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可兒,你先在車上面和梁悅一起睡。等到戰鬥開始之後,我會送你進入教堂。”
“拜雪教的教主在那裏,他們肯定會拼死保衛那裏的安全。”
“如果我們需要治療的話,會過去找你的。”
周可兒點了點頭,“好,沒問題!”
第一次參與這種大規模的戰争,周可兒心中既有些緊張又有一絲興奮。
她終于可以發揮自己的能力,證明自己的價值了!
将來他們可能還會面臨更多的危機,早一天上戰場,适應這種環境,她就能幫助張奕更多。
“另外,還有幾點我要囑咐你。”
張奕的語氣變得有些低沉,臉色也認真了起來。
周可兒眨了眨眼睛,趕忙站直了身體,聆聽張奕的話。
其他人也很好奇,不知道張奕有什麽打算。
張奕看了看周圍,确認沒有人在附近,他拉着幾個人上了車。
關上車門以後,他對周可兒說道:
“那個原空夜可不是一般人物。她能夠幫人覺醒異能,但是我對她的能力不是很放心。”
“首先你記住,一旦她提出要幫你覺醒,你一定一定要拒絕!聽懂了嗎?”
周可兒的眼簾垂了下去,沉吟了兩秒,才緩緩點了點頭。
張奕知道,周可兒是有些失落的。
她也希望自己可以成爲異人,這樣她就能夠幫助張奕更多。
而不是像過去那樣,每次隻能夠在家裏默默的祈禱張奕平安歸來。
可是既然張奕這麽說了,她就會老老實實地聽張奕的吩咐。
張奕摸了摸她的臉,盯着她的眼睛仔細的提醒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一切命運的饋贈都已經在暗中标好了價碼。”
“所以千萬不能貪小便宜,否則早晚會吃大虧的。”
周可兒甜甜的一笑:“我記住就是了!你看看你,有那麽不放心我嗎?”
張奕笑了,“不是不放心你,而是太在意你了。”
張奕和周可兒在末世當中認識的最早。
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快小半年了。
最開始,張奕隻是拿周可兒當一個工具人,可以在他生病的時候幫他治病,可以在他孤單寂寞冷的時候給他溫暖。
但是日久天長,要說沒有一絲感情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張奕不希望周可兒出事。
假如,他是說假如,原空夜的冰魄有控制人心的能力,讓周可兒去危害他的性命。
那張奕要怎麽做呢?
張奕的心中有标準的答案。
而他又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要杜絕一切可能性。
而其他人見到張奕二人撒狗糧的模樣,都一臉的戲谑。
尤大叔笑呵呵的,徐胖子不忍直視,作爲感情受過傷害的單身狗,他看不得這個,真想把眼珠子扣了去。
就連一向神情冷漠的梁悅,都忍不住側過腦袋,表情異樣。
“除了這個,還有一件事情你要去做。”
“幫我留意一個人,原空夜!”
張奕對周可兒說道。
周可兒歪了歪腦袋,“你覺得她有什麽問題嗎?”
張奕想了想,說道:“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總之,你暗中多多留意她的一切舉動。到時候告訴我就是了。”
原空夜的能力【賜福】太過變态。
隻要她能吸納足夠的信衆,就能創造出一個大規模的異人軍團出來。
這樣的人,想必沒有誰會不忌憚。
張奕也說不出來爲什麽對她感覺異樣。
可能隻是出于謹慎的心理,對一切可能出現的強敵都保持警惕之心。
“好的,我知道啦!”
這個任務對周可兒來說不是什麽大問題。
幾個人正聊着天,車門被人敲響了。
張奕扭頭一看,原來是刑天這個老同學。
張奕打開車窗,“幹嗎?”
刑天悠悠的說道:“大家都在忙着布置防線呢,屍群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過來。你們也趕緊熟悉一下環境吧!”
張奕笑道:“你倒是挺上心的!”
“那可不!”
刑天望向遠處,自己團隊所負責的防線。
“我的老底可都帶過來了!這一戰我們輸不起。”
說到這裏,他忽然變得咬牙切齒:“該死的,希望邊軍武那老小子别耍我們!”
張奕用鼻子深深呼出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幹吧!現在除了相信他們,似乎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他也帶着幾個人下了車,開始熟悉整個拜雪教周邊的環境。
作爲别動隊,需要随時支援薄弱的環節,那麽對每一處都得了解。
然後根據戰場的環境來發揮自己的能力。
他自己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最好的防守位置。
就是聖約翰大教堂旁邊那棟廢棄商業大廈。
一百多米高,又位于拜雪教的中心。
隻要去了那裏,就可以居高臨下,靠着他的異能防守半徑3.5公裏的所有區域。
爲了對付喪屍,他讓陸可燃專門爲他打造了新型的子彈。
子彈的穿透力降低了,但是在射到喪屍軀體之後可以發生爆炸,将其炸碎。
畢竟普通喪屍的軀體防禦力并不高,大概和凍豬肉一個水平。
嗯,這是地地道道的僵屍肉。
用大口徑狙擊槍配合爆碎彈,一槍一個解決它們就容易多了。
而爲了對付銅甲屍,則是專門配備了一批反器材用的大口徑穿甲彈。
另一方面,張奕位于高處,也方便他指揮梁悅幾個人的作戰。
這場仗能打赢最好,打不赢,他們也需要及時把握戰場的動向,方便逃跑。
于是張奕來到廢棄大樓,打算到頂樓去布置一下。
可是幾名拜雪教的異人非常謹慎的攔住了張奕的路,不許他進入這棟大樓之内。
“這是我們拜雪教的禁地,請您離開!”
擋在張奕面前的一名拜雪教異人表情嚴肅的說道。
“禁地?”
張奕的臉上露出戲谑的笑容,這個名詞讓他感覺有些好笑。
“你們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
拜雪教成立才幾個月,這商業大廈之前和他們也沒有半毛錢關系,怎麽現在就成禁地了?
“這一點我們不便向你解釋。張先生,還請你不要讓我們爲難。”
那名異人臉色冷冰冰的說道。
張奕幾個人頓時察覺到,這棟大樓裏面有什麽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