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空和派蒙四下尋找沒有看見托馬的時候,木漏茶室櫃台上的一隻柴犬卻突然開口了。
“欸?!剛、剛剛是誰在說話?!難道,是這隻狗嗎?!”
派蒙十分驚訝。
“嗯,我可是等了很長時間了,你們才來呀。”
狗又發出了聲音。
“哇,真的是這隻狗在說話,而且這個聲音···是托馬!托馬,你怎麽變成狗了?”
派蒙一句話把托馬變成了狗。
“你們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我吧。在璃月那邊,應該有很多和我類似的存在吧。”
狗又發出了聲音。
“璃月?難道是類似留雲借風真君他們那樣的仙人?那我好像大緻明白了。”
派蒙是真的好忽悠啊,這種那麽明顯的鬼話也能相信。
“嗯。”
空也點了點頭。
“你們不會真的相信了吧?哈哈哈哈,我是逗你們的。”
托馬從櫃台後面的隔牆裏走了出來,還在捧腹大笑,他沒想到空和派蒙居然信了。
太好笑了。
“喂,你這個人怎麽回事?居然欺騙我們!”
發現自己上當受騙的派蒙,一邊惱羞成怒的在空中氣的直跺腳,一邊還不忘對着托馬大喊,居然欺騙他們。
“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隻是等你們等的太長時間,所以覺得有些無聊,特地想出了這個特别的見面方式而已。”
托馬又大笑了幾聲之後終于把笑憋了回去,然後說出了他選擇這個見面方式的原因。
“太可惡了!你要請我們吃好吃的,補償我們才行。”
派蒙真是時刻不忘了吃啊。
“好吧,回頭有空的時候,就由我請你們吃一頓吧。
不過,這兩位小朋友怎麽也來了,他們不是說要等他們家大人的嗎?”
托馬爽快的答應了派蒙要吃的的請求,然後看向了姜悠悠和杜林。
他之前在離島上見過姜悠悠和杜林了,也問過空和派蒙要不要将這兩個孩子交給他照顧。
雖然空和派蒙不介意,不過姜悠悠和杜林自己拒絕了,他們要等姜屍回來。
“怎麽說呢?其中發生了一些事情,總之,這兩個孩子現在是拜托給我們照顧了,他們的大人要一段時間才會過來。”
空解釋了一下大概的經過。
“原來是這樣,好吧。
再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之前,請先允許我對之前離島上做出的種種做出道歉,在離島上發生的那些事情,都是對你們能否成爲一同面對雷電的夥伴而設立的必須考驗。
目的,就是爲了确認你們能否有資格與我們一起面對雷電。
現在我們确定了,你的意志比任何人都要堅定,如果連你都沒有資格作爲一同面對雷電的夥伴的話,那天底下也就沒有其他人有資格了。
雖然我們之前也有過一位像你一樣的夥伴,隻不過,在那道雷光閃過之後……”
托馬對,之前在離島上對空和派蒙做出了種種考研做出了道歉,并言明了他會見空和派蒙的真正目的,是爲了考驗空和派蒙能否有資格一同面對雷電。
“那個人,是萬葉的友人吧。”
空想到了萬葉說過的,他的友人,爲了廢除眼狩令,而發起了禦前決鬥,卻在失敗之後,面臨了那無想的一刀。
不僅自己生死道消,就連神之眼也化爲了沒有願望的空殼。
“你們知道他的事迹嗎?那就好辦了,接下來我先帶你們去一個地方看看吧,然後我帶你們去見社奉行神裏家的大小姐。”
托馬見空和派蒙知道萬葉友人的事迹,覺得此行應該會順利很多。
“我們要去哪裏?”
派蒙好奇。
“隻要是在稻妻城裏生活的人們,絕對都無法忽視的那座龐然大物——正在建造中的「千手百眼神像」。”
托馬的神情很是嚴肅。
那座千手百眼神像,不僅僅隻是稻妻城裏的一座建築,也是代表着對神之眼持有者的壓迫。
“好。”
空和派蒙跟着托馬來到了位于天守閣旁的千手百眼神像。
“哇,這種神像好大呀,而且周圍有股肅殺的氣氛,一般正常人的話是不會跑到這座神像周圍來的吧!”
派蒙看着龐大的千手百眼神像發出了驚歎。
“是的,這就是千手百眼神像,眼狩令的産物。”
托馬看着千手百眼神像,神情滿是嚴肅。
雖然他在稻妻裏已經生活了很長時間,但他畢竟是在蒙德出身的人,對于自由已經刻進了骨子裏。
像千手百眼神像這種束縛别人願望自由的産物,他實在是提不起好感,即便這是由雷電将軍所設立的也一樣。
“不過仔細看過去的話,這座神像的上面鑲嵌的好像都是……神之眼?!”
派蒙受到了驚吓,平常少見的神之眼,竟然布滿了神像的翅膀,閃亮的光輝就像是神像上真的有這麽多活的眼睛一樣。
讓人不寒而栗。
“是的。”
托馬的心情很是沉重。
“啊!”
空突然聽到了一些聲音,将他的大腦刺激的有些疼痛。
“怎麽了?”
派蒙很擔心。
“沒事,我隻是好像聽見了神之眼裏面的願望。”
空有些不可思議。
“願望?這倒是驗證了一種說法,傳說隻要人的願望足夠強烈的話,神明會向他們投下視線,并對他們送出祝福,也就是世人口中所說的神之眼。”
托馬想起了在提瓦特大陸上廣爲流傳的傳說。
“既然這樣的話,神之眼不就算是神明的贈禮了嗎?爲什麽還要收回去呢?”
派蒙很疑惑。
“你們來這裏之前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就像蒙德是自由城邦,璃月是契約之都。
而稻妻,就是永恒的國度。
雷電将軍不僅是幕府的統治者,也是這裏的神明。
千世萬代不移不變的永恒,便是執掌着這個國家的她的意志。
爲此,憑借三奉行來穩固國政,依靠鎖國令來斷絕人員的流動。
将軍想讓稻妻維持一種靜态,便可以任由時間的長河從兩旁流過,唯稻妻巋然不動,直至[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