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怪鳥雖然嘴巴長,卻無法夠到自己的後背,隻能通過甩動,将柳無邪甩出去。
誰知道柳無邪狡猾無比,雙手像是鉗子一樣,牢牢的抓住它的羽毛。
拍打着翅膀,星月怪鳥飛起來,直接掠到半空之中。
身體做出各種動作,一會後背朝下,想要把柳無邪摔下去。
一會做出俯沖的動作,要将柳無邪丢出後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柳無邪依舊死死的貼在星月怪鳥的後背上,紋絲不動。
這也徹底激怒了星月怪鳥,身體陡然朝懸崖下面掠去,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人類屈服。
這就是星月怪鳥,性格古怪之極。
“真是該死!”
柳無邪也沒想到,星月怪鳥的脾氣,竟如此剛烈。
如果跌落懸崖下面,肯定十死無生,連化元境都無法飛行,柳無邪不過天玄境,就算不死,也永遠困死崖底。
想要靠武力征服星月怪鳥,看來是行不通了。
柳無邪嘗試過好多種辦法,試着用神識溝通,星月怪鳥根本不搭理他。
用獸語交流,同樣被星月怪鳥拒絕。
用武力鎮壓,結果換來星月怪鳥選擇自盡。
連小小的星月怪鳥都無法降服,那如何降服鳥王,更别提借助星月怪鳥離開安魯星了。
傳送陣就在城堡裏面,沒有宇文泰的命令,沒有人能靠近。
除非殺了宇文泰,柳無邪自認現在做不到,他再不濟,也是高級化元境,就算是鳥王,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然沖擊了這麽多年,營地依舊完好無損,每次也就損失一些星石跟奴隸而已。
“鬼瞳術,攝魂!”
無奈之下,柳無邪隻好施展攝魂,這是冒險,鬼瞳術剛晉升不久,貿然施展攝魂術,很有可能傷害到魂海。
如果能施展大度化法術就好了,可以将這頭星月怪鳥度化了。
一股無形的魂力,鑽入星月怪鳥的腦袋,柳無邪的神識,強行進駐其中。
無法吞噬星月怪鳥的魂魄,那就改變它的意志。
一絲絲信仰之力,注入其中。
雖然無法施展大信仰術,卻能将信仰之力融入到星月怪鳥的魂海中,讓它對自己減輕敵意,這就足夠了。
星月怪鳥感覺一陣眩暈,魂海中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說不出來。
身體已經沖到懸崖邊上,還在不斷的往下沖。
柳無邪感覺耳邊生風,兩側的崖壁,不斷的倒退,距離崖底是越來越近。
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不能控制星月怪鳥,他們都要死。
情況岌岌可危,距離地下隻有百米左右了,也就一個呼吸而已。
就在星月怪鳥距離地面還有十幾米的時候,身體突然一個鬥轉,朝上面飛去。
柳無邪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跟星月怪鳥一起死。
這個時候,星月怪鳥的魂海終于出現了一絲變化,柳無邪的信仰之力,起到了作用。
“幸好我在聖壇中得到大量的信仰源泉,不然今日就命喪此地了。”
柳無邪驚出一身冷汗,仗着大量的信仰源泉,才改變了星月怪鳥的秉性,讓它對自己親和。倒不是将其降服,隻是星月怪鳥對柳無邪敵意,不是那麽重了。
身體不斷的拔高,從懸崖下面一直飛,已經飛到半空之上。
更加強大的星域罡風襲來,柳無邪拍了拍星月怪鳥,身體這才朝荒原飛去。
繞着荒原飛了一圈,柳無邪繼續操控星月怪鳥,朝營地飛去。
平常一日左右的路程,星月怪鳥隻用了半個時辰就能趕到。
看着燈火輝煌的營地,柳無邪心潮澎湃。
二十天前,他在這裏險些九死一生。
現在卻能騎着星月怪鳥,圍着營地飛了一圈。
營地中奴隸多達萬人,基本都休息了,沒有人注意虛空上突然出現的一頭怪鳥。
連那些侍衛,都回到了城堡,雖然這邊星域罡風不是很嚴重,到了夜晚,外面還是非常的危險,許多星月怪鳥喜歡夜晚過來打野食。
“用不了多久,我會再回來的。”
盤旋一圈之後,柳無邪目光瞄準裝滿原石的倉庫,那裏才是他的目标。
估計幾天後,星月怪鳥也會對這裏發動襲擊,搶奪原石。
回到荒原,已經是深夜時分,賀英武等的很是焦急。
突然!
一股狂風襲來,一頭巨大的怪鳥,從風洞之中鑽入地下礦脈,賀英武連忙拿起鐵鎬,準備戰鬥。
“賀大哥,是我!”
柳無邪迅速從星月怪鳥的後背山掠下來,阻止賀英武出手。
“無邪?”
賀英武有些不敢置信,柳無邪竟然降服了一頭星月怪鳥,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他在安魯星呆了也有十年了,很少看到有人降服成功過。
柳無邪是如何做到的。
拍了拍星月怪鳥,後者拍打着翅膀,從風洞之中飛出去,回到荒原,繼續休息去了。
“賀大哥,距離星獸襲擊,我們隻剩下最後五天時間,這最後五天,我們要抓緊一切時間,突破修爲。”
柳無邪沒有解釋如何降服的星月怪鳥,賀英武也沒問,重點是五日後的獸潮。
“說的沒錯,我們要盡一切可能提升修爲,五日後免不了一場大戰,可是我手裏沒有兵器,實力會大打折扣。”
賀英武皺着眉頭說道,目前來說,他們還是要靠兵器作戰,除非領悟出來法術。
“你看這是什麽!”
柳無邪拿出一個儲物戒指,遞給了賀英武。
神識進入其中,賀英武臉上流露出一絲吃驚之色。
“無邪,你這是從哪裏搞到的!”
賀英武眼珠子都要瞪出來,這枚儲物戒指,柳無邪是從何處得來。
“星月怪鳥這些年殺死不少人,連帶儲物戒指一起被星月怪鳥吃掉,儲物戒指堅硬無比,星月怪鳥無法消化,隻好吐出來,荒原上還有很多這樣的儲物戒指。”
這枚儲物戒指,是他幾天前才荒原一處石縫中發現的。
每年獸潮,都有不少侍衛死于星月怪鳥手中,被他們活生生的吞下去。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