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拖更症,卡文狂躁症,懶癌以及最嚴重的一種。
不寫璃月和散兵就毫無靈感和興趣綜合症。
草,不知道爲啥,寫蒙德感覺也還好寫,須彌的話也有點靈感
但是一寫稻妻和原創情節就有點麻爪。
但是隻要一寫到璃月,就特麽直接亢奮。
一寫散兵,愉悅感直線上升,瘋狂迫害。
唉,這病治不了了啊。)
“這麽暴力的方法不适合用在璃月港這種地方吧。”
空看着簡單粗暴的申鶴,和完全同意申鶴主意的姜屍。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裏難道不是璃月港嗎?
在這種律法分明的地方,使用這種暴力的方法真的好嗎?難道真的不會被千岩軍抓走嗎?
“我們在璃月港應該遵守這裏的律法吧,這麽暴力的方法,怎麽想都會被千岩軍抓走吧。”
派蒙也補了一句。
“哎呀,淡定一點啊,既然你們都知道這是璃月港,那也應該知道璃月港我說了算呀。
雖然我在明面上已經死了200年了,而且璃月港的正常規劃都是由摩拉克斯來。
但我好歹也是這裏的神明之一,而且在幾千年前的魔神戰争時期,璃月港的大部分制度還是我寫出來的。
其中一條律法就是當有女性或男性被異性或者同性糾纏騷擾,甚至被以任何形式進行威脅時。
都可以向對方發起無限制反擊。
反擊的方式不論,首先要保證自己安全。
随後再确保對方失去還手能力之後,就可以報告千岩軍來抓人了。
當然這條律法後來也出現了一些問題,比如某些人的實力不如對方,然後被反過來暴打了一頓。
後來就進行了修改,可以使用任何方式,任何武器來确保自己進行逃脫。
逃脫之後就可以尋找就近的千岩軍報案了。
雖然總體形式上沒怎麽變,但法律中支持任何形式上的攻擊,變成了使用任何方法逃跑。
修改過之後也确實比以前好多了。
畢竟實力差異因個體而異。
之前也發生過一件少年被五名異性女子綁架,最後憑借自己的意志和強大的腎逃了出來。
也是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律法才徹底修改爲了支持使用任何方法進行逃脫。”
姜屍面不改色的說出了一件非常草的事實,這他媽究竟是個什麽鬼畜事件啊!!!
“雖然聽不懂,但還是有一種好恐怖的感覺。”
派蒙看着空。
“我覺得這件事情其實聽不懂更好。”
空聽懂了,但想想那個場面就覺得……這少年真特麽牛批,居然一人幹翻了五個。
一頭牛犁壞了五塊田。
真乃真男人也!
“好了,不讨論這些有的沒的了,反正那兩個家夥估計沒有幾天也出不來。
而且在他們出來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希望他們這輩子還能醒過來。
畢竟我那一拳也不僅僅隻是看上去毀了他們的容。
我還摻了點别的。”
姜屍擦掉了手上的黑色物質,這玩意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
“你對他們做了什麽嗎?”
空好奇。
“之前你們不是拜托我制作能夠讓人眼睛重生的藥物嗎?
說是要去救一個名叫百代的忍者。
在配置藥物的時候,我還順手制造了一種非常強力的麻醉劑和止痛劑混合的藥物。
這種藥物可以防止百代感受到眼睛在重生時伴随的疼痛感和騷癢感。
而這種藥物,在混合一定比例摻雜上一些其他東西之後,就可以制作成休眠劑。
無論是皮膚接觸還是空氣傳播或者内服。
都可以生效,讓對方從此一睡不醒。
解藥也隻有我有。”
姜屍的手段還是如此的陰險,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就制造出了兩位植物人。
“呃……”
空和派蒙無語。
然後他們開始思考究竟怎麽樣才能勸,姜屍不要幹這種缺德事兒。
那兩個人已經進到千岩軍的大牢裏,也算是罪有應得了,沒必要這樣吧。
“咕噜噜——!”
然後兩人就被一陣巨大的響聲打斷了。
“什麽聲音在響?”
空和派蒙納悶,這個響聲聽上去好像還有點熟悉。
“是我的肚子在響,因爲沒有吃飽。”
申鶴坦然說明了剛剛那種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尴尬無比的聲音出自她的肚子。
“……申鶴,你有多長時間沒吃過東西了?”
姜屍嘴角抽搐。
上次聽見這麽大的肚子響聲,還是莫娜餓了三天。
“嗯……下山之後就沒怎麽吃過了,之前在一些店裏點了些吃的。
但因爲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留在璃月港,所以每一樣隻是淺嘗辄止,以免它們日後成爲我回山修行的阻礙。”
申鶴在提瓦特大陸上也算是實誠人了。
有問必答,而且絲毫無所謂羞恥之類的感情。
“……我說,留雲借風真君不會天天在山上就給你喂一些清心琉璃袋之類的東西吧。”
姜屍想到了一種不妙的可能,留雲借風真君天天防着他搶申鶴,從來不讓他見到申鶴。
他也不知道申鶴每天吃什麽。
但現在看來有可能留雲借風真君給甘雨喂了什麽,就給申鶴喂了什麽。
“嗯。”
申鶴點點頭,留雲借風真君一直都給她吃的那些。
雖然不好吃,但就像修行一樣。
明知前方苦難艱險,也要不斷前進。
她本就斷絕塵世,拜入仙門。
若非留雲借風真君借着讓她給凝光送仙家符箓的理由趕她下山,讓她在璃月港多留幾日,曆經紅塵。
她也不會離開絕雲間。
“可是那些都是藥材吧?!不過申鶴是留雲借風真君的弟子,那應該也是仙人。
既然是仙人的話,吃這些好像也挺合理的。”
派蒙說着說着就自言自語起來。
“申鶴是仙人?那仙名是什麽?”
空好奇。
“申鶴沒有仙名,而且糾正一點,申鶴是人類,不是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