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爲已經被夏茹給廢了,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魚子樂,我們又見面了。”
看着腳邊的魚子樂,柳無邪笑吟吟的說道。
魚子樂艱難的坐起來,環顧一圈,知道自己身陷囹圄之中,很難脫身了。
陰毒的目光,朝柳無邪看過來,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柳無邪,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利用自己的婚禮,來欺騙我們鬼師門。”
魚子樂破口大罵,沒想到柳無邪如此無恥,利用婚禮作爲誘餌。
對于魚子樂的謾罵,柳無邪無動于衷。
從一開始,婚宴就是針對鬼師門的。
“說吧,畫聖身在何處。”
柳無邪沒時間跟他墨迹,讓他趕緊說出畫聖的下落,以免受皮肉之苦。
被活捉的另外兩名鬼師門長老,由袁家拉到偏殿,同時進行審問。
“哼,你休想知道畫聖的下落,最多幾個月,畫聖必死無疑。”
魚子樂嘴角浮現一抹獰笑,這是打算毀滅自己的魂海了。
“我給過你機會,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柳無邪眼眸一冷,駭然的魂力,轟然而出。
搜魂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很少搜取他人魂魄。
靈魂之劍輕松鑽入魚子樂的魂海,他已經開始摧毀自己的記憶了,尤其是關于畫聖的記憶。
柳無邪豈能讓他得逞。
強橫的魂力碾壓下來,魚子樂的魂海,瞬間被禁锢住了。
魂力橫沖直撞,将所有記憶全部梳理一遍。
很快從魚子樂記憶中找到畫聖的下落。
足足過去一炷香左右時間,這才從魚子樂魂海中退出來。
被搜魂之後,魚子樂徹底死去。
閉上眼睛,猶如抽絲剝繭,将魚子樂的記憶,重新梳理了一遍。
衆人沒有打斷,直到黃昏時分,柳無邪這才睜開雙眼。
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無邪,有畫聖下落了嗎?”
袁封楠一臉急迫的問道。
“癡月城!”
柳無邪緩緩說出三個字。
“嘶!”
整個大殿,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畫聖老祖去癡月城做什麽?”
足足過去好幾息時間,衆人這才從震驚當中恢複過來。
連甯池臉上,都閃過一絲凝重,何況是袁家長老。
提及癡月城,仙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癡月城是一座極其古怪的城池,進入城中的人,全部化爲癡呆,這也是癡月城的來曆。
多少年了,沒有人踏入過癡月城。
這也導緻,十幾萬年來,癡月城早已變成一片死地。
“癡月城裏面生長一種罕見的花朵,這種花分解出一種花蜜,用它來作畫,畫術會提升幾倍之多,畫聖老祖應該是去癡月城采集這種花,才深陷其中。”
袁封楠這時候開口道。
柳無邪還是第一次聽說,花蜜能提升畫術。
“汜水花,花汜水,花開似水水似花。”
一直不說話的甯池,突然開口道。
柳無邪眼眸一縮,好像從某個古籍當中,讀過這段話,原來是生長在癡月城的一種花。
“沒錯,就是汜水花,老祖應該是到了畫術瓶頸期,想要借助汜水花,突破到更高層次,才進入癡月城。”
袁封楠點了點頭,已經猜到老祖的意圖。
困在癡月城這麽多年,老祖還能安然無恙嗎?
誰也不知道,癡月城這種地方,就算是仙帝,都不願意踏足。
“那我們還猶豫什麽,趕緊進入癡月城,找到老祖。”
袁家長老按捺不住了,嚷嚷着趕緊出發。
老祖回歸,他們袁家地位将一飛沖天。
“老祖當年已經觸摸到仙帝門檻,連他進入癡月城,都很難全身而退,一般人進去,别說活着走出來,能不能找到老祖都是未知數。”
袁封楠搖了搖頭,如果這麽簡單,鬼師門的人早就進入癡月城了。
“無邪,鬼師門的人提及,隻有天薇的精血才能救出老祖,這又是怎麽回事?”
袁封山開口問道。
衆人目光再次落在柳無邪臉上。
“畫聖前輩進入癡月城後,無法離開,将自己封印在畫像之中,随着時間的流逝,畫聖前輩已經無法開啓畫像,需要後人的精血,才能将其喚醒。”
這些信息,不久前從魚子樂的記憶中得知。
大殿陷入短暫的沉默。
如果是其他地方,以袁家的實力,完全可以救出畫聖老祖。
偏偏老祖進入癡月城了。
“家主,就算是刀山火海,我們也要救老祖出來,你下令吧,我們該怎麽做。”
袁家長老紛紛站起來,縱然是搭進去大批高手,也在所不惜。
隻要老祖回歸,何愁袁何愁袁家不能興旺。
袁封楠現在也沒有了主意,畢竟派人進入癡月城,活着出來的概率太低太低了,他不能讓族人去冒險。
“無邪,說說你的想法。”
袁封楠将目光落在柳無邪臉上。
這次能重創鬼師門,他功不可沒。
其他長老一臉希冀的看向柳無邪,這是袁家的事情,雖然他是袁家女婿,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癡月城危險重重,裏面具體有什麽,無人知道,貿然前去,肯定危險。”
柳無邪皺了皺眉,他暫時也沒有什麽頭緒。
營救畫聖勢在必得,肯定要前往。
畫聖回歸,對他來說,無疑是天大助力,沒有人比他更渴望救出畫聖。
“那我們怎麽辦,難道要放棄營救?”
袁家一名長老狠狠揮舞一下拳頭,臉上盡是焦急之色。
夏茹跟甯池很少開口,這是袁家内部的事情,她們不宜參與。
“誰說我們要放棄,進入之前,我們需要多了解癡月城的事情,做好萬無一失再出發。”
柳無邪當然不會放棄營救畫聖。
且不說畫聖出來後是他一大助力,僅憑畫聖是他朋友,也不能坐視不理。
“無邪,你就安排吧,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不知不覺,連袁封楠都把柳無邪當成主心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