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中過去很久,外面也就刹那而已。
回到峽谷,輕輕摸了摸臉龐,淚痕還未完全消失。
“天神碑,天神軍,魁梧男子,十名将領,到底跟我有什麽關系,爲何我會感覺到心痛。”
柳無邪雙手抓住腦袋。
天神碑中的空間是永恒的,所有人無法靠近,唯有自己能進入天神碑之中。
這一點可以證明,天神碑跟他之間,存在某種神秘聯系。
也是在天神碑中的那段時間,領悟了永恒神拳。
“天神碑中的男子,稱呼我爲主人,難道說,我就是那名魁梧的男子?”
柳無邪大腦在飛速的運轉,從種種迹象上表明,自己跟天神軍,有一定的聯系。
至于什麽聯系,暫且還不知道,目前所得到的的這些信息,都是推測。
輕輕撫摸令牌,柳無邪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祭出飲血刀,遙指蒼穹,這是剛才那名魁梧男子施展的巨斧術。
每一個招式變化,柳無邪記得一清二楚,仿佛刻畫在他魂海中一般。
當他舉起飲血刀的那一刻,沉寂在始祖樹中的神秘斧印突然鑽出來,融入飲血刀之中。
“這……”
柳無邪一臉不可思議,難道說,這枚神秘斧印,乃那柄巨斧所演化?
太荒世界發出猛烈的咆哮聲,恐怖的仙氣,猶如洪水一般,沖入飲血刀之中。
“怎麽會這樣!”
隻是一個起手式,就抽幹了所有的仙氣。
“斬!”
柳無邪不敢等下去了,繼續等下去,太荒世界肯定枯竭。
枯竭的太荒世界,恢複起來太難了。
斬下的那一刻,既像是刀氣,也像是斧印,兩者皆有。
除非柳無邪能找到巨斧,利用巨斧施展這一招。
“崩!”
整個峽谷,傳來劇烈轟鳴,遠處幾十丈的山丘,直接被一分爲二。
強烈的沖擊,将峽谷中的花花草草全部蒸發掉了。
看着自己所造成的一切,柳無邪呆滞在原地。
“這是我造成的?”
看着裂開的山丘,還有毀滅的峽谷,柳無邪一臉的不敢置信。
莊容跟萬花谷衆高層,正在大殿商議柳無邪的計劃。
突然傳來的轟隆聲,驚動了所有人。
莊容身體消失在原地,眨眼間的功夫,出現在峽谷上空,以爲是有人攻打萬花谷。
其他長老緊随其後,全部落在柳無邪身邊。
飲血刀還沒收起來,斷開的峽谷,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被人一刀劈開。
“發生什麽事情了?”
莊容落在柳無邪身邊,出言朝他問道。
“實在不好意思,剛才修煉仙術,不小心破壞了這裏。”
柳無邪撓了撓腦袋,一臉的不好意思。
“你是說,這裏是你造成的?”
仰筠湊到柳無邪面前,一臉不可思議之色。
柳無邪雖然不想承認,還是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你不過大羅金仙五重,怎麽可能劈開這座峽谷。”
其他長老連忙站出來反駁,認爲這不是柳無邪造成的。
隻有莊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柳無邪。
剛才那一招,已經堪比仙尊境了,連仙君境都做不到這一點。
“你跟我來!”莊容說完,離開了峽谷,讓柳無邪跟她去閣樓一趟。
柳無邪苦笑一聲,隻好跟上。
幾百名長老,依舊站在峽谷裏面,看着巨大的天塹,思維一時半刻無法接受。
“真是妖孽啊!”
仰筠嘴角浮現一抹苦笑,轉身離開了峽谷。
其他長老陸陸續續離開,峽谷恢複了平靜。
閣樓内!
兩人相視而坐。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剛才人多,莊容沒法開口詢問。
這裏隻有他們兩人,接下來談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莊谷主知道這個鐵盒子嗎?”
柳無邪将鐵盒子拿出來,放在自己面前,盒蓋已經打開。
如果莊容知道鐵盒子的來曆,那她一定知道天神軍的事情。
看到鐵盒子的那一刻,莊容眼眸一縮。
柳無邪可以肯定,莊容一定知道鐵盒子的來曆。
“你怎麽找到這個鐵盒子的。”
莊容面色凝重,目光落在柳無邪臉上。
“你别問我怎麽找到的,快告訴我這枚鐵盒子的來曆。”
柳無邪突然将蒲團往前挪了一步,幾乎跟莊容面對面了。
“此事說來話長。”
莊容蹙了蹙眉,對于柳無邪的無禮,倒也沒有太在意。
“晚輩洗耳恭聽!”
柳無邪往後退了一步,知道自己剛才失态了。
主要他太想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這枚令牌的來曆。
隻要搞清楚了,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幽冥界的一幕,至今記憶至今記憶猶新,姑蘇姑娘口中所說的那個人,跟自己又有什麽關聯。
“這個鐵盒子,是我們第一任谷主從外面帶回來的,至于鐵盒子的來曆,我并不清楚,聽我師父倒是提及過一嘴,說這個鐵盒子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莊容沒有隐瞞柳無邪,她知道的隻有這麽多。
“那你們打開過嗎?”
柳無邪繼續問道。
自己打開鐵盒子,神識進入令牌後,看到各種不可思議的一幕,那萬花谷應該也知道。
“我們曆代谷主都嘗試打開過,無一成功。”
莊容看向柳無邪的時候,眼神充滿着複雜。
“你們無法打開?”
這次輪到柳無邪吃驚了。
“恩!”
莊容點了點頭。
既然萬花谷未能打開這個盒子,那她們也就不知道盒子裏面令牌的事情。
本打算将令牌拿出來,現在看來,拿不拿出來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
萬花谷連盒子的來曆都不知道,令牌更不可能清楚。
“莊谷主就不好奇,盒子裏面裝着的是什麽嗎?”
柳無邪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畢竟盒子是在萬花谷中發現的,理應歸萬花谷所有。
“不好奇,師父交代過,如果有人能打開這個鐵盒子,證明他是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