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号對陰陽尺越來越熟練,戰鬥力已經達到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縱然是柳無邪面對一号,都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取勝。
谷清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柳無邪,她很好奇,柳無邪從哪裏獲得這麽多的神傀。
“一号,速戰速決!”
柳無邪當即下令。
這邊大戰鬧出的動靜太大了,以免引來更多人圍觀,盡快殺了他們幾個。
一号徹底掌握陰陽尺後,右手陡然舉起,一股駭然的劍心之力席卷天穹。
陷入漩渦的三名修士臉色大變。
“柳無邪,求求你不要殺我們。”
三人當即求饒,希望柳無邪能饒他們一命。
“晚了!”
當他們打自己主意的那一刻,已經注定了死亡這個結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一直是柳無邪的做人宗旨。
令人窒息的陰陽之力,形成陰陽漩渦,三名修士身體一點點被撕扯,最終化爲一團血水。
站在一旁的谷清焉,已經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她的實力很強,縱然是對付一号,都未必有十足的把握,何況柳無邪身上,還有一尊更恐怖的神傀,連亞蠻人老祖都能傷到。
因爲柳無邪跟谷清焉沒出手,山峰上并未留下他們的氣息,就算有人查到這裏,也查不到他們身上。
“我們走吧!”
将十幾人的儲物戒指收起來,柳無邪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進入天域道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家已經習以爲常。
“柳師兄,那處秘境距離我們較遠,全力趕路需要半個月路程,如果你還有其他事情,秘境的事情可以往後拖一拖。”
谷清焉對柳無邪越來越客氣,說話的時候,多了一絲恭敬。
“暫時沒事!”
柳無邪暫時還沒新的去處,正好去見識一下這個秘境。
“好,那我們全速趕路。”
聽到柳無邪沒有其他安排,谷清焉放下心來。
兩人風馳電掣,穿梭大片的山脈。
五日之後,來到一處破敗的城池。
“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晚吧。”
柳無邪突然停了下來,對着谷清焉說道。
自己倒是無所謂,他肉身強橫,就算是連續趕路半個月,也不會受到什麽影響。
他能察覺到,谷清焉氣息要比之前紊亂,連續趕路,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好!”
谷清焉點了點頭,同意柳無邪的安排。
兩人縱身一躍,來到破敗的城池,從輪廓上可以看出,當年這座城池十分繁華。
城門已經破裂,分辨不出這座城池的名字,四周的城牆倒塌的差不多了,隻有少量的建築,還矗立在原地。
牆壁上斑駁的痕迹,仿佛時間的年輪,深深的烙印在上面。
每一條痕迹,都有他自己的故事。
有孩童留下,有大戰留下,有歲月雕刻,也有路過的客商留下的标記……
踏入城中,仿若跨越一條曆史長河。
城中還有不少修士,他們跟柳無邪一樣,臨時在這裏落腳。
山脈中危險重重,經常遇到一些厲害的怪獸。
呆在城池中,相對安全。
“我們去那邊休息!”
進入城中後,柳無邪就開啓了鬼眸,城中的一切,盡收眼底。
就在剛才,他發現一座不錯的院落,雖然坍塌了一部分,其他區域保存的相對完好,足以容納他們兩人居住。
“好!”
谷清焉沒任何意見。
進城之後,柳無邪就佩戴上換形符,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獲得寶物的消息,已經人盡皆知。
不止是他,其他獲得寶物的修士,同樣遭到一些人惦記。
短短幾日,已經有不少獲得寶物的修士遭遇大面積圍攻,最終力竭而死。
兩人很快來到這座院落,剛要推門進去,身後傳來大量的腳步聲。
“這座院落我們看中了,立即給我滾開。”
聲音猶如雷鳴,十分響亮,震得柳無邪衣袍不斷鼓蕩。
柳無邪跟谷清焉同時回頭,看到一行魔族正在朝他們走來。
看到魔族,谷清焉秀眉微蹙。
如果是人族,自然知道他的身份,除了那些上古世家,普通宗門還不敢得罪她這個神水宗頂級天驕。
魔族不同,他們對人類知道不多。
“索刹!”
柳無邪心中暗忖。
走過來的那些魔族他太熟悉了。
當日在萬魔谷,就是索刹帶領大批血魔族攔住自己,幸好自己早有防備,幻化成山魔族蒙混過關,才順利擺脫那些人糾纏,沒想到在這裏又遇到了。
“你認識他們?”
柳無邪的表情,谷清焉盡收眼底,暗中給柳無邪傳音。
“認識,領頭的魔族叫索刹,是魔皇之子,他們口中的少皇大人。”
柳無邪輕輕點了點頭,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谷清焉。
聽到索刹是魔皇之子,臉上明顯流露出一絲忌憚之色。
魔皇身份尊貴,在魔族地位極高,跟人類神皇強者地位相當。
身爲魔皇之子,其身份可想而知。
就在柳無邪跟谷清焉說話的功夫,索刹帶領其他魔族走到柳無邪跟谷清焉面前。
“好漂亮的人兒,你留下來,他可以滾了。”
索刹目光打量了一眼谷清焉跟柳無邪,随後對着谷清焉說道。
讓柳無邪滾,谷清焉留下。
“找死!”
谷清焉大怒,臉上布滿寒霜。
就算他是魔皇之子,不代表谷清焉就怕了他。
這裏是天域道場,魔皇強者都是活了無數年月的老古董,根本無法進入此地,就算殺了索刹,魔皇也無可奈何。
“小娃兒,我們少皇大人讓你服侍,那是你的榮幸,别不知好歹,換做常人,我們少皇大人還看不上呢。”
身後那些魔族一臉戲谑的說道。
魔族特别喜歡蠶食人族女性修士,主要是女性修士皮膚比較細嫩,她們的血肉更加可口。
“限你們三息之内,立即給我滾出這裏,不然誰也别想走了。”
谷清焉是神水宗弟子,跟妻子關系又非同一般,如今她被魔族欺辱,自己怎麽可能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