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葉天極速狂飙,卻是溜了葉涯很遠。
這不,葉涯這才追了上來。
“哎,别提了~”
葉天黑着臉,将事情簡單給自己弟弟葉涯說了一遍。
什麽?
“讓你賠二十萬?”
“哥,你别給他,他這是坑你!”
“不就追個尾嗎,我看這也不嚴重,也就壞了兩大燈而已。”
“這種情況,便是豪車,撐死也就五六萬,十萬我都嫌多。他竟然給你要二十萬?”
“這是把你當冤大頭了!”
“哥,聽我的,我最懂車了,最多給六萬。”
“他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報警,讓交警帶人過來定車損。”
葉涯從旁勸着,給葉天出着主意。
葉天一聽,當即一愣:“二弟,你這話當真?”
“他這車可是好車,這車損,真的隻有六萬?”
葉天再次确認道。
二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若是這雷傲亭坑他,葉天也自然不當這個冤大頭,即便對方是雷家的子弟。
畢竟,處世爲人,總要講個道理不是。
六萬的車損要二十萬,這明顯就是坑人了。
葉天當時心中有怒,但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又問了葉涯一遍。
“哥,當真!”
“我最懂車了,就這追尾事故,給他五萬都是多的。”
“聽我的,就六萬!”
“他若不同意,就喊交警,讓第三方定車損就是。”
“這樣還公平,誰都說不出話來。”
葉涯拍着胸脯保證道。
葉天覺得有理,随後便看向雷傲亭,就要說話。
然而雷傲亭卻是一笑:“怎麽,覺得二十萬吃虧了?”
“既然如此,那就聽你弟弟的,喊交警吧。”
“讓第三方定車損。”
“到時候,說多少都是多少,我不會多說一句話。”
雷傲亭爽快回道。
葉天見狀,頓時陪笑道:“雷少爺,您别誤會,我不是不相信你,主要是怕你吃虧。”
“您放心,到時候交警來定車損,說多少就是多少,我葉天絕不會讓雷少爺吃虧!”
葉天這場面話說的很漂亮。
很快,交警便趕到了,同時還有懂車輛維修的維修人員。
那維修人員看了看車損,又仔細查看了一些車輛内部情況。
“怎麽樣,師傅?”
“這車若修好的話,大約多少錢?”
葉天随即問道。
那維修師傅頓了頓,而後道:“這車是限量款的。無論是車漆,還是零部件,都要從海外公司預約訂購。”
“不是,師傅,你否扯這些沒用的,就說修下來,大約多少錢吧?”葉涯插了一嘴,直接問道。
那維修師傅估算了一下,而後伸出一個手掌:“大約,這個數!”
“哈哈~”
“大哥,怎麽樣,我就說吧,這車修好,撐死五萬!”
“你弟我玩車玩了一輩子,最懂車了。”
看着那維修師傅伸出了的五根手指,葉涯頓時吹噓道,一副得意的樣子。
然而那維修師傅卻是白了他一眼:“是五十萬。”
什麽?
“五五十萬?”
葉天但是隻覺得轟的一聲,大腦頓時便空白一片。
葉涯也呆在原地,死瞪着雙眼,一副活見鬼了的樣子。
“有沒有搞錯?”
“就追了個尾,又不嚴重,你特麽要五十萬?”
“扯淡的吧!”
葉涯在那鬼叫道。
“怎麽,不信?”
“我又不認識你們,難不成我還幫着他坑你們?”
“大不了你們再請個懂行的人過來問問便是。”那維修師傅抽着煙,冷冷道。
“可”
“行了,你特麽閉嘴吧你!”葉涯還要說什麽,但卻被葉天直接給罵了回去。
不愧是父子啊,都是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葉天這次隻覺得自己,被葉涯這對白癡父子給坑慘了!
罵完葉涯之後,葉天再度看向雷傲亭,陪笑道:“雷少爺,您看那二十萬,明天給您行嗎?”
“嗯?誰說是二十萬了?”
“人家說的是五十萬!”
“記住了,五十萬,一分不能少。”
“否則的話,後果你們承受不起。”
雷傲亭冷笑着,便将銀行賬号給了葉天。
這個時候,雷傲亭的手下也已經開車過來了,留下幫雷傲亭處理事故。
至于雷傲亭,則是換了輛車,載着葉凡兩人絕塵而去。
身後,隻留下了滿眼苦逼之相的葉天。
本來隻需要還二十萬,現在好了,成了五十萬!
如今葉天,悔的腸子都青了。
“大哥,您也别太傷心。”
“不就五十萬嗎,錢财乃身外之物,如今沒了,以後再賺就是。”葉涯從旁安慰着。
“對,二弟你說得對,錢财乃身外之物,既然如此,我出二十萬,剩下的三十萬,你出。”
“啥啥?”葉涯一聽,直接瞪眼了,“大哥,你這是啥意思,你出的事故,爲什麽讓我還錢啊?”
“你特麽還有臉說?若不是你個混賬東西不懂裝懂,我會拿五十萬?我還不是被你給害的!”葉天氣得咬牙,心裏恨不得踹死葉涯這對父子。
就這般,這光天化日之下,葉天葉涯兄弟倆卻是吵了起來。
最後若不是冬梅攔住,兄弟倆怕是直接就幹架了吧!
對于這些,葉凡自然不知。
不過,便是知道,葉凡也不會有任何憐憫。
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罷了。
若是這些當舅的有情有義,葉凡一句話,雷傲亭必然是一毛錢都不敢讓他們賠。
但他們無情,也怪不得葉凡無義。
就這般,雷傲亭便帶着葉凡兩人在景州城裏逛了一上午。
他們登上景州古城牆看城外冰河萬裏,又入山中滑雪言歡。
到了中午時分,雷傲亭也便帶着葉凡兩人去吃飯了。
“楚先生,下午我還給您準備了馬術體驗。”
“晚上還有溫泉高爾夫。”
“不過在這之前,當然得先填飽肚子了。”
“一會兒,我們要去的酒樓,乃是景州第一酒樓。他的名氣,絲毫不亞于雲州的海源閣。”
“其名爲,光嶽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