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這種反擊的方式不是最有趣嗎?
葬主與張奕之間的異能指數存在着2000點的差距,這個差距不可謂不大。
但是從一開始,二人之間還有一個巨大的差距。
葬主作爲此行最強者,一首都是所有人忌憚并且研究的對象。
張奕對他做出了非常謹慎的應對方案,但是葬主,卻不可能針對張奕做些什麽。
所以,張奕才會讓楊欣欣提前給他使用能力,來避免被【六塵别識】控制。
否則的話,僅僅是這一招精神攻擊,說一句不客氣的話,張奕都難以擺脫出來。
他并沒有強悍到接近佛門苦修士的意志力。
但他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承認自己的不足,所以提前做好準備。
可是,葬主,這位驕傲而又純粹的男人,能夠承受住張奕的手段嗎?
看着柳如煙趴在張奕懷中,被張奕随意拿捏的時候,他的内心遭受了難以想象的重創,甚至因爲急火攻心吐血!
張奕也是男人,他明白一個男人最難以接受的是什麽。
尤其是葬主這種剛剛成爲男人的初哥,認識到他第一個女人原來隻是别人的玩物。
甚至她的陪伴,也隻是主人安排的任務罷了。
這種打擊,非常容易讓一個年輕的男人崩潰。
葬主此時雙眼一片赤紅,這位密宗的精神領袖此時徹底忘卻了幾十年的養心修行,渾身爆發出驚人的戾氣,朝着張奕猛攻而來!
張奕卻緩緩揚起了嘴角。
葬主的心亂了,這一戰就不可能赢下他。
張奕擡手一揮,【森羅萬象】的三千道次元之門在他們周圍的空間層層疊疊搭建起來!
葬主的拳頭朝着前方猛的轟擊過去,力量剛猛無俦,哪裏還像是神佛轉世?分明像是一頭蓋世魔主!
但是這股力量,被張奕全部吞噬了進去,甚至無法損傷到他的次元之門。
張奕看到,葬主的心亂了,他的氣息也變得不穩定起來。
他勾起嘴角,心中說道:果然被我猜對了!
由最虔誠的信仰所獲取的力量,一旦在他虔誠的内心破碎之後,這股力量也會變弱。
張奕将其他人收入了影空間之中,卻仍舊一手摟着柳如煙,另一隻手拿着白枭與葬主戰鬥。
而這樣的一幕,可以持續讓葬主的怒火加重,他的内心也會失去理智。
“砰!”“砰!”“砰!”“砰!”“砰!”
張奕不斷的移動,白枭朝着葬主開火,一顆顆黑色的虛空球體來到葬主身體周圍,然後迅速的擴大化,将其吞噬。
很快,一縷金光如同破開黑暗的驕陽,從虛空球體當中沖出,然後不顧一切的朝張奕襲來!
張奕不緊不慢,繼續和葬主慢慢的消耗。
他的力量再強大,心亂了,出手也将不再淩厲。
“憤怒,并不能夠讓你變得強大。你現在也隻是一個可憐的被遺棄的loser罷了!”
“哎,何必啊!身爲密宗的葬主,難道被女人遺棄就讓你如此悲憤嗎?”
張奕一邊攻擊一邊用戲谑的語氣和眼神對葬主發起精神攻擊。
他的手攬着柳如煙的腰肢,大手在她身上不斷遊走,這一幕看的葬主幾乎要血液上湧,失去理智。
“啊啊啊啊!!!!!”
他怒吼着,金色的拳頭裹挾着強悍絕倫的力量,對張奕的次元之門發起了無情的攻擊。
可是,破不開,真的破不開!
張奕的防禦力,面對他這種邁入黑戰車級門檻的異人完全夠用。
最關鍵的是,葬主的心亂了,他的攻擊沒有任何章法,也不會用自己的理智去戰鬥。
哪怕明明知道,正面交戰他破不開張奕的次元之門,可現在的他好似隻是爲了發洩自己内心的怒火,而不是真正的在進行一場戰鬥。
強大的威能讓整個房間都在激蕩,德吉與瓊達等人本來還在戰鬥,可現在他們不得不先保護好自己。
誰都能夠看出來,葬主己經徹底瘋狂,一個不小心,他們都會死在這裏!
德吉驚恐的大喊道:“葬主,冷靜下來,冷靜啊!不要中了對方的計謀!”
可是葬主哪裏會聽呢?
因爲張奕的手還放在柳如煙的身上,一邊朝他射擊,一邊口中說着諷刺的話語。
“怎麽?這就受不了了?其實你不用那麽着急,我會幫你照顧好你的女人。”
“哦,你也不希望她在中間左右爲難吧?”
“如煙,”張奕低下頭看了一眼柳如煙,眼神當中滿是戲谑,“你來說一說,他怎麽樣?”
柳如煙眼眸一沉,她在風月場混迹良久,情商非常之高。
此時此刻當然知道張奕要讓她做些什麽。
柳如煙擡起頭看了一眼葬主,葬主的喉頭蠕動了一下,他滿臉渴望的望着柳如煙。
至少,他希望能夠從柳如煙的口中聽到一點點對他的愛慕與贊賞,那他的内心也能好受許多。
柳如煙悠悠的開口說道:“其實,他那方面的能力挺差的,每次都得我幫忙。”
“不好意思啊,覺果。你又短又小,跟我之前經曆過的男人比起來,你實在是不怎麽樣。”
“其實每次我都是假裝很愉悅,你根本不能夠讓我滿足。”
柳如煙說出這些話來一點都不感覺羞恥。
但是她卻深知如何能對一個男人造成最沉重的打擊。
葬主深吸了一口氣,雙目瞪得大大的,内心都要碎了。
“噗!”
他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再度大口的噴血。
氣結于胸,讓人躁郁至極,便會如此。
但對張奕而言,這就是他想要的一切。
趁你病,要你命!
張奕的白枭連續發射虛空子彈,而葬主的身軀竟然不躲不閃,被張奕完全擊中。
他此時内心空洞無比,甚至有些喪失了求生的欲望。
作爲一個男人,被心愛的女人如此評價,頓時感覺生無可戀。
他的身體被虛空球體所吞噬,即便有不滅金身的金光護體,可張奕的攻擊也不是吃素的,立刻讓他傷痕累累,渾身的法衣也破碎不堪。
很快,他便赤裸裸的出現在張奕與柳如煙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