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女人們則是聚在一塊兒,被周海美帶着一起打麻将。
周可兒過來接熱水的時候,聽到三個人的談論,不由笑道:“現在西山基地都被滅掉了,你們反而比過去更加謹慎了。”
她覺得,以後起碼會有較長一段時間的和平時期。
畢竟像西山基地那麽強大的組織都被消滅了,縱然還有其他武裝勢力,肯定也不敢輕易靠近此地。
張奕卻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不能寄希望于别人如何去做,但可以把自己的安全措施做到最好!”
末世之中,做好安全措施可是很關鍵的。
三個人樂此不疲。
男人對于建築、汽車以及女人等話題永遠充滿了熱情。
哪怕實在沒事,三個人都想建造個城牆壁壘玩玩。
這就叫做愛好與現實相結合,非常的完美。
徐胖子卻問道:“老大,你說之後真的會有不長眼的武裝力量來這兒嗎?”
“天海市不可能再有比西山基地更強的勢力了吧!”
徐胖子這麽說是有理論依據的。
西山基地掌握着天海市唯一的駐守部隊,堪稱天海市最強大的武裝組織。
張奕淡淡一笑。
“胖子,你忘了考慮一種情況。”
他伸手在桌子上點了點頭,玩味的說道:“西山基地的确是被我們滅掉的不假。但是這件事情,其他人未必知道。”
“在外人眼裏看來,我們不過是一群普通人而已,甚至連勢力都算不上。”
徐胖子恍然大悟:“這麽說來的确也有道理。”
“那我們還是趕緊構築防線吧!說起來,我還真有點怕。”
張奕點了點頭,也不打算繼續拖延下去。
防線早日打造完畢,他們的安全感就會提升一分。
他詢問道:“胖子,尤大叔,你們現在的身體狀态是最佳水平嗎?”
尤大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的身體早就沒事了,那點藥物的副作用對我沒啥影響。”
張奕笑道:“那豈不是說,興奮劑的作用對你也不大?”
“作用還是有些的。”
尤大叔回答道。
這個時候,徐胖子卻趕忙發言:“我還得恢複恢複,最近覺得身體越來越虛了。”
張奕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我給你的仿真女友,你是不是用過頭了?”
徐胖子如同被戳中心事一般,頓時面紅耳赤。
“什麽叫用過頭!單身狗的事情,排解寂寞,那叫排解寂寞。不算縱欲過度!”
客廳裏又充滿了愉快的笑聲。
隻有徐胖子來的時候,大家才能這麽開心。
不過他不在的時候,大家也一樣這麽過。
“我的體能也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樣吧,三天之後,我們一塊兒去一趟西山基地,把那個地方能用的東西都給搜刮一遍。”
“好,沒問題!”
“老大,那你給我幾盒六味地黃丸,我補補。”
張奕非常善解人意的說道:“我再給你兩包枸杞,你回去當飯吃吧!”
“老大,還是你對我好啊!”
徐胖子不勝感激。
三個人又在一起随便聊了會兒,如何把防線打造的更加完美,才能夠有效的防禦敵人的攻擊。
不過經曆了西山基地特戰隊的圍攻之後,此時張奕的心态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哪怕是将來再面對這種大規模的戰鬥,他的内心也不會有慌亂的感覺。
尤其是吞噬了淩鋒和幾名特戰隊員之後,他的個人實力,也得到了巨大幅度的提升!
自信,來源于強大的實力。
過了一陣子,梁悅過來按響了門鈴。
“這不是梁老師嗎?她來做什麽?”
徐胖子摸了摸下巴,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朝着張奕擠眉弄眼:“老大,該不會是你把她也給收了吧?”
張奕嘴角一揚,“瞧你說的,我張奕也不是那種人啊!我們倆是純潔的男女關系。她是我的家庭教師,懂?”
尤大叔嘿嘿一笑:“都男女關系了還純潔?你們玩的真花。”
而徐胖子則是品味着張奕說的“家庭教師”,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多位老師的倩影。
“老大你真會玩!”
徐胖子一臉崇拜的說道。
張奕不理睬兩個男人暧昧的目光,給梁悅打開門讓她進來。
梁悅進門之後,發現這裏格外的熱鬧,大家夥都在。
男人們聚在一起,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女人們則是在一起打麻将,順便聊着八卦。
這種溫馨的氛圍,讓她覺得自己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要知道,她在徐家鎮陪着那群學生,可是要在零下五六十度的嚴寒當中,又當爹又當媽,操碎了心。
不由得,梁悅心中非常羨慕周可兒她們。
陸可燃與楊欣欣過來熱情的向梁悅打招呼。
對這位老師,她們的内心還是非常尊敬的。
能夠在末世當中秉持着内心的善良,這種人比國寶還要稀有。
她是聖母,不是聖母婊。
兩者之間的差距很大。
聖母的做法是,他們需要幫忙,我要去幫他們!
聖母婊的做法是,他們需要幫助,你們要去幫他們。
梁悅對自己的學生會有些保護過度,但她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做,而非對他人道德綁架。
梁悅看着自己的兩個學生過的很好,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看到你們現在過的這麽好,我就放心了!”
楊欣欣甜甜的笑道:“嗯,張奕哥哥對我們可好了!我們在這裏過的很幸福。”
說着,她一臉惋惜的拉着梁悅的手,真誠的看着她道:“梁老師,你在外面一定很辛苦吧?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跟哥哥求情,讓你跟我們一起住。”
“欣欣好想你。”
梁悅一直都特别疼愛楊欣欣,這是因爲楊欣欣雙腿殘疾的緣故。
此時聽到楊欣欣的話語,她的内心出現了一絲動搖。
不過想到徐家鎮的學生們,她還是無奈的搖頭拒絕了。
“我不能離開啊!我走了,其他同學很難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下去。”
“作爲老師,最起碼我得教會他們如何适應環境,得到生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