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看到柳無邪進入武技殿了。”
寶丹峰區域,一座孤峰上站着一名老者,面對着雲海,身後還站着一名紫袍青年,剛從武技殿趕過來。
“我親眼所見,他将另外四人安排好了之後,自己進入第七層,這時候應該開始修煉武技了。”
身後紫袍青年一直鞠着躬,不敢直立站起來,雙手放在胸前,一副仆人的樣子。
“他選擇的什麽模式?”
這才是老者關心的問題。
“死亡模式!”
紫袍青年如實回答。
爲了确認一遍,柳無邪進入的時候,他特意前往石門處看了一眼,綠色是模拟模式,紅色是死亡模式,柳無邪的石門凹槽上,顯示的是紅色。
“這是獎勵給你的,繼續給我密切關注他。”
老者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丢到青年腳邊,後者撿起來,一臉的興奮之色。
“多謝青木長老!”
青年拾起地面上的瓷瓶,彎腰鞠躬退了下去,孤峰上隻剩下老者一人。
“柳無邪,你破壞老夫的好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青木說完,嘴角浮現一抹獰笑,身體突然消失在原地,朝武技殿的方向趕去。
……
柳無邪進入武技室之後,一道淩厲的劍氣,淩空斬下。
接着!
一道人影落在他的面前,青衣麻布,穿着很普通,劍氣正是從他手中的長劍釋放而出。
柳無邪不敢大意,邪刃怒劈而下。
斬下的劍氣,四分五裂。
兩人相視而望,開啓了死亡模式,除非認輸,一直戰鬥到底。
“你小小天罡四重,竟敢跑到第七層武技室!”
身着青衣麻布的青年,臉上閃過一絲異樣之色,很快變成一抹狂喜,認爲柳無邪是勿闖才進入此地。
“誰規定天罡四重不允許來到第七層!”
柳無邪沒有理會,邪刃繼續出手。
奪命刀法施展,漫天都是刀影,封鎖住了青年退路。
“找死!”
青年大怒,柳無邪的做法,嚴重侮辱了他的境界,他乃堂堂天罡八重境,竟被小小的蝼蟻給挑釁了。
長劍抖動,挽出一朵朵詭異的劍花。
麻衣青年實力不低,跟馬世燕的實力相當,境界雖不如馬世燕,戰鬥力極其彪悍。
能開啓死亡模式,無一不是狠辣之人。
稍有不慎,就會死于武技室當中。
麻衣青年應該不認識柳無邪,内門弟子接近萬人,柳無邪大名雖然傳出去,認識他的人其實并不多。
滾滾殺意,從麻衣青年身上釋放而出。
他在武技殿修煉已有數日,這幾日頗有心得,不僅突破天罡八重,武技更是達到大圓滿階段,正是意氣風發之時。
武技殿每一座石室,都是随機傳送,并不知道對手是誰,擊殺對手之後,新的對手會再次出現。
就在剛才不久,麻衣青年擊殺一尊天罡七重,随後被傳送到柳無邪的武技室當中。
刀來劍往,柳無邪并不着急,奪命刀法不斷的變化,麻衣青年攻擊數十招,居然無法攻破柳無邪的防禦。 讓他臉色驟變,柳無邪的實力,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小子,我倒是小瞧了你,實力不錯,這樣殺起來才有意思!”
麻衣青年發出一聲獰笑,手中長劍化爲十道劍罡,一同斬下。
“百十斬!”
可怖的劍氣,形成一股浪潮,充斥整個武技室。
武技室面積極大,就算是化嬰老祖在此地交戰,也不會遭到束縛。
“就憑你也妄想殺我,真是可笑!”
如果不是抱着磨砺武技的打算,早就一刀将他斬殺。
除了磨砺刀法之外,寒冰指,太古星辰拳,靈魂之矛,都是他磨砺的對象。
鶴舞九天早已達到大圓滿階段,配合四種武技,非常的娴熟。
邪刃陡然一變,猶如滔天的洪浪,将湧過來的劍氣紛紛震碎。
刀氣形成的光幕,猶如瀑布一般,淩空壓下,麻衣青年面露駭然。
他已經高估了柳無邪的實力,沒想到眼前不起眼的少年,可怕到如此程度。
撤招已經來不及了,一股狠勁浮現麻衣青年的面孔,雙手突然握住長劍。
窒息的劍氣,如同咆哮的雨點,撒落在空中,斬向柳無邪的四肢百骸。
“劍氣化雨,有點意思!”
柳無邪嘴角浮現一抹邪笑,雙手連點,邪刃突然脫手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邪刃飛出去的那一刻,麻衣青年意識到不妙,柳無邪的短刀,刁鑽無比。
同樣是靈寶,他的長劍,無法跟邪刃相提并論。
“奪命第六式!”
突破天罡四重後,柳無邪已經能施展出來奪命第六式。
第六式不同于其它招式,兵器可以脫手飛出去,憑靠意念,就可以操控兵器殺人。
可千裏取人首級。
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邪刃突然幻化出無數個影子,漫天都是邪刃,誰也分辨不出,哪一個才是真身。
事實上!
每一道虛影,都具備強大的攻擊力。
奪命刀法越到後面,威力越大。
落下來的劍雨,紛紛炸開,承受不住邪刃的壓迫。
“不好!”
麻衣青年意識到死亡危機。
他進來數日之久,一直是他殺别人,今日碰到如此厲害的對手。
正要出言認輸,邪刃已經落下,形成刀幕囚籠。
“咔嚓!”
僅僅一瞬間,麻衣青年被邪刃分割成無數塊碎肉,灑落在地面上,化爲一灘血水。
邪刃回到柳無邪手心,看着地面上蠕動的碎肉,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武技殿倒是一處不錯的地方,雖然消耗積分的速度有些快,要比跟玄獸.交戰更加刺激。”
很多弟子沒有足夠的積分,隻能前往赤日山脈,尋找玄獸練手,磨砺自己的武極。
就在柳無邪跟麻衣青年厮殺的時候,武技殿來了一名神秘人。
武技殿由大量的陣法組成,同時由好幾名長老坐鎮,修複其中的陣法,以免出現問題。
三名長老端坐陣法中樞區域,這裏是一座巨大的屋子,突然有人前來,三名長老睜開眼睛,朝來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