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屍跟花散裏這邊已經在尋着一絲微不可查的邀請,追查幕後真兇了。
至于爲什麽要用幕後真兇這句話來形容,是因爲姜屍在走路的時候,好端端的一團鬼火呼他臉上去了。
本來也就造不成什麽傷害,就是冷不丁突然來一下子,可能有點兒讓人下意識的吓一跳。
但好巧不巧的是,當時姜屍當時在喝着團子牛奶,那團鬼火“bia!”一下呼他臉上。
把他的團子牛奶呼他臉上去了。
你們懂吧,就是你正在喝着牛奶呢,然後突然有人對着你的臉來了一下,雖然你發現了,但是你下意識一慌,然後一瓶牛奶就怼臉上了。
論傷害的話,可以說是一點傷害沒有,但是你要論挑撥人的心理程度吧,那可以說是max了。
姜屍抹掉了自己臉上的團子牛奶,怒氣沖沖的看向了周圍,然後發現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妖氣。
旁邊的花散裏小姐笑的前仰後合,難得見到姜屍出糗的畫面。
“我要不把那個呼我一臉的妖怪抓起來打成嘿嘿,老子他媽跟狗比作者姓。”
姜屍怒氣沖沖的追查妖氣,向着海灘趕去。
花散裏小姐也緊随其後,想看看是哪個膽大包天空島的妖怪,居然敢撩撥姜屍的神經。
天空島都沒有這麽勇猛好嗎?
“不過仔細辨别起來,這絲妖氣好像有點熟悉。”
姜屍在這股妖氣裏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有些像鐮鼬……”
花散裏也辨别了一下,最後憑借狐齋宮的記憶發現了與妖氣符合的妖怪。
“鐮鼬?不,不太像,除了鐮鼬的味道之外,還有另外一股味道。
鐮鼬的味道隻是附粘上去的。
而且這股鐮鼬的味道……怎麽那麽像鐮井顯治那個小子的?”
姜屍越聞越不對勁,這充滿了酒氣和劍道意志的豪快氣味。
在他的印象裏,隻有一隻鐮鼬擁有。
妖怪裏地位也算顯赫的鐮井顯治。
“是他的氣味嗎?确實很像。”
花散裏辨别了一下,但是鐮井顯治很久之前就戰死了。
也是死于五百年前的災難。
雖然在上一次的大規模複活裏,鐮井顯治也複活了。
但他好像說要去找什麽故人,接着就消失了。
應該不可能在這片海灘上才對,而且還留下了這麽明顯的氣味。
雖然鐮井顯治喜歡熱鬧的氛圍,但是也不是無緣無故就騷擾别人的家夥呀。
“嗯……既然和鐮井顯治有關,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吧。
說不定就是他要找的什麽故人呢。”
姜屍帶着花散裏在海灘上一同尋找,最後找到了腐朽的羽子闆。
“這是……鐮井顯治的羽子闆?”
姜屍擦拭上面的灰塵,這對羽子闆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可以說就是一塊破木頭。
“怎麽會在這裏?”
花散裏不解。
這對羽子闆是鐮井顯治和一名人類武士柳橋卓人友誼的象征,應該被鐮井顯治珍藏起來了才對。
“嗯……應該和它誕生的意識有關吧。
這對羽子闆裏有十分微弱的妖力,就像風中的殘燭一樣。”
姜屍伸出手指,輕點了一下羽子闆。
喚醒了裏面沉睡的意識。
一個穿着黑紅色和服,眼睛上戴着一朵花的女人出現在了海灘上。
“嗯……”
女人睜開眼,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你……是剛誕生的妖怪吧?”
姜屍皺眉,這妖怪年齡有點小啊,才幾百歲,還沒有納西妲大。
“嗯?是你們?”
女人警惕起來。
“嗯,我們怎麽了?你認識我們嗎?”
姜屍看着女人。
“沒想到你們居然能追過來,我勸你們趕快離開。”
女人完全是答非所問。
“離開,爲啥?這片海域被誰承包了嗎?”
姜屍不屑。
“如果你們再不離開的話,小心以後隻能被困在這裏度過餘生,你們的靈魂将被投入地獄之中。”
女人語氣生冷。
而姜屍打了個哈欠,花散裏捂住自己的嘴盡力不讓自己笑出來。
還靈魂,還地獄,還什麽永遠走不出去。
這個小妖怪也太有意思了吧,這種東西唬得住誰呀?
“哎,你知道嗎?我老家有很多傳說裏面一堆神神鬼鬼的。
但是就是裏面地位最高的什麽陰天子,酆都大帝,閻羅王那些家夥。
在現在的我面前都不敢這麽說話。”
姜屍掏了掏耳朵。
這小妖怪,真給他逗笑了,哪裏來的呀?
怎麽感覺像是在小時候聽到一些大妖怪編了一些故事信了之後就跑出來吓人的家夥呢?
“你在說什麽?再不走的話,你們就留在這裏吧。”
女人擡手。
“你要能把我困在。
以後提瓦特大陸跟你姓,天空島給你當丫鬟。”
姜屍冷笑。
哎呀,最喜歡這種天真的小妖怪了。
讓每一位懵懂無知的少年少年體驗到社會的毒打,是姜屍的一大愛好。
而在這一點上,最有發言權的,當是我們的散兵同志。
也就是我們現在親愛的雷電國崩同學。
雖然要外出演戲,但是因爲不能落下學業的關系,他現在還在旅店裏埋頭苦讀。
立志要在拍戲之前把自己的專業課知識基礎吃透。
而雷電國崩爲什麽會變得如此勤奮好學呢?
首先排除雷電将軍拿着刀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可能。
其次,再排除雷電将軍可能會跟納西妲和雷電影告狀,他不好好學習的可能。
最後,再排除他打不過雷電将軍的可能。
那麽就隻剩下最後一個正确選項了。
他熱愛學習,勤奮好學,發憤圖強,勵志成爲國家棟梁。
是一名國家社會主義接班人。
嗯,沒錯,就是這樣。絕對不是因爲那三個被排除掉的錯誤選項。
而第一名懵懂無知的少年雷電國崩已經變成了好學生。
姜屍也就失去了自己的一大樂子,但是沒想到在這片沙灘上又碰到了這種懵懂無知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