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至少要喝兩大杯水,一杯大概有一兩斤左右。
然後我每天晚上都會燒水,倒到杯子裏面留着喝。
然後現在天氣熱了,正常都是喝涼水,我也一樣。
但是昨天晚上涼水有點不夠,我燒的開水倒的就有點多,然後水很燙。
本來我想着要不去買瓶冰果熱水啥的算了,但是後來想想算了,反正空調房冷的快,應該沒什麽問題,提前倒在杯子裏就是了。
結果我寫的小說寫着寫着就把倒水冷茶這件事情給忘了。
拿起我的杯子就是一大口。
那一瞬間真是讓人無法言喻。
我他媽被燙的張着嘴擱那哈氣。
奶奶的,平常習慣的杯子裏面都是涼水,抓起來就喝,結果昨天晚上給忘了,就習慣了。
還好,雖然涼水不多,但起碼中和了一點,問題不大。
不然我就歇菜了。
真的,人有時候真的要避免自己的一些習慣性行爲。
萬一哪天這個習慣的中間的一些細節出現了問題,那真的會給自己帶來各種意想不到的後果。)
另一邊,諾艾爾和砂糖兩個人掰扯了一陣之後,最後砂糖還是同意了諾艾爾的加入。
因爲諾艾爾說反正幫一個人也是幫幫,兩個人也是幫,不如就一起幫就算了。
而且經過檢測發現,諾艾爾身上的幸福能量指數要比大多數人都要高。
換言之,諾艾爾大部分時刻都是幸福的。
這讓砂糖非常好奇,爲什麽很多人即便過的很快樂,也沒有幸福能量。
而諾艾爾整天東奔西走,四處幫助别人身上的幸福指數反而比大多數人都要高。
這種奇怪的差異和情況也是煉金實驗中需要被證明的一環。
如果能夠知道諾艾爾爲什麽能有如此這多的幸福能量,那麽或許在以後的煉金實驗中,砂糖能夠制造出幫助所有人獲得快樂和幸福的煉金造物。
有了諾艾爾的加入,姜屍他們對幸福能量的收集效率更高了。
意見相對于姜屍和砂糖,諾艾爾在蒙德城裏的名望更高,而且也更受人歡迎。
很多人隻要見到諾艾爾心情都會開始變好,如果有需要諾艾爾幫助的地方,在請求之後諾艾爾也能很快幫他們完成,讓他們更開心。
開心指數越高,出現幸福能量的概率也就越高。
幸福能量出現的概率越高,收集幸福呼吸的效率也就越高。
這是一個正向良性循環。
姜屍和砂糖還有諾艾爾三人在蒙德城裏忙碌了起來。
而蒙德城的郊外,也出現了兩隊人馬。
一隊是一個綠頭發女孩子和兩個長耳朵美少年的組合。
仔細看能發現其中一個長耳朵美少年頭上的耳朵是衣服縫制出來。
還有一隊就是一個被幾十名盜寶團護送的華麗馬車。
“嗯……奇怪……”
賽諾緊緊盯着盜寶團,那群家夥是這麽有錢的人嗎?居然還能買得起這麽華貴的馬車。
“怎麽了,賽諾?”
提納裏發現了同伴的不對勁。
“嗯,你看那邊,盜寶團居然在護送一輛馬車。還是外表如此華麗的馬車,這和盜寶團的形象不符。”
賽諾皺眉。
盜寶團是提瓦特大陸上出了名的窮鬼土匪組織。
他們手裏的兵器都是撿二手市場上淘汰的。
少數窮的更是隻能用地上的石塊做武器,怎麽可能買得起如此華麗的馬車。
而且還這麽小心翼翼的護送,就像那馬車裏坐了什麽大人物一樣。
賽諾天生的正義感告訴他,這其中必定有鬼,而且藏着很大的鬼。
“嗯……可能隻是僞裝成盜寶團的軍人在執行任務呢?”
提納裏提出了一種可能,璃月那邊就有千岩軍喜歡假扮成盜寶團用來釣魚執法,專門吸引一些不法之徒自投羅網。
“也有可能,不過我還是感覺不對勁。”
賽諾體内有赫曼努比斯之力,這種力量對善惡非常敏感。
而現在,就一直對賽諾發出提醒,面前的這支車隊絕對有問題。
“别想這麽多,我們這次來隻是放松的。如果真的覺得有問題,就去報告西風騎士團吧。
在對方沒有襲擊我們之前,我們暫時不能對對方出手。
你現在是正在休假的大風紀官,而我是正在休假的大巡林官。
科萊也隻是一個來找自己朋友玩耍的普通女孩子。
我們并沒有正規理由插手别國的治安。
如果是冒險者的話倒是可以對他們出手。”
提納裏爲了防止賽諾這個一根筋的家夥對對方執行審判提醒了對方一句。
現在他們都是休假人員,而且身份也有所改變,這裏也是别國的地盤,像這種治安防護的事情還是交給本地人處理吧。
“說的也是,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去蒙德城吧。
不過……”
賽諾陷入了沉思。
“不過什麽?”
提納裏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說這種果子是不是一旦落到地上就會消失不見沒有了呢?
不然爲什麽會叫落落莓(沒)呢?”
賽諾看着眼前的落落莓對着提納裏說道。
“……我就知道……”
提納裏無語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他就不該跟賽諾搭話。
而科萊還沒發現自己後面那兩位哥哥已經進入了冰河時期。
正在開心的看着蒙德的一切,望着遠處隻有一個輪廓的蒙德城。
科萊已經想好跟安柏打招呼的方式了。
這是不知爲何,科萊總感覺周圍有一股熟悉的氣息,讓她既恐懼又厭惡。
而氣息的來源正是那輛馬車。
“真是敏感的女孩兒,不愧是當初我最得意的實驗品。”
博士将馬車的簾子掀開了一條縫,看見了科萊。
“你是不是又對孩子下手了?”
仆人緊盯博士,這家夥不是什麽好人,天天就想着對可愛的孩子下手。
明明孩子都是寶貴的資源,這家夥卻在一場實驗中就能浪費掉幾百個資源。
簡直是她的一生之敵,壁爐之家制造和收集來的孤兒再多也經不住這樣的消耗。
“别激動,隻是看見了一位有段時間沒有見過的故人而已。”
博士輕笑。
自己的這幫同僚雖然都很不靠譜,而且還都沒什麽智商。
但是有時候偶爾沖動的樣子也确實挺可愛的。
逗起來非常好玩。
不過考慮到這群瘋批的性格,還是不要跟他們多做糾纏比較好,萬一被纏上了可不是什麽好事。
“你最好是。”
仆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博士,這家夥要是有什麽故人的話,應該隻有躺在墳墓裏的一堆白骨都算不上的殘渣了吧。
不對,應該說能躺在墳墓裏了,那都算是博士比較看重的。
一般的通常都是丢到野外,讓野獸把屍體啃食殆盡。
要是那些屍體裏在攜帶了什麽亂七八糟的實驗藥劑,那博士又能得到一批新的實驗品了。
“我們還要多長時間才能抵達蒙德?”
醜角畢竟是個老年人,經受不住馬車颠簸,想要快點到地方找個旅館休息一下。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實在忍受不了,其餘執行官們每天冷嘲熱諷,唇槍舌劍了。
執行官們每一個都有着十足的能力,但同時也帶給了他們極其自負的性格。
除去他這個第一名執行官之外。
從第二席博士到最末席公子,十人之間從來沒有一個看得慣對方的。
所有人每天除了處理自己的事物之外,最大的願望就是怎麽幹掉自己的同僚。
隊長和公雞倒還好說一些,富人跟仆人也都專注于自己的事業。
但是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少女這個最危險的執行官暫且不提。木偶散兵女士他們都不是善茬。
現在倒是還好,散兵已經走了,去須彌教令院當高材生去了。
沒有了散兵這個最不穩定的執行官在,其他的執行官之間多少也能說點正常話。
但他們各自之間依然看對方不順眼。
博士就非常希望得到公子的身體組織,用來作爲切片研究。
而公子表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如果出現了他自己的切片,他會毫不留情的把對方幹掉。
每一個執行官之間都有各自的矛盾,皮耶羅一直都知道。
但是他從來沒怎麽管過,反正也吵不到自己,手底下的人有點鬧勁,反而能督促他們成長。
但是這次遠行,皮耶羅發現了以後還是得适當調節一下各個執行官之間的矛盾。
不然萬一哪天聚到一起再次像這樣需要長時間出遊的話,那耳邊真是落不到一個清淨。
一路上這些家夥隻要誰先開口,那必定會招緻後續的圍攻。
而随後開口的人又會被其他執行官們口誅筆伐,重複着最先開口的執行官的慘劇。
每次都要等到最後他來出言阻止,才能讓執行官們安靜下來。
真的是想不通啊,爲什麽會有人這麽吵鬧。
皮耶羅真是被煩的頭都大了,不過算算時間和路程應該也快到蒙德了吧。
他們出來也有好幾天了,路上沒怎麽耽擱。
距離蒙德應該也就是今天或者明天的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