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還有那麽多玄仙跟靈仙高手。
葉孤海乃神仙境,擊殺他們,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不是葉孤海!”
文昌星搖了搖頭,他們在城主府,安排了眼線,這段時間,葉孤海從未離開城主府一步。
“那文奇長老他們到底是被何人殺死。”
文奇他們存放在族中的魂碑集體破碎,意味着他們全部死亡。
大殿一片沉默,誰也沒說話。
“族長,探子回報,柳無邪跟葉淩寒就在剛才不久入住項家莊。”
一名執事跑進來,彙報柳無邪的近況。
白天回到青炎道場到現在,柳無邪的行蹤,一直被人密切的關注。
文家在四方城,距離東皇城相隔遙遠,所有的信息,都是那邊的探子通過千裏傳音符傳遞回來。
“啓動那邊的人,調查清楚他接下來的動向。”
文昌星還不清楚柳無邪去項家莊做什麽,選擇小心行事。
項家莊地位極高,要比文家還要強大幾分,文昌星可不敢到項家莊抓人。
一夜在平靜還有不平靜當中度過。
項家莊很平靜,東皇城卻很不平靜。
天色微亮,柳無邪剛起來,就聽到項家莊外面傳來陣陣嘈雜聲。
“項莊主,得知柳公子住在項家莊,我們冒昧前來,如有得罪之處,還請項莊主海涵,我們别無他意,隻想請教柳公子一些煉丹知識。”
項家莊大門外,聚集很多年輕人,他們有些來自各大家族,有些是青炎道場煉丹學員。
他們前來的目的很簡單,向柳無邪讨教煉丹術。
項自成眉頭微蹙,柳無邪入住項家莊倒不是什麽秘密,他們無緣無故跑來請教煉丹術,這就耐人尋味了。
“衆位,柳公子是我邀請過來的客人,正在休息,不便接待各位。”
項自成沉吟了一下,回絕了他們。
“項莊主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我們大老遠的過來,隻爲請教幾個問題,等請教結束,我們自會離開,難道項莊主不敢讓我們請教,還是柳公子虛有其名。”
人群中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沒錯,項家莊憑什麽阻止我們見柳公子。”
四周議論聲越來越多,還有人想要強闖進去。
項家莊雖然不懼他們,面對這麽多人沖擊,總不能用武力解決。
這些人來自各大家族,個個背景深厚,突然出現在這裏,絕非偶然。
“柳助理,我們可是你的仰慕者,還請現身一見!”
一道洪亮的聲音,傳出很遠很遠。
覆蓋了大半個項家莊,柳無邪穿好衣服,從屋子裏面走出來。
打開院子,葉淩寒正好走出來,兩人相視一眼,從彼此眼眸中看到一絲凝重。
“我出去看看發生什麽事情了,你留在這裏。”
以免柳無邪遭遇不測,葉淩寒走了出去,一探究竟。
柳無邪點了點頭,倒也沒有阻止。
沈光還有東皇閣的人,還不敢直接到項家莊殺人。
猶豫了一下,柳無邪還是朝大門處走去,這些人沖着他來的,自己不現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葉淩寒踏出大門,看到項家莊外面聚集好幾百人,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有什麽問題你們問我吧,隻要我能回答的,絕不搪塞。”
葉淩寒往前一步,淩厲的元仙之勢,壓住了大量的雜音,四周頓時靜下來。
“葉導師,我們要請教柳助理煉丹術。”
一名青炎道場學員站出來,對着葉淩寒說道。
“這裏是項家莊,如果有什麽問題,等回到青炎道場,我們有丹道班,到時候大家可以去旁聽。”
葉淩寒示意他們先回去。
“我看是他不敢吧,徒有虛名而已。”
一陣陣嘲諷聲在四周響起,鋪天蓋地,大部分都是在诋毀柳無邪。
出現一兩個,也許正常,出現這麽多人,就不正常了,顯然是一場有針對性的預謀。
鬼眸施展,外面的一切,柳無邪盡收眼底,目光掃過所有人,很快捕捉到幾道熟悉的影子。
“讓柳無邪趕緊滾出來,難道要做一輩子縮頭烏龜嗎。”
有人開始大罵,讓柳無邪滾出項家莊。
此刻最着急的當然是項自成,柳無邪是他請回來的,目的是替自己煉制愈魂丹。
現在好了,丹藥還沒煉制,出現這檔子事情。
正要發作,強行将他們攆走,柳無邪從大門裏面緩緩走出來。
出現的那一刻,四周迅速安靜下來。
“柳無邪,你終于舍得現身了。”
幾道淩厲的目光,橫掃而至,落在柳無邪的臉上。
面對衆人的挑釁,柳無邪表現的很平靜,既沒有發怒,也沒有表态,目光靜靜的看向四周。
很快,柳無邪目光定格在一個人的臉上。
被柳無邪盯着,田子晉臉上有些不自在。
他以爲隐匿在遠處,柳無邪就無法發現,卻不知道,鬼眸加上天罰窺視之下,哪怕他們躲在地下,也能将他們揪出來。
“田導師爲何不敢現身!”
面對這些普通人的叫嚣,柳無邪将之無視,刺骨的寒氣,朝四周蔓延,形成一道箭矢,刺穿了遠處一株大樹,逼着田子晉現身。
看到田子晉,葉淩寒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美眸中盡是怒意。
“田子晉,這一切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葉淩寒率先發難,當日從煉丹室走出來,田子晉就想謀奪柳無邪身上的煉丹術。
除了田子晉之外,葉淩寒還看到幾名老熟人,他們地位極高,都是東皇城各大家族的長老。
東皇城除了沈家之外,還有康家,朱家,越家。
站在田子晉身邊的三名老者,分别來自這幾家,尤其是沈家跟朱家,已經跟柳無邪發生過劇烈沖突。
站在左邊的是越家長老,右邊的是朱家長老,站在身後的是康家長老,沈家的人沒有出現。
可以證明,這麽多人圍攻項家莊,一定是田子晉他們煽風點火。
目的給柳無邪制造麻煩。
沈家跟項家莊是敵對關系,自然不會出現。
“葉淩寒,你休得放肆,我們今日前來拜訪項莊主,恰逢其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