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也是時候去做個了結了。
此時,整棟樓裏面空蕩蕩,沒有幾個人存在。
鄰居們都出去燒烤了,單元樓裏面隻有兩個房子裏面有人。
張奕來到了另外一個房子的門口。
也就是之前,林彩甯和方雨晴等人所居住的房間。
張奕掏出手槍,對準門鎖“砰!砰!”開了兩槍,然後一腳把門給踹開。
他左手防爆盾,右手拿着槍走進了門。
房間裏面光線很暗,張奕就打開了頭頂的礦燈,一瞬間整個房間都變得如同白晝一般,每個角落都清晰可見。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聲尖叫,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舉着菜刀就沖了過來。
張奕不慌不忙的把防爆盾擋在身前。
那劈砍軟弱無力,非但沒有讓張奕感覺到多大的力氣,反而是女人自己被反震的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張奕轉過身來看着她,嘴角露出了輕蔑和戲谑的微笑。
“好久不見了啊,方雨晴!”
礦燈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睜不開眼睛。
此時的方雨晴人不人鬼不鬼,身上都是血迹和油污。
整個房間裏都充斥着難聞的臭味,地闆上全都是骨頭。
在房間的一角,還有一具啃了一半的屍體。
通過身上殘留的衣服,張奕判斷出來,那是屬于林彩甯的。
“怪不得你能活到現在,真不愧是塑料姐妹花啊!”
張奕嘲諷的笑道。
方雨晴用手擋住射來的光線,知道來人是張奕之後,她的嘴裏發出了絕望和悲憤的吼叫。
“啊!!!!!!”
“張奕,你爲什麽沒有死,爲什麽!!”
“那群廢物,他們那麽多人,連你一個都殺不了,他們真是廢物!”
張奕嘴角充滿了譏諷。
“蠢女人,你以爲暗中聯絡了王強那些人,又策反了江磊和李成斌就能殺掉我?”
“你真是蠢得可憐啊!就你這種腦子,活該被人當成玩具耍來耍去。”
當初給王強通風報信,讓王強埋伏在雪地裏偷襲張奕的人就是她。
策反李成斌和江磊,讓他們跟王強、黃天放一起襲擊張奕的人也是她。
這個女人别的不會,但是茶藝卻是達到了爐火純青之境。
而綠茶永遠都是最懂得男人的心思,知道怎麽去蠱惑他們。
“張奕,我恨你!我有今天都是你造成的!”
方雨晴知道報仇無望,便歇斯底裏的朝張奕發洩内心的情緒。
“明明你追了我兩年半,可爲什麽突然就不追了?”
“這是無恥的背叛!你連這麽一點考驗都經受不了,你憑什麽說愛我?”
“原本隻要你再堅持那麽一下下,我就答應嫁給你了啊!”
“可是你爲什麽要爲了那個賤女人丢下我!我恨死你了,我恨不得親手把你和那個賤貨給殺了!”
方雨晴越說越激動,最終沖上來要打張奕。
張奕冷笑了一聲,都沒有必要用槍,直接舉起手中的防爆盾就把她給打翻在地。
“賤人就是矯情!”
跟這種腦殘綠茶婊,張奕也沒有什麽廢話可說的。
總之在這種女人眼裏,男人做什麽都是錯的。
他把手槍收了起來,然後取出了一把撬棍,走上前去對着方雨晴的手腕和小腿就狠狠砸了下去!
她現在已經餓的皮包骨頭,小骨頭一碰就斷。
清脆的碎裂聲伴随着她尖銳的慘叫,還别說,倒有些和聲的味道,賞心悅耳。
方雨晴疼的渾身都痙攣了起來,小嘴也變得沒有那麽硬了。
她痛哭流涕的哀求着張奕。
“張奕,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求求你,放過我!”
張奕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扯住她的頭發,在她的哀嚎聲中把她扯到了窗口。
張奕用撬棍砸掉了陽台上的防盜窗。
方雨晴知道張奕想幹什麽,他是要把她從這八層樓的高度扔下去!
到時候不摔死也會骨斷筋折,凍死在雪地裏!
方雨晴眼淚鼻涕都冒了出來,“張奕,放過我,放過我啊!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張奕聽着她凄慘的聲音,卻覺得心裏面格外的暢快。
他不由的回憶起上一世的時候。
她楚楚可憐,如同一朵嬌嫩的白蓮花,眼眶裏淚水打着轉,求他打開了房門。
然後,等待着他的就是一場慘無人性的饕餮盛宴。
“你活該呀!”
張奕笑道。
他收起撬棍,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方雨晴驚恐的眼神當中,“刺啦!”一聲劃破了她的衣服。
“刺啦!”
……
“刺啦!”
……
片刻之後,方雨晴變成了一隻雪白的綿羊。
就是這綿羊明顯營養不良,隻剩下皮包骨頭了。
她凍得嘴唇都發紫了,卻以爲張奕想要睡她,就哆哆嗦嗦的說道:“你可以睡我,隻要你讓我活着。”
張奕隻是盯着她赤裸的胴體看了幾秒鍾,就失望的歎了口氣。
“都瘦成竹竿了,脂肪也那麽幹癟,還有什麽意思?”
張奕還不至于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他撕碎方雨晴的衣服,就是爲了要徹底的羞辱她!
他對方雨晴厭惡至極,但畢竟曾經饞過她的身子,追了她兩年半。
不過現在看到,反而是覺得倒胃口。
張奕一手拎起她瘦弱的腳踝,在她的尖叫聲中把她倒着拎了起來。
這個幹癟的女人就像是一個漏了氣的娃娃,毫無美感可言,肮髒醜陋讓人厭惡。
張奕滿臉厭惡,同時心中産生了一種惡趣味。
他看了看手中的匕首,是瑞士産的,有些舍不得。
于是張奕看了看周圍,從地上撿起來一根斷裂的骨頭,一頭是尖銳的骨頭茬子。
說不定這根斷骨就是周鵬的。
張奕嘴角微微勾起。
“啊!!!!”
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同方雨晴口中發出。
她在張奕手裏面痛苦的掙紮,就像是一隻被開水活活退毛的母雞。
張奕的心情舒坦了不少,然後把她順着窗戶就給甩了出去。
在這個溫度下,赤身裸體的落在雪地上,那滋味有多酸爽不需要多說了。
張奕沿着窗台往下望去,雪地上隻剩下一個人型的坑。
他歎了一口氣:“我是不是太善良了?就這麽讓她死了,實在是有些便宜。”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他本打算找個地方,慢慢把她一點點剮了。
不過現在他工作量有點大,需要幹掉的人太多了,就懶得在這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
張奕轉過身離開了這間屋子,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我可真是個善良的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