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令院衛兵隊長一聲令下,率領無數教令院衛兵們上去送了人頭。
不可否認,教令院的衛兵們确實在吃喝這些物質上面,比沙漠的鍍金旅團們更富有。
但是也有一點,虛拟和平的太久,所有災難幾乎都被大慈樹王擋住了。
在須彌,除了每天刀口舔血的沙漠傭兵們,大多數的鍍金旅團成員是沒有參與過戰争或者鬥争的。
尤其是追随教令院的三十人團傭兵們。
每天隻要吃喝玩樂,然後在上班時間站站崗就行了。
巡邏什麽的也完全用不到他們,是聚砂廳的傭兵們負責。
可以說教令院衛兵們就是一群隻會吃喝的廢物。
雖然也有日常訓練,但是想指望他們和拉赫曼,迪希雅,甯诃這些整天刀口舔血的傭兵們作戰那是不可能的。
沙漠的鍍金旅團所要面對的危險,可不是他們這些隻會吃喝的廢物們能想象到的。
現場的情況幾乎可以說是一面倒。
教令院衛兵們完全無法抵抗鍍金旅團。
甚至沒有花費一個小時,在場的所有教令員衛兵們就被俘虜了。
在這場鬥争中,死亡人數爲零,受傷人數就比較多了。
因爲草神是是慈愛的,這些教令院的走狗們應該交由草神去處置,而不是由他們處置。
而教令院中也到了識藏日的時間。
很奇怪,平常應該熱鬧的教令院,在這時卻鴉雀無聲。
阿紮爾感到奇怪,便走出了辦公室去查看,卻發現路上空無一人。
隻有在角落裏能看見一些埋頭苦讀的學者。
而衛兵們更是一個都找不到了。
阿紮爾趕到奇怪,然後剛好遇到了自己的助手烏代。
在烏代的說明下,阿紮爾知道了爲何淨善宮裏會空無一人,原因竟然是小吉祥草王出逃了?
這在阿紮爾看來完全是無稽之談,根本就是放屁。
小吉祥草王毫無力量,怎麽可能打破大慈樹王留下的裝置逃出去?
而且,能夠下達這樣命令的權限也隻有他一個人擁有,他可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下達過這樣名字。
但是當阿紮爾在虛空終端裏查詢的時候,卻發現确實有這麽一條命令,而且命令的發出者還是他自己。
這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事。
雖然有考慮過是空或者艾爾海森他們繞過了權限,發布了這樣的命令。
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虛空終端的最高權限就是他。
能夠繞過最高權限的隻有來自神明的權限。
也就是大慈樹王。
但大慈樹王已經死了,怎麽可能還有權限繞過他?
難道,小吉祥草王真的逃走了?自己也下達過這樣的命令,但是遺忘了?
阿紮爾陷入了自我懷疑,長期依賴虛空終端的人們,終于在這一刻展現出了弊端。
即便是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在查證過虛空終端之後也會自我懷疑,然後逐漸傾向于自己做過。
但很快阿紮爾還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就是小吉祥草王并沒有出逃,這還是一條假消息。
“你們去淨善宮那裏确認過了嗎?”
阿紮爾看向烏代。
“沒有,但這是虛空終端裏下達的指令,虛空終端肯定是對的,我們并不需要去檢查淨善宮。
這也是大賢者您的教誨呀。”
烏代深受阿紮爾影響,認爲虛空終端裏的就一定是對的,根本不可能存在錯誤。
阿紮爾在這一刻體會到了一種憋屈感,但是他又不好說出來。
最後隻能生氣的讓烏代一個人留守教令院,他去淨善宮确認小吉祥草王的情況。
(「小吉祥草王已逃離淨善宮,立即趕往城内搜捕」……
這怎麽可能……不要再想這種可能性了,不要再想了,一定隻是那群家夥耍的手段,隻要我親眼确認的話。)
阿紮爾一路上都在瘋狂的自我懷疑。
直到他來到關押小吉祥草王的裝置前,發現了裏面空無一人。
“啊……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
阿紮爾閉上眼睛,冷靜下來,然後睜開眼發現裝置裏又出現了小吉祥草王的身影,但下一秒又消失了,然後又出現了。
“欸?真的又出現了……這是怎麽回事……”
阿紮爾懵了,爲什麽小吉祥草王的身影時隐時現?
“真是讓我看到了滑稽的一幕啊,阿紮爾。”
賽諾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阿紮爾的身後,爲了潛入這裏,他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呢。
“……!!”
阿紮爾在那一刻感覺自己的後脖子一涼。
“即便是大賢者,一旦頭腦中被虛空投入了某種想法,也會變得連眼前的事物都認不清。
你們從來都隻能看到自己腦海裏的世界,自己認爲的世界。
也正是如此,你們才無視了小吉祥草王的存在。
她明明是那樣一位賢明的神。”
賽諾雙手抱懷,他要聽聽阿紮爾有沒有什麽一個合理的解釋。
“賽諾,你一直在等這樣的機會麽。
盡管虛空預判到你會再次回來與我對峙,可我卻沒有料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算是我大意了。”
阿紮爾轉身看向賽諾,現在的情況有些超出他的預料了。
“甯可承認是自己的錯誤,卻不願說是虛空的問題,你果然還是老樣子。”
賽諾放下了手,看來阿紮爾是沒打算給出什麽合理解釋了,既然這樣的話,還是盡快執行審判吧。
“我的确想不到,高傲的你也會跟艾爾海森和旅行者他們聯合在一起。”
阿紮爾這波大意了,賽諾這十幾年裏留給他們的刻闆印象太嚴重了。
在他們的印象裏,賽諾就是不會與别人合作,隻會自顧自行動的類型。
沒想到這次賽諾居然和别人聯手了。
“人是會變的,阿紮爾。所以承認吧虛空再也預判不了我的行動了,對嗎?”
賽諾這也算是明知故問了。
“哼,跟我說說吧,你們都調查到了些什麽。”
阿紮爾現在還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
“想拖延時間?這裏是淨善宮,在你自己的規定下,教令院的人員都嚴禁出入這裏,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至于調查,至少我知道了你忤逆神的重罪。”
賽諾看向小吉祥草王。
“那又如何?你做這一句。是想我在你面前認罪嗎?大風紀官。”
阿紮爾此刻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是在神明面前認罪。
你曾說我沒有立場審判你,如今的話……以神明的名義如何?”
赤沙之仗和神明虛影出現在了賽諾的身上。
審判罪惡的天秤開始搖擺,直到阿紮爾的罪惡壓過了那根羽毛。
直到後來,人們也不知道當時的淨善宮裏發生了什麽,隻知道賽諾的審判一定很重。
因爲那日被人們拖出來的阿紮爾,已經失去了人形。
而空和派蒙這邊,在閑聊了一段時間之後,也終于迎來了派蒙的情緒爆發。
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他們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隻感覺很長時間了,外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深怕自己被關在這裏一輩子的派蒙,立刻開始跟空求安慰了。
“不要擔心了,這次計劃後面還有姜屍呢,我們不會被困在這裏的。”
空很淡定。
就算自家隊友全挂了,隻要大爹還在就沒有問題。
當然,要是大爹不在的話,就算自家隊友都在,那也是于事無補。
“這倒也是,不過姜屍那邊的計劃什麽時候開始?我們這邊都快結束了。”
派蒙一下就跳到了另外一個話題上面。
“等吧,總會開始的,而且我們現在還沒有從這裏出去。
見到納西妲之後,應該就知道姜屍的計劃什麽時候開始了。”
空現在很淡定。
他們的計劃是步入了尾聲不錯,但是還有一個更大的計劃才剛剛開始。
而且,執行這個計劃的還是提瓦特大爹,他們完全可以躺着赢。
雖然姜屍在平常非常的不靠譜,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他從來不含糊。
“不過……姜屍接下來的計劃都是驚心動魄的,也不知道迪希雅他們能不能保護好自己。”
空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圍攻須彌計劃,可以說每個環節都非常危險。
因爲是神明之間的對決,所以有可能會對凡人還有迪希雅他們那樣的人造成傷害。
“别擔心,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防護。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确實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堅決的執行無情的計劃了。
當然可能也是因爲跟納西妲有關,我不想看見納西妲傷心的樣子。
在這場戰争中,所有的無辜人設都會被我保護起來,可能會有受傷,也可能會有死亡,但絕對不會出現大規模的傷亡。
雖然我可以保證不會出現任何的傷亡,但是戰争若是沒有傷亡,那也太假了。”
姜屍的聲音出現在空的腦海裏。
“姜屍?嗯……我知道了,計劃什麽時候開始?”
空詢問姜屍。
“快了,去找納西妲吧,跟她見到散兵之後,計劃就開始了。”
姜屍盤坐在提瓦特大陸的星空之外。
淩異正在對面活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