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今天晚上或者過幾天再來喝酒的時候,把賬單給他吧,即便他付不起,也要給他看看。”
姜屍一隻手握着溫迪的腳,提着溫迪來到了查爾斯的面前。
“呃……好的,姜老爹,隻是,這位吟遊詩人……”
查爾斯看着姜屍和溫迪現在的樣子一時有些語塞。
醉死過去的溫迪,現在正以一種頭朝下,腳朝上的姿勢,被姜屍握住腳踝提在手裏。
這模樣讓查爾斯想到了那些釣上魚來的漁民們……
他們好像就是這樣提着魚尾巴的……
“放心吧,他沒事,這種程度而已,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你把他的賬單記下來就行了,其他的就不關你的事了。”
姜屍提着溫迪走了。
接下來還有溫妮莎,安德留斯,和特瓦林要找呢。
反正都是要找的,不如聚在一起聊聊算了。
剛好安德留斯最近在頭疼雷澤的問題。
雷澤這孩子雖然被逐出了奔狼領,在蒙德城裏與氣運逆子班尼特組成了班尼冒險團。
但總是想回到奔狼領繼續生活。
安德留斯每隔一段時間都能感知到偷偷跑進奔狼領裏的雷澤。
驅趕他吧,他是抱着一大堆好不容易捕獲到的食物過來的。
不驅趕他吧,怎麽說這孩子已經不屬于狼群了。
安德留斯最近幾天可謂是很頭疼。
爲啥他還專門找到了特瓦林和溫妮莎商量這件事。
但特瓦林一直都是孤身一龍,最親近的還是巴巴托斯這個坑貨。
他根本沒有辦法爲安德留斯提供好的意見。
溫妮莎倒是人類,接觸的人經曆的事情也多,但是她覺得這種東西應該順其自然。
再說,當初安德留斯把雷澤驅逐出狼群的時候,也驅逐的相當草率。
根本沒有給雷澤緩沖的時間,對于雷澤那樣單純的孩子而言,這樣的做法無疑讓他無法割舍對狼群的情感。
說到底,這事是安德留斯自己惹出來的。
最後還是得安德留斯自己解決。
“唉,人類的感情真是複雜,明明生活在一起這麽長時間的狼群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安德留斯感覺自己最近想雷澤的事情,想的頭都快秃了。
對于狼群而言,在保證群體數量和實物充足的情況下,将多餘的狼逐出狼群,重新選擇領地生活是很正常的事情。
尤其是對于奔狼領裏面的狼群無人打擾,食物充足的情況下。
如果不每年逐出一部分成年的幼狼,那奔狼領的狼群現在至少有數千頭狼了。
無論是對狼群還是對人類,都是一個無法忽視的問題。
每年被逐出的狼會選擇一塊地方自己組建自己的狼群,雖然都信奉着安德留斯。
但族群分開,領地分開,意味着狼群可以分到的獵物越多。
對人類而言,也可以減少他們的恐慌。
不然一場捕獵,幾百頭狼奔騰的場景,那别說人類了。
森林裏面其他的動物都先被吓跑了,這根本活不下去呀。
老虎都沒辦法撐住做這麽多的狼,更别說其他動物了。
所以逐出一部分剛成年的幼狼是奔狼領狼群的傳統,已經延續了不知多少年了。
就是不知道爲啥到雷澤這裏就出問題了。
其他被逐出狼群的幼狼肯定會想念狼群,但組建了自己的狼群之後,它們就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不會再回來了。
唯獨雷澤隔三差五的就跑回來,還特地帶上了他,從蒙德城裏還有其他地方捕獲到的獵物。
雖然狼群裏面的狼也很想念他,但在安德留斯的命令下。
還是禁止他靠近奔狼領。
雷澤那落寞遠去的背影,不知道讓多少跟他一起成長,或者養大他的狼落淚。
但沒幾天他自己就又回來了。
接着給奔狼領的狼群送食物。
最後,還是在一頭黑狼的建議下,狼群編織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告訴雷澤。
如果你真的想念狼群的話,就請帶你的紅色朋友離我們遠一點兒。
這樣我們就不會被火焰和爆炸幹擾捕獵了。
然後單純的雷澤就開始了每天攔截可莉的生活。
但沒過多久,在活潑的可莉帶着雷澤回到奔狼領然後一發炸彈點燃了森林最後被關入禁閉室的情況下。
狼群好不容易想到一條可以不用讓雷澤回來的計劃也破滅了。
然後黑狼就對安德留斯表示它們也沒辦法了,要不你就讓雷澤時不時回來住兩天算了。
搞得現在安德留斯非常頭疼啊。
當初把雷澤逐出狼群,就是爲了讓他回歸人類的生活,要是再讓他時不時的回來住兩天,那他的計劃不就破滅了嗎?
安德留斯說什麽都不同意雷澤時不時回來住兩天。
最後隻能自己埋頭思考了。
“這應該就是他們人類說的叫惆怅的心情了吧。”
安德留斯深刻的領會到了什麽叫做惆怅。
“要是這個時候達克納斯在這兒的話,應該就能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了吧。”
深受雷澤困擾的安德留斯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想起了姜屍這個坑貨。
“呦呵,我仿佛聽見有兒子在說爸爸帥!”
安德留斯的頭上傳來了姜屍的聲音。
“嗯?這聲音,是達克納斯那個混蛋?”
安德留斯擡頭一看,隻是看見了一道綠色的身影,疾速下墜,向他砸來。
“什麽東西?”
安德留斯條件反射的一巴掌把那個綠色人影直接拍飛到了牆上。
“唔……好痛啊,我不是在天使的饋贈裏面喝酒嗎?怎麽突然到這兒來了?”
綠色人員爬起來,揉揉腰,抖抖腿,活動活動身體。
确認了自己已經不在天使的饋贈裏面了。
“巴巴托斯?你怎麽從天上摔下來了?難道封神被自己的風抛棄了?”
看着被自己拍飛的溫迪,安德留斯懷疑是不是溫迪這幾千年來摸魚,終于摸的讓風都不想搭理他,把他從天上扔下來了。
“什麽嘛!我明明是在天使的饋贈裏面喝酒喝醉了,之後莫名其妙就跑到這裏來了。
雖然我從來沒有管理過蒙德,但也不至于被風抛棄吧。”
溫迪不滿的回怼安德留斯。
“天天在自家酒館喝酒喝到醉死的風神大人。
不得不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呐。
早知道你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那個時候還不如我和疊卡拉庇安的其中一人接任風神呢。”
安德留斯毫不客氣的鄙視了溫迪。
“喂,我說,你倆叙舊歸叙舊能不能不要忘了主角還是在這兒呢。”
姜屍也降落了。
“達克納斯?你怎麽也來了?我正念叨你呢,不過你在這的話,那巴巴托斯就是你扔下來的了。”
安德留斯第一次覺得看見姜屍是那麽的讓人身心愉悅。
“是啊,除了我,還能有誰把他從天空中丢下來呢。
這個罪死的罪鬼,我真是服了他了。
我就差沒把他腦漿子晃出來了,這家夥愣是一點兒醒的迹象都沒有。
最後我在氣急敗壞之下,隻好把他從天空中直接扔下來了,反正是魔神之軀也摔不死。
隻是沒想到你今天居然難得出來在這曬太陽,然後他還平白無故挨了你一巴掌。”
姜屍落地。
溫迪也跑回來了。
“我隻是有一些煩心事,苦思無果之下,所以出來在這兒看能不能放松一下。
然後就聽見了你的聲音,接着擡頭就看見了巴巴托斯掉了下來。
你也知道,我雖然身爲魔神,但也有野獸的習性。
看見有東西襲擊我,我的第一反應肯定是反擊或者躲開。
但我身爲魔神,不需要躲避其他東西,所以隻好反擊了。”
安德留斯輕描淡寫的将自己呼了溫迪一巴掌的事情歸爲了野獸的本能作祟。
“爲什麽我覺得你們兩個在合夥忽悠我呢?”
溫迪總覺得面前這倆人不對勁,肯定是在偷偷摸摸的達成了協議。
才能這麽精準的把從空中墜落的他一巴掌呼出去。
“那你想的可能有點多了,我都不知道達克納斯什麽時候回來的。
而且,你被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哪次達克納斯回來你不遭殃,别忘了上次你的酒保體驗周。
聽說現在還有人想和溫蒂小姐一親芳澤呢。”
安德留斯腹黑的調戲溫迪。
難得逮到這個風神吃癟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欺負他才行。
“那個……這都是謠傳,謠傳。”
溫迪打死都不想回憶起自己的黑曆史了,那簡直是一段慘不忍睹的記憶呀!
雖然那一段時間喝酒也喝的很爽。
“其實我覺得你那時候好像挺樂在其中的,畢竟每天都有人給你免費投喂酒水。
而且工作完了還有迪盧克給你的報酬。
我敢打包票,你在蒙德城演出三年,所獲得的報酬和酒水都沒有那一段時間獲得的多。”
姜屍看着溫迪。
雖然那一段時間把溫迪禍害的非常慘,但是溫迪也撈到了不少的好東西。
酒色動人心。
酒是給溫迪的,而色,就是溫迪。
那一段時間可是有不少的好色之徒爲溫迪一擲千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