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刹女,你手裏怎麽會有我們呂家的仙器。”
呂家仙帝站出來,怒斥傾木靈。
呂柔雖然很少回家族了,畢竟還是呂家弟子,身體裏面流淌着呂家血脈。
要是被羅刹族殺死,呂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開口說話的叫呂珏,跟呂柔的父親,也算是老朋友了,同出一脈。
傾木靈現在是有苦難言,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見傾木靈不說話,呂家等人更是惱怒,誤認爲傾木靈早已殺了呂柔,毀屍滅迹,搶走了屬于呂家的穿天梭。
而這個時候,邁亞斯魔皇再次出手,力道更大。
借助魔盾,一個縱射,朝傾木靈飛撲而下。
聚集在周圍的那些修士以及其他種族,紛紛看過來,無一人站出來阻止。
見魔族出手,呂家那些仙帝選擇站在一旁,決定先看看再說。
呂柔乃高級仙皇境,而羅刹女不過低級仙皇,兩者相差如此之大,按理說羅刹女根本不是呂柔的對手。
這裏面肯定有許多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面對邁亞斯的進攻,僅靠呂柔的穿天梭,無法将其斬殺。
穿天梭最大的妙用,是速度,一擊不成,再想擊殺對手,難度增加數倍。
這次邁亞斯魔皇早有準備,根本不會給呂柔偷襲的機會了。
柳無邪目露兇光,他快要找到進入之法了,偏偏邁亞斯魔皇蹦出來了。
再給他一段時間,
必定能借助始祖樹,進入太陽神樹。
“呂柔,出戰!”
柳無邪當機立斷,讓呂柔從八寶浮屠中出來,幫助他牽制邁亞斯魔皇。
等自己找到進入之法,再找他算賬。
上次在魔族,未能斬殺十大魔皇,還險些死于他們之手,今天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翁!”
空間一陣晃動,呂柔淩空躍出。
出現的那一刹那,手中穿天梭再次祭出。
突如其來的一幕,打得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誰也沒想到,呂柔藏于羅刹族手裏的法器之中。
達到仙皇器,裏面自成空間,可以儲存物品,也可以豢養一些生物。
大部分修士,喜歡豢養生物,每天分解出大量的信仰之力。
“锵!”
穿天梭再次被魔盾抵擋下來,呂柔跟邁亞斯的修爲相當,加上穿天梭,還要略勝邁亞斯一頭。
“呂柔,你怎麽跟羅刹族在一起,難道被羅刹女給奴役了?”
呂山迅速掠向呂柔,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上次一别後,呂柔就消失了。
“要你管!”
想到是他們洩露柳無邪的行蹤,呂柔氣就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他跟呂瓊,自己怎麽進入山脈,險些死于仇建他們之手。
呂山自知理虧,畢竟幫助外人,對付自己族人,确實不光彩。
邁亞斯魔皇往後退了一步,沒有繼續出手。
他已經看出來了,呂柔來自太古家族,這種家族,他們魔族招惹不起。
邁亞斯迅速調轉槍頭,繼續對傾木靈
出手。
“你的對手是我。”
呂柔攔在魔皇邁亞斯的前面,阻止他靠近傾木靈。
周圍那些人族看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
人族幫助羅刹族對付魔族,場面有些滑稽。
“呂柔,你到底在做什麽,如果你被羅刹女奴役了,大可告訴我們,我們替你做主。”
呂珏祭出仙帝之勢,将邁亞斯魔皇掀飛。
邁亞斯魔皇一臉的委屈,自己隻是對羅刹族出手,你們太古家族老是打斷我做什麽。
“我的事情與你們無關,請你們離開。”
呂柔語氣加重了很多,不想跟家族,有任何瓜葛。
父親的死,對她觸動很大。
所謂的親情,很多時候,都建立在利益之上。
“老祖,她估計被羅刹女給迷惑了,不行殺了羅刹女,呂柔自然就恢複正常了。”
呂家一名仙皇強者走出來,在呂珏面前小聲說道。
他們把呂柔不正常的表現,歸結于被羅刹女給控制了。
“呂森說得有道理,我們先控制住羅刹女,自然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呂山在一旁連忙附和。
呂珏點了點頭,同樣認爲呂森說得有道理。
呂柔一定是鬼迷心竅了,被羅刹女控制了心神,才敢對他們如此無禮。
“呂姑娘,我記得柳無邪跟你在一起,既然你在這裏,那柳無邪是不是也在附近。”
就在呂珏要出手鎮壓傾木靈的時候,柏恒走出來了。
當日呂柔跟柳無邪一起逃走,他們兩人,肯定還在一
起。
既然呂柔能藏在羅刹女的法器之中,那柳無邪會不會也藏于其中。
柏恒話音一落,四周一片嘩然。
站在遠處的張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守住四周,以防被傾木靈逃走。
他們之間的談話,柳無邪聽得一清二楚,目的就是讓呂柔,爲他拖延時間。
能不戰鬥最好,真的戰鬥,呂柔根本不是呂珏的對手。
“柳無邪,趕緊滾出來,不然我就殺了這名羅刹女。”
張太山一聲厲喝,正是一路追殺柳無邪的那名仙帝境,說完就要對傾木靈動手。
他們可不是呂家,要顧及呂柔。
淩厲的仙帝之勢,卷起一層潮汐,朝傾木靈包裹而至。
始祖樹的根須一點點延伸,終于跟太陽神樹纏在了一起。
就在這時候,扶桑樹竟然也冒出來,吸取天地中的精華。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我要是不能進去,大家都得死。”
柳無邪第一次呵斥始祖樹。
這都什麽時候了,他們隻顧着自己吸取天地中的能量。
張太山的攻擊已經到了,再不出手,傾木靈必死無疑。
呂家并未出手阻止,他們巴不得張家殺了羅刹女,這樣呂柔就恢複自由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柳無邪豁出去了。
他不能看着傾木靈死,倒不是他憐憫傾木靈,而是她死了,八寶浮屠無人操控,自己也會遭遇衆人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