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這裏菜品的價格,心裏已經準備。
但當這飯錢真正出來的時候,範仲閑心裏依舊在流血。
竟然都超百萬了。
這下難辦了?
“怕是得借點錢了。”範仲閑眉眼陰沉,内心在滴血。
都是這該死的葉凡!
不過也好,我一百萬,他怕是也少不到哪裏去。
到時候,看葉凡怎麽死?
想到葉凡的凄慘下場,範仲閑心裏頓時好受多了。
面對經理的質疑,範仲閑擺了擺手,豪邁道:“開玩笑,不就一百多萬嗎?”
“等着,我一個電話,立馬給你轉過來。”
“這段時間,你先算算他的。”
範仲閑獰笑道。
其餘人也是幸災樂禍的看向葉凡,似乎就等着看葉凡失态驚恐的樣子了。
在衆人看來,範仲閑花了一百萬,葉凡即便少,五十萬是肯定有了。
一個土鼈,五十萬于他而言無異于是天價了。
“先生,你是指他嗎?”
“真抱歉,他是我們老闆,整個酒店都是他的,他吃飯不要錢。”
轟~
酒店經理這話,隻若晴天霹靂。
好似雷暴,在心中炸開。
當時範仲閑便懵在原地。
其他人也是一副活見鬼了樣子。
“你..你說什麽?”
“他是你們老闆?”
“扯淡的吧!”
“這臭小子就是一個土鼈,咱雲州有名的廢物贅婿。”
“他是老闆?”
“我特麽還是市長呢?”
“簡直可笑至極!荒謬絕倫!”
範仲閑、司徒楓等人盡皆嗤聲笑着。
顯然,他們根本不相信這經理的鬼話。
“放肆!”
“你們膽敢對老闆這般說話?”
“還不快給老闆道歉!”這經曆大怒,厲聲罵道。
憤怒的聲音吓了範仲閑等人一跳。
難道,這葉凡,真的是雲頂山酒店的老闆?
“可...可這怎麽可能啊?”
在衆人駭然之間,葉凡倒是擺了擺手:“罷了,一群跳梁小醜,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有事,就先走了。”
“不過别忘了,讓這位範少爺走之前,先把飯錢結了。”
“賴賬不拿的話,報警便好。”
“一百萬,足以讓他在監獄裏蹲幾年了。”
葉凡風輕雲淡的囑咐幾句,而後轉身便走了。
卻是連看都沒有再看眼前這群人。
“恭送老闆!”
....
“恭送老闆~”
身後,雲頂山大酒店的員工,盡皆站立兩旁,齊刷刷的給葉凡行禮,恭敬送行。
看到眼前一幕,袁圓呆了,司徒楓呆了。
所有人都懵在原地。
尤其是範仲閑,整個人郁悶的近乎要吐血啊。
直到現在,他方才明白,先前葉凡爲何如此輕易的答應他。
敢情,自己一直都是在被對方當煞筆耍啊?
自己豪擲百萬,結果全進了葉凡的腰包。
沒有人能感受範仲閑此時的心情,被苟日了的感覺也不過如此。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命運竟給他,開了一個如此大的玩笑?
“哈~”
“哈哈~”
範仲閑兩聲長嘯,最後身軀晃了晃,卻是一屁股直接倒在了座位上。
心如,死灰!
“範先生,先别着急哭,飯錢結算下吧。”酒店經理淡淡笑着,那目光如同看待一個白癡。
範仲閑當時要死的心都有了。
————
————
此時,葉凡已經離開了雲頂山酒店。
回去的路上,葉凡越想越覺得好笑。
他估計範仲閑這個時候怕是要死的心都有了吧。
是的,從一開始,葉凡就是再坑範仲閑。
這雲頂山大酒店,隸屬于雲頂山别墅的一部分。
不止這個酒店,整個雲頂山所有的休閑娛樂設施,乃至臨近的商場,都是屬于雲頂山别墅的輻射範圍。
這些,在葉凡以五百億買下雲頂山别墅的時候,李二便已經告知他了。
畢竟,單單一個獨棟别墅的話,就算用金子蓋得,也斷然值不了五百億。
這地方之所以賣這麽貴,完全是因爲還連帶其他産業。
葉凡這五百億買下的,幾乎是整個雲頂山别墅風景區。
那雲頂山酒店,自然也屬葉凡所有。
而如今酒店的負責人,也就是剛才那經理,跟葉凡也認識,正是之前李二的得力手下,金寶。
在買下這别墅區之後,李二便暫時抽調金寶過來,先幫葉凡接手這塊地方。
這也是爲何,剛才金寶見到葉凡第一眼後,便如此恭敬。
“隻是,沐橙那邊,怕是真的生氣了。”
葉凡搖頭,一聲苦笑。
心中則在考慮,如何跟秋沐橙解釋。
柳園小區。
秋沐橙已經回到了家。
“沐橙,你總算回來了。”
“你往廚房裏看看,看看我們究竟有沒有騙你。”
“看看葉凡那窩囊廢,是不是把鍋給砸了?”
秋沐橙剛進門,便傳來韓麗憤怒刺耳的罵聲。
“夠了!”
“能不能少說幾句?”
“你女兒也是人,白天拼死拼活,晚上下班是來休息的,不是聽你的叫罵的。”
韓麗剛說完,壓抑依舊的秋沐橙便随即爆發了。
沖着韓麗怒聲吼道。
今天,因爲葉凡的事情,秋沐橙本就心情不好,一進門便又聽到韓麗的罵聲。
再平靜的人,怕是也難以控制住自己情緒吧。
吼完之後,秋沐橙紅着雙眸随即便跑回了自己房間,一晚上連飯都沒有吃。
客廳裏韓麗夫婦兩一陣懵逼。
“這誰又惹她了?”
....
“這死妮子,簡直不孝,在外面受了氣,卻跑來沖我們發火。”
.....
“行了,你少說幾句吧~”
“過兩天就是24号了,咱女兒生日馬上要到了。”
“這些日子,你就多擔待點。”
客廳裏,韓麗夫婦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
而秋沐橙則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上,心亂如麻。
她知道,葉凡今日的沖動,也是因爲她。
可是,她就是生氣葉凡的不理智。
都這麽大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别人一激,就上鈎。
這麽多年了,從來就不改。
他難道就不知道嗎,那些人就是在等着看他們夫妻笑話。
他若是不應也就罷了,卻不自量力的依舊跟範仲閑比,這無疑讓得他們更加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