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遠去的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姜屍有些愣神。
這麽久過去了,不應該還留有氣息才對啊……
“唉,算了,反正今天跟摩拉克斯喝酒是喝不成了,不如帶巴巴托斯去見見老朋友吧。”
姜屍收回視線,看來今天是不可能跟摩拉克斯安心喝酒了,不如直接帶巴巴托斯見老朋友也不錯。
想到這,姜屍走向了巴巴托斯在的酒館。
……
“安卡,等等我!”
看着跑遠的小男孩,小女孩有些生氣。
“嗯?你怎麽拉這麽遠?快點啦!我們去兒童射擊場占位置啦!
你不是一直想成爲一名出色的女獵手嗎?
速度這麽慢,小心我都當上騎士了,你連弓都不知道怎麽用哦!”
安卡看着身後的蒂雅。
明明想成爲一名出色的女獵手,卻連他都追不上。
這種體力以後怎麽彎弓射箭,還不如老老實實當個家庭主婦,工作的事情交給他呢。
省的遇到危險,跑都跑不了。
“你胡說!到了射擊場,我就讓你知道天下第一女獵手蒂雅的厲害!”
蒂雅看着前面一臉臭屁的安卡,憤憤的決定到了射擊場之後。
就讓安卡知道誰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哼,将來會成爲騎士團大團長的人,是不會輸給你的!”
安卡的腰間别着一柄非常短的木劍。
他生來就是騎士,是爲了守護蒙德而生的騎士,他一直都堅信着。
就像蒂雅生下來就會使用弓箭一樣。
他是天生的騎士,而騎士總會有幫手,他的幫手就是擅長追獵和射術的蒂雅。
蒙德有兩個騎士團長。
安卡相信他會成爲獅牙騎士,爲守護蒙德而戰。
蒂雅會成爲北風騎士,爲他追獵敢于侵犯蒙德的人。
“騎士團才不會要你這個自大狂!”
蒂雅日常打擊安卡。
“騎士團不會要我,也不會要你這個體力孱弱的小姑娘!”
安卡反擊。
他和蒂雅五年來一直是這樣。
他是孤兒,蒂雅也是孤兒。
他的父母死于海上的暴風,蒂雅的父母死于肆虐的龍卷。
自那以後,他們相依爲命。
爲了不再讓别的孩子如自己一樣經曆苦難,他們立志成爲西風騎士團的騎士。
并且要成爲大團長與副團長。
隻要當上團長,以後的蒙德就不會再有人成爲孤兒。
因爲他們會擋下一切,如同兩千六百年前古蒙德的孤王設下的高牆爲自己的子民阻擋一切那樣。
他們,會成爲新的風牆,自由城邦的風牆。
安卡與蒂雅一路打鬧跑進了兒童射擊場。
……
這邊,姜屍也找到了在酒館裏面喝的酩酊大醉的巴巴托斯,基本上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中了。
“欸?是達克納斯啊!嗝!來,一起喝啊!”
巴巴托斯看見姜屍之後,舉個杯子搖搖晃晃,恨不得在空中畫出一幅路線圖來。
就這居然能一滴酒都沒撒出去,厲害。
“别喝了,找你有正事,帶你去見見過去的老朋友。”
姜屍把巴巴托斯手裏的杯子放下,然後開口說道。
“過去的……嗝!老朋友?”
巴巴托斯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喝太多了,好困啊。
巴巴托斯睡眼朦胧。
“你這老小子在這喝了多少啊?怎麽連最基本的對話都做不到了呢?
還有,你好歹也是蒙德的風神,要不要這麽醉醺醺的,跟一個死酒鬼似的。”
看着眼前喝的面紅耳赤的巴巴托斯,姜屍懷疑這老小子三天裏就沒離開過酒館。
“他在這喝了三天三夜。”
旁邊的迪盧克幫巴巴托斯回答了一下。
“三天三夜?喝了多少瓶?”
姜屍眼角直抽抽,這家酒館可是玄冥古國的鋪子。
要是讓巴巴托斯白嫖了,姜屍估計自己得把巴巴托斯扒光了拉出去賣錢。
“初步估計,已經有三十多箱微風輕吟了。”
凱亞也出聲了,微風輕吟是蒙德風味的美酒,售價在三萬五千摩拉一瓶。
一箱裏面,差不多有二十瓶。
“……也就是說,這老小子至少在這喝了210萬摩拉,是嗎?”
姜屍看着巴巴托斯,眼中已經有殺氣了。
這家夥能給得起10萬摩拉都謝天謝地了。
“是的。”
迪盧克點點頭。
“嗯,很好,你們在這慢慢喝吧,我跟這老小子有點事兒聊聊。”
姜屍把巴巴托斯拖走了。
留下迪盧克和凱亞對視一眼,然後同時舉杯示意了一下。
在坑巴巴托斯這件事情上,他們兩兄弟是一緻的。
“達克納斯,你這是拖着巴巴托斯去哪啊?”
在街上閑逛的安德留斯碰見了姜屍,和被姜屍拽着一條腿拖在地上的巴巴托斯。
“去找一個能夠制作碳烤風神的地方。”
姜屍的表情很平靜,仿佛隻是在說我要去烤一個雞翅膀而已。
“???”
看着姜屍平靜的臉色,安德留斯有點不平靜。
碳烤風神?認真的嗎?
巴巴托斯要是被烤了,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不行,得阻止姜屍。
安德留斯想到這,非常嚴肅的開了口:“要不……撒點孜然吧?或者胡椒粉也行。
這樣比較香,别人還認不出來被烤的就是巴巴托斯。
對了,烤的時候記得再抹點醬料,然後分我一口,我嘗嘗風神是什麽味道的。”
安德留斯在旁邊出謀劃策。
反正也烤不死,幹脆多加點佐料吧,到時候生吃也挺香的。
“我覺得原味就挺好。
你看看這老小子都把自己用酒腌入味兒了。”
姜屍倒提巴巴托斯。
“他又喝了多少的酒啊,這一身的酒味真難聞。”
安德留斯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這味道太刺激了。
“不多,喝了三天三夜,六百多瓶,一瓶三萬五千摩拉。
一杯就夠一個凡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