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角度,比如力道,還沒完全掌握。
如果能修煉一門鞭法就好了,可以将打神鞭完美的利用起來。
平澹無奇的一招,沒有任何華麗的變化。
就這樣輕描澹寫的一招,卻打出了諸天滅地的氣勢。
魔輥速度奇快,自始至終沒有将打神鞭放在眼裏,以爲柳無邪從哪裏撿來一枚破藤條。
漆黑的棍棒,陡然放大,磨輥的本體,黑不熘秋,形如彎棍,狀似圓月。
“啪!
打神鞭狠狠地甩在魔輥的本體上。
聲音清脆,而且明亮。
周圍那些人已經罷戰,目光紛紛看向柳無邪。
不論是柳無邪這邊,還是太古家族那邊,他們密切關注柳無邪的生死。
“這個柳無邪不會是瘋了吧,竟拿着一根破藤條,敢跟煉神境對戰,真是不自量力。”
千山教一名仙帝長老嗤之以鼻的說道。
其他宗門高手紛紛附和,認爲柳無邪太大意了。
“我怎麽感覺這根藤條不簡單啊!柳無邪絕對不是那種無腦之人,這根藤條肯定有什麽玄妙。”
四周衆說紛纭,誰不知道,柳無邪手裏的藤條,到底是何物。
連魔輥這種活了無數年的老古董、老化石,都不知道打神鞭的來曆,何況是那些普通修士。
就在衆人不明所以的時候,一道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四野。
“啊!”
魔輥的本體,迅速倒飛出去,狠狠地砸進廢墟之中,掀起無盡的塵埃。
等塵埃落定,發現大戰區域,出現一座巨大深坑,魔輥靜靜地躺在深坑之中。
“嘶……”
足足過去數息時間,四周響起一連串倒吸涼氣的聲音。
剛才嘲諷柳無邪不自量力的那名千山教長老,嘴巴張得老大。
還沒來得及慶祝,柳無邪這一鞭子,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衆人臉上。
站在一旁的魔族聖子,以及大批魔族高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思維處于呆滞狀态。
勾化,陳江河,禹衣他們,更是無法接受,他們的身軀,居然情不自禁開始顫抖。
柳無邪一招擊飛煉神境,徹底擊潰了他們的道心,讓他們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力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魔輥老祖可是煉神境,怎麽會被柳無邪一鞭子甩飛。”
魔族各大部落首領紛紛站出來,歇斯底裏地怒吼道。
這是他們誅殺柳無邪最好的機會,卻白白錯失。
“這到底是什麽神器,連煉神境都能傷害。”
各大宗門高層,正在小聲議論,想要知道,柳無邪手裏的藤條是什麽。
“鬼知道這是什麽法寶。”
極光洞洞主翻了翻白眼,他活了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詭異的事情。
煉神境對他們來說,那隻是傳說中的存在。
如今堂堂煉神強者,被柳無邪像是死狗一樣抽了一鞭子,難怪他們無法接受。
衆人目光落在魔輥的身上。
隻見魔輥的身體,一點點站起來,化爲黑色魔神,無比猙獰恐怖。
“柳無邪,我要把你挫骨揚灰!”
魔輥聲音猶如毒刺一般,不斷地蔓延四周。
一些修爲較弱的修士,承受不住煉神境的沖擊,紛紛捂住了腦袋,那種滋味,讓他們生不如死。
煉神一怒,天崩地裂。
周圍的地面,正在不斷塌陷,連天穹都在下墜。
仙界法則雖然得到金光洗禮,要比之前堅固好幾倍,面對煉神境的沖擊,依舊顯得蒼白無力。
成片的空間法則,從天空墜落。
此刻驅神陣外圍,聚集的修士越來越多。
遠處山脈!
潛伏着一支神秘大軍,他們悄無聲息,沒有任何征兆。
“師祖,用不了多久,我們煉金門,将重返世間,等殺光仙界這些高手,整個仙界,将落入我們煉金門之手。”
幾名煉金師,趴在草叢中,密切注意驅神陣周圍動向。
幾年前,柳無邪爲了營救畫聖,前往癡月城,曾遇到煉金門術士。
後來發生大戰,在丁年跟扶倉的配合之下,點燃了地下世界,導緻大批傀儡死去。
自那之後,煉金門一夜之間消失。
丁年跟扶倉追查了很久,一直沒有消息,沒有想到,煉金門竟然率領大批傀儡前往此處。
從他們的談話中不難聽出,他們打算等驅神陣消失的那一刻,殺入驚世皇朝。
仙界超過七八成的高手元神,此刻聚集在驚世皇朝遺址。
一旦全部覆滅,對仙界來說,無疑是沉重的打擊,整個仙界瞬間落入三流位面。
“我們等着一天太久了!”
煉金門衆多高手,摩拳擦掌,他們期待這一天太久太久了。
站在人群中還有一名黑袍老者,渾身漆黑,看不到具體面容,周圍那些高手,都稱呼師祖,應該是煉金門的開山祖師。
驅神陣四周,各大宗門高層已經到了,包括袁紹,都在人群之中。
“宮主,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一旦遭遇圍攻,我擔心無邪肉身不保。”
孔長老小聲問道。
這次他沒有前往驚世皇朝遺址,修爲雖然達到仙皇境,跟那些巅峰仙皇相比,差距還是很大。
“柳無邪離開之前既然這樣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縱然是拼了性命,也要守住他的肉身。”
袁紹小聲說道。
奇怪的是,帝江沒有跟他們一同前來。
柳無邪請帝江出手,隻是負責他的安全,至于其他事情,帝江一概不管。
離開天道會之前,柳無邪再三跟帝江交代,務必守住天道會,以免太古家族趁他不在,暗中偷襲天道會。
至于黑子,則是留守碧瑤宮,同樣防範太古家族反撲。
……
魔輥身上的氣勢,達到了沸點,方圓千裏,已經變成了一片混沌。
而守住驚世皇朝的驅神陣,上面裂痕越來越多,最多半個時辰,将徹底崩裂。
“小子,你手裏到底是什麽東西。”
魔輥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懼,對柳無邪手裏的打神鞭,有天然的畏懼之心。
能傷害到煉神境,絕非泛泛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