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太詭異了,詭異的讓場中一些長老,都有些不知所措。
“奇怪,龍長老爲何要幹涉宗門内務?”
木邊堂主小聲說道。
“确實透着古怪,我們靜觀其變吧!”
水靈子堂主低估了一句。
從四周聚集過來的弟子數量越來越多,都在指指點點。
“這小子膽子太大了,剛加入宗門,就不遵守宗門的規矩,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無數矛頭,全部指向柳無邪。
“這種人還留着做什麽,直接當場格殺,以儆效尤!”
剛才還是指責,逐漸演變成讨伐,欲要将柳無邪除之而後快。
坐在不遠處的南宮堯姬還有雪依紛紛走過來,站在柳無邪面前。
“無邪,發生什麽事情了,龍長老爲何要針對你?”
南宮堯姬小聲朝柳無邪問道。
柳無邪沒有隐瞞,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叙述一遍,包括考核的事情。
“不應該啊!如果隻是搶了龍一鳴的風頭,以龍長老的地位,絕對不會親手來對付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
南宮堯姬身爲一殿之主,見多識廣,雖然現在是弟子身份,但她的智慧遠超衆人。
這也是柳無邪疑惑的地方。
僅僅得罪了龍一鳴,就派殺手埋伏在通往神藥殿的路上,更是派教習來誅殺自己,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龍長老,你堂堂天神殿七子,爲何要針對一個小小的普通弟子。”
南宮堯姬忍不下去了,出言朝龍天鍾問道,語氣帶着一絲斥責,認爲他仗着地位,欺壓他們。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龍天鍾冷喝一聲,一股澎湃的氣息,席卷而出,南宮堯姬承受不住,被震飛了出去。
“殿主!”
柳無邪腳踩七星,施展天命七步,接住了南宮堯姬,這才沒有受到傷害。
“老匹夫,老子不知道怎麽得罪你了,你三番五次要置于我死地,現在還傷害我身邊的人,總有一天,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既然撕破了臉皮,柳無邪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摞下狠話,總有一天将龍天鍾踩在腳底下。
話音一落,四周頓時落針可聞。
誰也沒想到,柳無邪竟敢公然羞辱龍天鍾是老匹夫。
“這小子瘋了吧,竟敢得罪龍長老,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足足過去兩息時間,衆人才從震驚中恢複過來。
每個人看向柳無邪的眼神,像是看死人一樣。
敢當衆挑釁天神殿七子,這已經是死罪了。
龍天鍾也沒想到,柳無邪竟敢當衆挑釁自己。
“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挑釁老夫了,你是第一個!”
龍天鍾面子挂不住,被普通弟子挑釁,對他而言,這是一種羞辱。
頓時間!
無邊的氣浪,在周圍翻滾。
祝山支等人見狀,迅速沖上去,手持兵器,欲要跟柳無邪共存亡。
“一群瘋子,就憑他們幾個,龍長老吹口氣就能滅了他們。”
趕來的這些弟子,認爲柳無邪他們徹底瘋了。
滾滾神王氣息,淩空而至,這要是碾壓下來,柳無邪他們,必然承受不住。
“龍長老,你何必爲難一個弟子。”
就在神王法則碾壓下來的那一刻,又是一道人影,落在場中。
揮了揮手,龍長老碾壓下來的氣勢,全部被震碎。
“費老,你不在神藥殿待着,跑到這裏來做什麽。”
論年紀,費老比龍天鍾還要大上不少,論修爲,龍天鍾高出費老不少。
“剛才聽你們說,這小子不遵守規矩,我想知道,他怎麽不遵守規矩了。”
費老站在柳無邪前方,成功替他化解了龍天鍾的鎮壓。
神王出手,必然驚天動地,已經驚動了其他幾位幾子,紛紛現身此地。
“真是奇了怪了,天神殿七子竟然來了六子!”
除了殿主之外,七子全部到齊,場面何等的熱鬧,這一切全因柳無邪。
“費老,龍長老提供信息,說柳無邪不遵守宗門規矩,私自離開宗門,懷疑他勾結外人,所以命我們功德殿調查。”
成殿主這時候站出來,客氣的朝費老說道。
“這兩個月他一直在我的溪流谷照看神藥,哪裏離開宗門了。”
費老看了一眼成殿主,當即說道。
此話一出,站在四周的那些弟子面面相觑。
“怪哉怪哉,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巴結上了費老。”
雖然費老地位不如天神殿七子,因爲是老人,對神藥殿貢獻極大,連殿主見到費老,都要給幾分薄面。
“這小子有點意思啊!”
站在遠處的其他五子笑吟吟的看着場中局勢,開口說話的是荊嶽。
柳無邪剛加入宗門,殿主就因爲此人召集了七子。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又是因爲此人,将七子聚集到此處。
“龍天鍾身爲七子,去對付小小的普通弟子,真是丢盡了天神殿的顔面。”
韓貝貝冷哼一聲,在他們看來,因爲柳無邪搶走了龍一鳴的風頭,才讓龍天鍾勃然大怒。
卻不知!
龍天鍾出手,是柳無邪體内擁有神皇法則。
已經過去三個月時間,再不能剝奪柳無邪體内的神皇法則,就算他殺了柳無邪,也沒什麽意義了。
這才親自下場,雖然丢人,但爲了神皇法則,龍天鍾豁出去了。
隻要能突破到神皇境,丢人又算得了什麽。
“這小娃兒有點意思,難怪天劍跟地劍兩位前輩讓我多留意他。”
一旁的鄭北元,捋了捋胡須,目光好奇的打量柳無邪,暗暗說道。
雖然從功德殿調查了柳無邪的信息,但真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費老,你爲何要替他說話。”
龍天鍾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沒想到費老居然橫插一腳。
别人不知道,龍天鍾可是非常清楚,柳無邪絕對離開宗門了。
“這小子秉性還不錯,兩個月之前,就成爲我的藥童,給我的藥園照顧的很好,倒是龍長老,你堂堂七子,就不要跟一個普通弟子一番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