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非常興奮的對着空說道。
“嗯。”
空點點頭。
“……我說,你們兩個不會是準備從我這裏不勞而獲吧。”
姜屍眼角直抽抽的看着空和派蒙,這兩個家夥沒有從他這裏得到材料,卻得到了材料的情報。總讓他有一種莫名其妙被白嫖的不爽感。
“當然不是了,我們隻是準備根據你的情報去找材料而已呀。”
派蒙一臉無辜漂浮在空中,雙手背後看着姜屍說道。
“你這不照樣是不勞而獲嗎?算了,反正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隻不過禮尚往來,關于鳴海栖霞真君的洞府位者就交給你們兩個自己去打聽吧。
我最多告訴你們一個大概,具體位置就交給你們自己了。”
姜屍看着空和派蒙。
本來他積極提供材料是爲了幫凝光重建群玉閣的,結果這兩個家夥居然想白嫖,簡直不可饒恕。
“别這樣嘛,我們好歹是朋友,告訴我們一下嘛!”
派蒙看姜屍這樣,邊舔着臉飛到了姜屍的面前,好言好語的跟姜屍說話。
“甭想了,你們自己去找吧,我還有事呢?
凝光,今天有事就先不去總務司那邊看你了,你自己多注意休息。
另外海燈節休假那一天,來陰影商鋪一趟。我帶你見個人。”
姜屍不搭理空和派蒙,轉而和凝光聊天去了。
“好的,大老爺,那凝光先走了。”
凝光去處理公務了,這次海燈節的主題内容還沒想好要幹什麽呢。
空和派蒙也溜了,在這也沒什麽事可做。
姜屍繼續去尋找合适的店員了,既然都來到了玉京台附近,就随處逛逛吧。
剛好這裏也有着上香的地方,有不少年輕人會來這裏上香,請求岩王爺保佑自己發财什麽的。
說不定裏面就有什麽合适的年輕人可以招來陰影商鋪裏面當店員的。
姜屍沿着玉京台逛了起來,還順便在萍姥姥那裏讨了一杯茶。
“對了,姜屍大人,老婆子我剛剛看到有一個白發小姑娘去往不蔔廬那邊。
看背影,有點像申鶴,你要去看看那孩子嗎?”
萍姥姥趁着姜屍喝茶的功夫,跟姜屍說起了自己剛剛好像看見了申鶴的事情。
“申鶴?那孩子不是在奧藏山跟随留雲借風真君修行嗎?怎麽會到璃月港來?”
姜屍放下茶杯,申鶴因爲命格的關系,加上身上有紅繩縛魂之法。
一直以來與常人格格不入。
即便下山到城裏來,也多是因爲要處理一些事情,從不在這裏閑逛。
怎麽會跑到玉京台這邊?
“不知道,或許,是留雲借風真君有什麽想法呢。”
萍姥姥笑呵呵的。
“行吧,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看看,要真是申鶴那孩子的話,以她的性格可能會在璃月港裏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姜屍告别萍姥姥,然後向不蔔廬附近趕去。
恰巧看見了申鶴正在被兩個男子糾纏。
“這孩子脾氣啥時候這麽好了,我記得以前挺随我的呀。
這個時候不應該直接把那兩個傻缺摁地上嗎?”
看着一動不動的申鶴,姜屍有點納悶。
申鶴這孩子的脾氣什麽時候這麽好了,居然容忍這種地痞流氓的騷擾。
而此時,申鶴正在思考,是抓住他們的頭往地上狠狠地撞三下好,還是直接把他們兩個挂在旗杆上随風飄揚比較好。
(不過,師父讓我這次下山是爲了讓我能夠融入璃月港,尋找爲别人使用力量的理由。
如果貿然出手,會不會……算了,還是暫且忍忍吧。)
申鶴看着面前兩個聒噪的男人,冷冷的發出了最後通牒。
“如果你們剛剛沒有聽到,那我再重複最後一次。”
申鶴決定了,直接把面前這兩個人摁在地闆上,讓他們的頭和地闆來三次親密接觸,應該就能解決這次事件了。
“唉……小姐,你說你這麽大一個人,你怎麽一點常識也沒有啊。”
其中一名男子似乎還認爲他們占據的絕對優勢,還有閑心對着申鶴說教。
“嗯,爲什麽總有那麽一些人不知死活呢?明明都這麽大了。這幾十年來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一陣陰森的聲音在糾纏申鶴的兩名男子的背後響起。
“誰?!什麽人!?”
兩名男子回頭隻看見了一個比碗還大的拳頭轟在了他們臉上。
“搞定,另外,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不是人。”
姜屍拍拍手,要說世間最惡心的,除了人販子,毒販子和強奸犯這幾種罪犯之外。
就屬這些地痞流氓最惡心了。
真要說他們罪大惡極其實也算不上,但他們就像是那打不死的小強和蒼蠅一樣,一直不停的惡心你。
“就是他們幾個在強買強賣……欸?!怎麽躺地上了?!”
空和派蒙帶着千岩軍趕了過來,正舉報着呢,突然就發現這兩個男的躺地上了。
“又是這幾個人,真是死性不改。”
千岩軍看了一下地上的兩個人,都是老點子了。
每次進去,要不了多長時間又會放出來,然後又被人舉報,接着送進去。
要不是律法在這一塊确實沒有辦法做出明确的規定,這兩個人他們真想關到死爲止。
“嗯,下手很重,如果他們醒來想要告你的話,可能會構成一些麻煩。”
千岩軍檢查了一下兩人,然後起身看向姜屍。
至于爲什麽沒有懷疑被糾纏的申鶴?
廢話,這兩個人臉上還印着一個比碗還大的拳頭印呢。
而且五官都打變形了。
先不提這種力量是不是申鶴應該擁有的,光是那個拳頭印都和申鶴的手對不上了。
“沒辦法,畢竟誰都不會放心這麽漂亮的女子被兩個地痞流氓糾纏吧。”
姜屍聳了聳肩。
開玩笑,告他?這兩個家夥能醒來再說吧。
“确實,但他們的傷勢可能有些麻煩。我們會盡量不讓他們在醒來後給你添麻煩的。”
千岩軍點點頭,然後拖着兩條死狗走了。
在兩個經常進來的老點子和一個熱心市民以及一個受害女子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