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也是鄧氏科技的股東,從盛京大區搞來的元石礦脈,有一小部分投入了對鄧氏科技的扶持當中。
提出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
畢竟嘛,本身留着鄧氏科技合作,爲的就是他們完善的科技研究系統。
鄧神通見狀,淡淡一笑:“當然,我馬上讓人把所有研究材料打包,發給你一份。對了,來都來了,要不要到我們的實驗室去參觀一下?”
“畢竟隻是看數據,肯定沒有現場了解更好吧?”
張奕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一行人跟着鄧神通來到了鄧氏科技的地下實驗室,在這裏,張奕見到了一個巨大而複雜的實驗室系統。
在鄧家的地下,有一座堪比城堡的多層式地下建築,裏面的實驗人員都多達上千名。
這些都是鄧氏科技的老班底,哪怕是末世之後,這些人也都完好的保留了下來。
鄧神通帶着張奕,一一給他介紹這裏的實驗室。
在一間實驗室裏面,他看到三個身着白色實驗服,頭發被剃光的男女,被人用束縛帶綁在樁子上,身上連接着許多電極。
而在實驗室的外面,一群研究人員操作着電腦,不時開口讨論他們的數據。
鄧神通介紹道:“這些人是從外界逮捕來的不從者,有極少部分是暴雪城内作亂的分子。這些人都是死刑犯,所以拿來做實驗。”
張奕淡淡一笑,對鄧神通說道:“能夠活到現在的異人,随便哪個人身上都可以安插很多罪名吧?”
鄧神通聳了聳肩,微笑道:“的确是這樣,他們不服從暴雪城的管理,又在外面殺了不少人。無論怎麽樣對付他們都不過分。”
“隻要是好的實驗素材,那就足夠了。”
張奕點了點頭,對此也沒有表達任何意見。
鄧神通說道:“想要研究異人,那就必須得有大量的實驗素材。每個月,都會有超過十名異人會被我們研究。”
“而據我所知,科學研究部那邊使用的素材更多。”
“通過分析他們的能力,來獲悉人體變異的規律,以及如何讓異人進化。”
張奕看着鄧神通說道:“那麽,你們掌握了提取異人本源的手段嗎?”
鄧神通笑道:“這個當然!這個項目,我們早就取得了突破。”
說着,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而我,就是項目的試驗品之一!”
張奕知道鄧神通的意思,他如今的力量來源,便是鄧氏科技一次又一次的實驗。
鄧神通的天賦如何張奕無法評論,或許他是個天才,可他也隻是那種十萬人或者百萬人中無一的天才。
而和張奕或者高長空這種擁有伊普西隆級天賦,億萬人中才能出一兩位的天才比起來,他還有些差距。
那麽,爲了彌補這種差距,讓他也能順利的進化,科技手段是必不可少的。
來到下一個實驗室的時候,張奕親眼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
五六名試驗品被押送到一個封閉的房間,隻有一面是單向玻璃,對着張奕他們。
這些試驗品被捆綁在透明的玻璃倉當中,随着實驗員的一番操作,從他們的體内,竟然剝離出一股特殊的力量,沿着機械設備被收集在儲存能量的特制金屬罐中。
“能量是以實質存在的,我們早就掌握了剝離和儲存的手段。”
鄧神通對張奕說道。
“用這種方法,我們可以批量的制造出強大的異人。”
說到這裏,他聳了聳肩:“當然了,僅限于德爾塔級以下。而更高級别的領域嘛,我們也沒掌握方法。”
他指着一旁的琥珀:“就連我,也是托了她的福,才勉強突破生命層次的界限。”
琥珀在一旁乖巧的沒有說一句話,可是她卻一直拉着鄧神通的手,看他的眼神滿是依戀。
張奕沒有繼續前行,而是靠在透明的牆壁上,伸手掏出一盒金皖,想要點燃的時候,他對鄧神通說道:“不介意我抽一根吧?”
鄧神通聳了聳肩:“如果是其他人的話,早就被打出去了。但是你的話,随意就好。”
張奕笑了笑,自己點燃了一根,然後遞給鄧神通一根。
張奕抽了幾口,就把煙給熄滅了。
“能不能想辦法,将伊普西隆級異人的本源抽取出來,然後灌注到其他人的身上?”
張奕對鄧神通說道。
鄧神通深深看了張奕一眼,微微蹙眉,誠懇的說道:“想要抽離的話并不難,但是想用這種方法塑造新的伊普西隆,應該是難以做到的。”
張奕說道:“你應該知道神之源和祭禮之靈的存在。我覺得,它們與異人的本源,應該是類似的東西。沒有道理其他文明能夠制造出來,而我們不行。”
鄧神通歎了口氣。
“但是,我們的科技水平,并沒有其他文明那樣先進。戰後我們從得到的烏銮族戰甲就能看出來,他們的科技水平領先我們起碼五百年。”
“我隻是很好奇,爲什麽他們使用的武器系統卻依舊有些原始。”
張奕說道:“那納什國呢?那個國度非常落後,可仍然能夠凝聚出祭禮之靈,甚至拿神之源去當裝飾品。”
他的手按在鄧神通的肩膀上,笑着說道:“或許這并非一種特别困難的技術,隻是我們還沒有點亮科技樹。”
鄧神通想了想,看着張奕壞笑道:“你說得對,可問題是,我們從來沒有機會以伊普西隆級的異人去做實驗。”
是啊,伊普西隆級别的異人,哪怕隻是白戰車,放在各國仍然是極爲重要的戰力。
怎麽可能拿去給他們研究?
“是啊。”
張奕微微眯起眼睛。
“總之,你先把所有資料給我,讓周可兒和我的首席工程師好好研究研究。”
鄧神通點了點頭:“不過這方面,科研部比我們更有話語權。我建議你去找一下朱帥。”
“畢竟,他們可一直都有伊普西隆級的異人能夠研究。”
張奕當然知道鄧神通說的是誰,他直起身來,沖鄧神通微微一笑:“我來到這裏,正是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