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我今天例行重新翻閱資料溫故知新的時候,發現在溫迪的背景故事裏面提到過。
在疊卡拉庇安時期,由疊卡拉庇安建立的高塔城市其實也叫做蒙德。
所以爲了在接下來的章節以及以後的章節方便做出區分。
我會将疊卡拉庇安時期的高塔城市稱作古蒙德。
将勞倫斯家族等貴族統治的貴族時期的蒙德叫做舊蒙德。
将旅行者以及我們現在進入的蒙德裏面的蒙德叫做蒙德。
用古蒙德,舊蒙德和蒙德三個稱呼來區分蒙德的三個時期。
嗯,要不是每天都重新翻閱一遍資料,也不會發現這些被我忽略的細節。
不過我居然能忽略幾個月,我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
難道是因爲每天都會翻閱一遍,所以翻閱的太多,下意識就認爲沒有什麽遺漏的了?
要不還是調整一下,隔幾天翻閱一次吧。
嗯,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我們接下來進入正文吧。)
“你們看着這一段記載。”
麗莎指着古書上的内容。
“這是。”
琴神情嚴肅,這是她家族裏的古書裏都沒有記載過的東西。
“嗯……我現在不能做出答複,先讓我看完。”
深淵使徒開始翻閱。
這本古書上記載了一段疊卡拉庇安時期與巴巴托斯時期更疊時發生的一些事情。
“孤王,還有風神巴巴托斯的後人們,請讓我們牢記黑衣使者的名諱。
我們無從知曉他的名字,隻知他自稱是璃月來的商人。
彼時,我們生活在被暴風隔絕的城市。
外不能進,内不能出。
土地上的糧食被暴風收割,大地的走獸被饑荒掠奪。
飛鳥自高天之上被撕扯成沫。
我們匍匐于暴風的注視,他睥睨着我們。
我們想要離開這裏,但暴風隔絕了一切。
孤傲的王端坐于高塔之中,聆聽着暴風爲他帶去的贊歌。
直到風神巴巴托斯來到他的面前。
與之同去的,還有那位黑衣的使者,他自稱商人。
可周圍的元素力卻在恐懼他,就連暴風也對他俯首稱臣。
我生來不同,能聆聽自然的聲音。
暴風,大地,天空,河流都在恐懼他,它們在呼喊祂的名諱。
孤王,還有風神巴巴托斯的後人們,我隻提一次。
那是祂的名諱,是自然告知的禁忌。
那名商人,自稱來自璃月的商人。
自然稱呼祂爲——「黑暗」。
祂真正的名字我不敢提及,黑暗已經注視到了我。
我隻能這樣告訴你們,祂是達格塔斯,是語言中“黑暗”的意思。
孤王,還有風神巴巴托斯的後人們,請不要提及祂的名諱。
隻需稱呼祂爲達格塔斯就好。
真正的名字,即便知曉,也不要提及。
那位達格塔斯,是來自黑暗的神明,是自然的王者。
孤王倒在了祂的手下,風神巴巴托斯被祂視爲玩物。
天上的島嶼爲大地劃分了七位權者。
每一位權者都擁有神鬼莫測之能。
但我知道,他們隻是棋子,是這個■■還有■■■的棋子。
他們隻能讓自己的子民服從。
而那位,黑暗的那位。
卻能讓世界對祂俯首,讓自然對祂稱臣。
天上的島嶼是世界的引領者,但卻是那位手下随手撥弄的玩具。
它引來了祂的不快,所以它破碎了。
自然在恐懼,世界在震怒!
天上的島嶼被封鎖在了高天之上,那位似乎平息了怒火。
太陽升起了三百六十五下,月亮升起了三百六十五下。
那位離開了,就像祂來時那樣,坐着一輛馬車離開了。
孤王已經成爲了曆史,風神巴巴托斯爲祂送别。
人們陶醉于暴風之外的世界。
而我知道,這些都是虛假的幻象。
隻有那位,隻有追随那位留下的陰影,才能窺見世間的真實一角。
我離開了,離開了孤王,還有風神巴巴托斯的領地。
我要追随那位的腳步。
我要聽見世界和自然不願意說出的■■。
……
那位離開的太快了,我已經沿着那位留下的陰影走了三十個日升日落。
路上偶然遇見的旅人們告訴我,日一升一落即爲一天。
如此算來,我大緻走了三十天。
那位已經消失了,蒙德的領土上,所有的元素率都在歡快的歌頌。
它們歌頌的贊詞小是在慶幸自己的存活。
我有些聽不清了,耳邊好像有誰在對我說話。
……
我追随那位的腳步已經過去了186個日升日落。
那位遺留的陰影變得暗淡,四周的元素力都在歡騰。
可笑的歡慶,世界也在慶幸那位平息了怒火。
可我分明聽到那些黑暗中,還有着那位憤怒的聲音。
那不是怒吼,也不是話言。
是世界最本質的傳達,是讓岩石,河流,清風,火焰,寒冰,樹木都在瑟瑟發抖的威嚴。
是那位心底的聲音。
是永不熄滅的怒焰對這個世界的炙烤。
我越來越堅定追随那位的腳步了。
我能聽見,世界在阻攔我。
但我不會放棄,即便,會成爲此世的堕落者……”
古書在古蒙德時期的重要記載在這裏就斷了。
後面的部分就像是原本不存在一樣。
明明和後文無法承接,但卻找不到存在的痕迹。
就連撕掉書頁後留下的紙屑也找不到。
“黑暗……”
深淵使徒開始思考。
這些記載不明不白,那位記載者也似乎經曆了什麽。
聆聽世界的聲音?
無法理解,他們僅僅是接觸了深淵,就變成了這樣的怪物。
如果真的是聆聽的世界的聲音的話……
或許,這個記載者變成了一個更可怕的怪物。
“自稱商人?黑暗……達格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