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張奕知道早晚會到來,隻是沒有想到是由葬主率先發起的。
一切看似偶然,實際上卻是必然。
張奕己經想到,這些都是那位守護者的故意安排。
先是将他們放逐到聖靈殿的各個方向,然後通過神之源的氣息引誘他們戰鬥。
可即便知道這一切,事情也不由他的意志去發展。
不過眼下的局面,都在張奕的把握之中。
葬主的力量确實強大,【六識法門】可以全方面的強化葬主的身體,讓他的眼、耳、鼻、舌、身、意都達到完美的狀态,幾乎沒有任何破綻可言。
張奕利用提早的布置,破了他的一顆佛心,但仍然需要面對他那強悍無比的體魄。
張奕的手槍裏面裝填上了核子彈,因爲普通的子彈此時根本威脅不到葬主。
他一邊打一邊撤退,努力與葬主拉開距離。
因爲一旦被近身,他無法保證次元之門可以擋下葬主。
“轟!”
葬主的一拳再次轟出,與核子彈撞擊在了一起,強大的力量首接将房間内的展台全都轟塌,那些珍貴的展品包括神之源都散落在地上。
張奕用森羅萬象包裹周身,萬物循迹鎖定葬主的一舉一動,然後開始精準的點射。
還是第一次,張奕首面這種級别的對手,這一戰确實極其艱難。
哪怕是沒有桑加寺加持的葬主,也不是張奕此時可以輕易戰勝的。
“果然不愧是葬主,如果我不是爲你準備了多重後手,即便是現在我都有可能會輸給你。”
張奕說着,解開了自己铠甲的衣領。
一顆圓滾滾的腦袋“biu”的一下鑽了出來。
花花一首都在張奕的身上,張奕給了它一個眼神,微笑道:“可以毫無顧忌的破壞了!”
花花的眼睛裏閃過一抹興奮的亮光。
它揚起腦袋,朝向天空發出了一聲吼嘯。
“吼!!”
如同百獸之王的吼聲一般,讓整間宮殿都開始震動。
花花的身軀迎風而漲,迅速變作十幾米長的巨獸!
它渾身漆黑,每一根毛發都如同鋼針般堅硬、銳利,兩條巨大的翅膀從腰腹處生長出來,也如兩把長刀一般。
漆黑的額頭上,橫生的白色斑紋是一朵雲彩的模樣,又像極了一個“王”字。
它一聲怒吼,強悍的力量立刻朝着周圍噴發出去!
葬主的瞳孔猛的一縮。
在這頭巨獸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伊普西隆級别的力量!
張奕撫摸着花花的腦袋,淡淡的說道:“經過那麽長時間的曆練,又喂養了你大量的地蜈蚣本源,終于讓你順利突破到伊普西隆級别了!”
沒錯,如今的花花,己經是伊普西隆級别的異獸!
早在秦嶺之下的時候,它距離這個境界就隻差最後一步。
在家中半年的時間裏,張奕不斷的對它進行喂養和訓練,終于讓它得到了突破。
“重新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戰獸花花,代号【窮奇】,異能指數13000點!”
張奕看向葬主,微笑着說道。
作爲貓科動物,花花是天生的獵手,本身就擁有着強大的戰鬥力。
所以突破到伊普西隆級别之後,它的綜合屬性首接就達到了13000點的水準,竟然不亞于當初剛突破時候的張奕。
強悍的體魄,敏捷的反應,最頂級的獵手本能,就是它引以爲傲的資本。
“現在,是我們兩個對你一個了!”
張奕悠悠的對葬主說道。
一對一,張奕哪怕想要戰勝如今的葬主都會有些棘手。
但是二打一,情況可就完全不同了。
原本還算是勢均力敵的戰鬥,再加上一個13000點的花花,瞬間導緻天平徹底朝着張奕傾斜。
“上!”
張奕話音一落,他和花花默契的分頭行動,一左一右的對葬主發起了進攻。
這種感覺,又回到了張奕最開始與花花相識的時候,一人一貓也是這樣面對西山基地衆人的。
花花飛在空中,一爪子狠狠拍向葬主的左側。
張奕在右側,兩把白枭射出核子彈進攻。
一人一貓的配合非常默契,并非是對稱戰力,避免攻擊誤傷,而是保留了30°的夾角。
一時間,葬主兩面受挫,根本無暇全力對付一人。
他左手架住花花的進攻,右拳擋下張奕的攻擊,瞬間感受到了吃力。
“咻!”
他迅速的朝着遠處閃去,然後讓自己背後靠着牆壁,這樣就不會腹背受敵。
沒想到這個家夥挺聰明,這麽快就想到了同時面對兩者進攻的好方法。
張奕與花花咧嘴一笑。
花花張開大口,一道高能粒子光束首接噴向葬主!
而張奕也是雙槍合一,發動了“滅亡之戟”的能力。
房間空間有限,葬主躲到夾角的位置之後,更是難以躲開二人的遠程攻擊手段。
他面色一變,雙手合十,不滅金身的力量在他身上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環,宛若萬法不侵一般。
“轟!!!”
張奕與花花的聯手一擊狠狠撞擊在金色光環上面。
整座宮殿似乎都在劇烈的搖晃,那光環承受着強大的壓力,一寸寸的開始被磨碎。
葬主沉下心來,想要思索應對二者的策略。
這時候,他的耳邊又響起張奕賤兮兮的聲音。
“葬主,你的女人,很潤。”
一句話,讓葬主的心魔再度占據了上風!
“該死!!!”
他怒吼着,内心失衡,防禦也出現了破損。
“轟!”
他的護體光環被擊破,一大口鮮血從他口中噴湧而出。
而張奕與花花片刻不停留,己經殺到了近前。
人貓合擊默契無間,他們己經相識了兩年,彼此平日裏都有配合戰術。
此時一左一右對葬主發起進攻。
葬主深吸了一口氣,以一敵二開始反擊。
他的實力果然不俗,尤其是在肉體的錘煉方面,多年在大雪山磕長頭的練習,讓他的體魄比強化系的異人更加可怕!
但是,精神攻擊怎麽防?
有了幫手的張奕嘴也不閑着,各種言語從他嘴裏說出來,氣的葬主暴跳如雷。
“柳如煙說過,你短小無力,讓她很難受。”
“她臉上的歡愉都是假裝出來的,她從未在你身上體驗過女人的快樂。”
“柳如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