慎言啊?”
“這站在您面前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聽到葉凡這有些不敬的語氣,李二等人近乎都吓尿了。
心想楚先生這是搞毛了?
是當真不認識這李洪澤。
還是說,楚先生是真瘋了?
連炎夏二号人物也不放在眼裏了?
霎時間,李二等人吓得心膽皆顫,隻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楚先生了。
畢竟,若是旁人,受到國家冊封,李洪澤此等巨擘親自宣布,估計早就激動的感恩戴德,難以自已了吧。
但是葉凡沒有。
反而還表現出如此冷淡的态度。
這不得不讓人匪夷所思。
然而,李二他們又豈會知道,這些旁人眼中的無上殊榮,在葉凡眼中,也隻是一些可有可無的虛名罷了。
對于真正的強者而已,有沒有封号,又能如何?
反正,葉凡的實力就在這擺着!
便是炎夏不授他封号,他依舊有着封号宗師的戰力。
換句話,這個封号,對葉凡而言,用處并不大。
但是對國家而言,卻是意義重大。
從這個角度而言,可以說是國家求着葉凡,接受這個封号。
所以,在聽到葉凡如此冷淡的語氣之後,李洪澤不僅沒有絲毫憤怒,反而還心中急切,心想他們莫非是哪裏做的不夠好,惹到了這楚先生?
如今國際局勢風雲變幻,炎夏複興之路更是危機四伏,以美利堅爲首的西方國家更是對炎夏虎視眈眈,屢屢對炎夏進行打壓。
如此情況之下,炎夏無疑迫切的需要葉凡這等柱國強者,庇護國家。
所以,每一個封号宗師,對炎夏而言,無疑都具有戰略性的威懾作用。
如今葉凡表現的如此不敢興趣,這不得不讓李洪澤心中急切。
連忙笑道:“楚先生謙虛了。”
“戰神對您推崇備至,昊天宗師也對您贊賞有加。”
“由此可見,楚先生受這封号,實至名歸,怎麽能說受不起呢?”
“當然,如果你是因爲嫌棄這次授受封号比較草率的話,那您就是真的誤會了。”
“本來計劃,是籌備封号大典,在燕山之上,由今上親自對您進行冊封的。”
“不過,由于前些日子,我炎夏有一強者在日國隕落,年紀跟楚先生相仿。戰神等人懷疑,是他國勢力爲了打壓我炎夏武道,方才聯手将齊暗殺。”
“所以,出于對楚先生的保護,戰神決定,對您進行秘密冊封,不對外公開。”
“等楚先生羽翼豐滿,真正長成參天大樹之後,在爲您補辦封号大典。”
“到時候,炎夏國主也定會親臨,爲楚先生道賀。”
李洪澤話語和善而又親切,在葉凡面前,這位身份尊貴的男人,卻是沒有擺出任何架子,甚至語氣也禮貌異常。
不過,李洪澤的這一席話,卻是再度讓衆人心中驚了三分。
這特麽的。
炎夏國主都要親自來賀?
當時沈飛驚得,直接一聲卧槽。
直呼凡哥牛逼炸了啊!
“卧槽,還有誰?”
“敢問江東,這特麽還有誰?”
“哈哈~”
沈飛沒什麽文化,喊了一聲卧槽之後,便在那大笑。
沈九億吓得一巴掌抽了過去!
“混賬東西,這有你說話的份?”
“不想活了啊?”
“閉上你的狗嘴!”
沈九億幾乎要被自己這混賬兒子給氣死。
這特麽神仙打架,他們這些渣渣做好的選擇就是老老實實呆着,少說話,少冒頭。
畢竟,禍從口出。
萬一那句話說錯了,弄不好便是殺頭的罪過。
所以,聽到沈飛這時候突然大笑,沈九億自然惶恐,連忙喝止。
不過,即便李洪澤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但葉凡依舊沒有絲毫要受這封号的意思,哪怕李洪澤遞過來的文件,葉凡也都沒有理會。
“我說了,我葉凡人微言輕,不過一個任人揉捏的俗人罷了。”
“桑梓故居都被人毀掉,父母親人也險些喪命。”
“如今,幾個老東西,以及幾個跳梁小醜,都敢在我面前撒野,說我是狂徒敗類,說我爲禍一方,還揚言要槍斃我。”
“我一個江東罪人,哪有資格受如此評價?更受不起這無雙封号。”
葉凡冷冷說着,那森然的笑語之中,盡是譏諷與玩味。
而一旁的吳衛濤跟賀瀾山兩人,聽着這些話,心卻是寸寸冰涼,脊背之後,竟已是一片冷汗。
心中,更是一片哀嚎與絕望!
很明顯,葉凡這些話的矛頭,是在對準他們。
這混小子,是要将他們軍啊!
吳衛濤滿心的苦澀。
果然,李洪澤很快便察覺出了葉凡話裏的意思。
“嗯?”
“任人揉捏?”
“故居被毀?親人受危?”
“還要槍斃您?”
“楚先生,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有些聽不懂啊。”
“莫非,是有人招惹到了楚先生?”
李洪澤心有疑惑。
直到這時候,李洪澤方才注意到周圍百輛警車,以及跪伏在地的三千兵馬。
但是李洪澤頓時一驚,眉頭旋即皺起:“這..這些,莫非是來對付楚先生您的?”
“不然呢?”這個時候,青龍戰隊之中的李子陽,卻是一聲冷笑。
“想讓我教官庇護,而今還重兵圍觀我楚教官,妄想置楚教官于死地?”
“說真的,我是真的看不懂,你們炎夏官方的所作所爲了。”
李子陽譏諷道。
“子陽,住口,不得對先生不敬!”李子陽這話,吓了李二一大跳,趕緊呵止。
“爲什麽要住口?”
“我不說,難道就不存在了嗎?”李子陽冷哼道,心中隻爲葉凡敢動不平。
李洪澤不是一般人,很快便意識到關鍵所在。
他轉頭,看向身後與自己一同趕來的同僚,沉聲道:“找一下雲州市負責人的聯系方式,給他打過去。還有,江東省的負責人,也都叫過來。”
“讓他們,半小時之内,必須趕來此處。”
“就說我李洪澤,在這等他們。”
“我非得親自問問他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是誰這麽大的狗膽,敢動楚先生?”
李洪澤話語平靜而又低沉,但熟悉他的人知道,他越是平靜,就代表着心中的憤怒越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