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看着空,如果要在這裏等納西妲的話,有可能會登上很長時間。
但如果不等的話,納西妲爲了掩護他們自己留了下來。
要是他們一溜煙跑遠了,就顯得太不講義氣了。
而且塞塔蕾爲了幫他們也被博士關進了禁閉室。
如果能将塞塔蕾救出來,那麽他們的隊伍還能壯大一些。
“不急,我們現在這裏等一會兒,要是納西妲還不出來,我們就去找人幫忙。
塞塔蕾在禁閉室裏,證明教令院那邊還沒有要處理她的想法。
而且博士說過,他會保證塞塔蕾的安全。”
空想等一會,雖然納西妲很弱,但好歹也是七神,應該不至于被博士困住。
“好吧,不過博士那家夥的話真的能信嗎?總感覺他不懷好意。”
派蒙隻要想到博士就渾身打顫。
無論博士的外在表現如何冷靜,如何波瀾不驚。
但派蒙就是覺得他内心深處非常瘋狂,而且危險。
“他應該不至于說謊。”
空想了一下,雖然博士不是個好人,但好像至今爲止也沒有隐瞞過什麽。
相反,他絕對算得上是有問必答的典範了。
“好吧,那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
派蒙想想也隻能這樣了。
“簌簌~”
空和派蒙休息時,旁邊的草地傳來了腳步聲。
“誰?”
空立刻戒備,這個時候出現在這種地方,可能不是良民,必須小心謹慎對待。
“别緊張,我不是敵人,我是教令院的學者,叫洛長安。”
一名年輕的男子穿着教令院的學者服飾走了出來。
“教令院的學者?這個時候來這裏做什麽?”
空看着洛長安,身材偏瘦,皮膚白淨,戴着一副眼鏡。
從身材還有皮膚上來看,不像是常年在外奔走或者練武的人。
“我是來找你的。你們就是旅行者和旅行者的夥伴吧。”
洛長安看着空和派蒙,金發的異國服飾的少年,還有身邊一位白發精靈。
應該沒找錯人。
“沒錯,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而我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的夥伴,大名鼎鼎的派蒙!”
不知道爲何,好像隻要有人詢問空是不是旅行者的時候,派蒙總會很驕傲。
“這樣就好,看來我沒有找錯人。”
洛長安松了口氣。
“我們好像不認識你吧,爲什麽要找我們?”
相對于還在驕傲的派蒙,空的警惕心就強上不少。
一個陌生的從未見過面的教令院的學者突然要找他們,背後不是有鬼,就是有事兒。
“我是被塞塔蕾拜托來找你們的。
聽說你們在調查教令院背後的計劃……
别緊張,我也是反對教令院所作所爲的一員。
我是素論派的一名學者,負責研究元素力,還有地脈能量。
我知道你們對我還有些疑惑,不過我會解釋給你們聽。
我對教令院的不滿來自于他們的獨斷。
他們将知識劃分等級,像我這種外地人,除非天賦出衆,不然獲取到的知識永遠比其他學者要少。
但就在前不久,我的導師交給了我一項任務。
要求我研究出通過意識就可以操控機械使用元素力的裝置。
這項研究我聞所未聞,但對自身的自信,讓我開始進行實驗。
而到最後我發現這項裝置,似乎可以通過某種方法和人體連接在一起。
相當于在人本身的身體之外,又安裝了另外的肢體。
這讓我對這項研究起了疑心,詢問我的導師時,他也隻說研究目的和我無關。
後來,我去拜訪了其他幾位同樣天賦出衆,并且接到了導師單獨任務的學者們。
發現他們都在或多或少的研究一些奇特的裝置。
而且都曾被導師告誡過,不要告訴任何人。
通過對裝置的拼湊,我們發現這似乎是一具可以被人類操控的巨大機械的一部分。
而且在實驗結果的拼湊中,我們發現這些技術雖然成熟,但依舊有無法預估的危險性。
如果使用這些裝置的是一位心術不正的人,那麽他有可能爲須彌帶來災禍。
爲此,我們試圖聯合起來,逼問導師這項實驗的最終目的。
但換來的,卻是禁閉和虛空權限的關閉。
我知道,作爲教令院的學生,聽從老師的安排,本就是分内之事。
這一項實驗所帶來的後果,即便是我們也能發現背後的危險。
我們不明白教令院要進行這項實驗的目的是什麽。
但作爲學者,我們不能讓自己制造的裝置成爲危害生命的武器。
爲此,我一直在教令院裏打探消息。
最後聽說塞塔蕾也接到了一項有關虛空終端的研究。
說是要搭建可以構建夢境的虛空終端。
那時我和她接觸了幾次,并且詢問她教令院的目的是什麽。
但是她隻說這是作爲學者應該研究的項目而已。
不過昨天晚上她突然找到我,說是如果她被關了禁閉。
就讓我帶着這些資料在教令院門口等你們。
不過等我趕到教令院門口時,那裏已經聚集了一些詭異的人,爲了以防萬一,我就躲了起來。
然後就看見了你們和那個奇怪家夥的對峙。
根據塞塔蕾給我的信息,我确信她讓我等的應該就是你們。
這些是她和我手裏收集到的全部資料,希望對你們有所幫助。”
洛長安将一堆資料交給了空。
“嗯……确實是教令院的實驗資料。
塞塔蕾居然真的找到了一些重要部分。”
空看了一下資料,雖然看不太懂,不過根據一些信息還是可以看出這上面記載了非常重要的東西。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該回去了,如果被發現這麽晚還在外面,可能會被盤查。”
洛長安看見空收下資料,也告辭了。
“謝謝你的資料,不過你就這樣回到教令院,會不會跟塞塔蕾一樣被關進禁閉室。”
空看着洛長安,身爲學者,洛長安的反偵察意識顯然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