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屍看向了绀田村的地底。
“有的忙是什麽意思?你和那個面具巫女小姐很熟嗎?”
派蒙既好奇又疑惑。
“我和她之間算不上多熟,不過我和另外一位很熟。”
姜屍撫摸着天狐雕像。
“另外一位,是誰啊?”
派蒙好奇。
“幾百年前的老朋友了,說了你也不認識,哈啊~嗯,還是抓緊幹活吧。
别着急,她很快就會回來啦,在這幾年之内。”
姜屍伸了個懶腰催促空和派蒙抓緊幹活。
然後低聲對着天狐雕像說了一句,隻有他與這白狐之野的天狐地狐們才知道的東西。
“幹活,說到幹活,剛剛那位面具巫女小姐是不是委托我們前往绀田村的地下來着?”
派蒙的智商一定是被吃掉了吧!
“嗯,她還說進入地下之前,需要先探查清楚绀田村的秘密。”
空肯定了派蒙。
“好了,到你們最擅長的解謎時刻了,探查绀田村秘密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我會在那位花散裏小姐要你們去的地方等你們的。”
姜屍轉眼又消失了。
“喂!等等!我們還有事情要問呢!喂!可惡!每次都走這麽快,明明鍾離和溫迪還會給我們解答疑惑呢!”
派蒙再次被姜屍氣的空中跺腳。
“沒辦法了,隻能我們自己去探查了,希望能盡快解決吧。”
空無奈的帶着派蒙進入绀田村開始探尋這裏的秘密……
……绀田村不爲人知的地下空間。
神秘的氣氛籠罩着這裏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之前與空和派蒙見過面的那位面具巫女小姐花散裏,此刻正站在這地下空間裏,不知在想些什麽。
“喲,花散裏小姐,好久不見啊,應該距離上次見面差不多已經過了幾百年了吧,怎麽樣?這幾百年裏還好嗎?”
花散裏的背後,響起了姜屍的聲音。
“是你,那個神秘的人,不對,是她的朋友,和敵人……”
花散裏的記憶還是以狐齋宮的記憶與感情爲主。
“敵人兩個字可去掉,我與她可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
雖然偶爾會從她的身上拔些狐狸毛之類的做件衣服,然後再送給她。
但你要相信我,我與她的關系真的很好。”
姜屍可不會承認自己出于惡趣味,把狐齋宮的狐狸毛薅了下來,然後做成了一件狐皮大衣,又送給了狐齋宮。
“你是怎麽好意思說出來這種話的?達克納斯大人。
不,不對,不好意思,我失禮了。”
花散裏再次被狐齋宮的記憶和感情所支配。
用狐齋宮的語氣與說話方式表達了對姜屍的不滿。
但緊接着反應了過來,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她怎麽能這樣對别人說話呢。
“沒事,久違的聽見老友的說話方式,對于我這漫長的生命裏有着不小的調劑作用,我不會介意的。”
姜屍不在意這失禮之舉。
畢竟狐齋宮的說話方式已經夠含蓄的了,要是換成八重神子那隻小狐狸的話,現在已經被他破防到要咬死他了吧。
這麽想的話,八重神子那隻小狐狸可真是不經逗啊。
姜屍無奈的搖了搖頭。
“抱歉,我不是你認識的那位。”
花散裏以爲姜屍又把她誤會成了曾經的故人。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我認識的那位,畢竟我認識的那位,現在還沒回來呢。
我隻是很長時間沒有聽到他那含蓄的說話方式了而已,有些感慨,不必在意。
不過幾百年前一見,我以爲你不會再出現了。
沒想到幾百年後你又出現了,是神櫻大祓的時期又到了嗎?”
姜屍掏出了一壺酒。
“是的,神櫻樹下的污穢已經凝結成了瘤,必須要清除了。”
花散裏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低沉。
“原來如此,不過想想也是,已經過去幾百年了,神櫻大祓很長時間沒有進行過了。
神櫻樹下現在的污穢,大概已經到達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吧。”
姜屍一邊喝酒一邊跟花散裏閑聊。
“嗯,如果再不進行清除的話,或許會重現500年前那次的景象。
神櫻樹現在已經受到了不小的影響了。”
花散裏通過狐齋宮的記憶,了解到了幾百年前的那次漆黑之災,是有多麽可怕。
神櫻大祓必須按期舉行,絕不能再讓500年前的事情在如今的稻妻重現。
“所以你才選定了空和派蒙那兩個家夥嗎,嗯,不過也是,如今的稻妻,應該隻有他們兩個可以幫助你了吧。”
姜屍用手拄着下巴,靜靜地思考道。
“嗯,他們兩個,是她認定的人,所以,我也相信他們。”
花散裏現在的行動,幾乎都來自與狐齋宮的記憶和感情支配。
“狐齋宮的能力還真是不容小觑呀。
不過雖然狐齋宮現在不在了,但好在是後繼有人了。
八重神子那隻小狐狸應該也對影向山下的污穢察覺到了一些。
如果空和派蒙不行的話,可以去影向山的鳴神大社裏。
找現任的鳴神宮司八重神子來進行處理。
那隻足智多謀又喜歡偷懶的小狐狸,偶爾也得讓她起來幹點活兒呀。”
姜屍想到了每天就知道躲在鳴神大社裏面偷懶的八重神子。
雖然也已經成爲了仙狐,擁有了和狐齋宮一樣的窺天命之力。
但天天躲在神社裏面偷懶算是怎麽回事,而且還時不時的出去作弄人,簡直是不務正業呀!
與一闆一眼的雷神比起來,八重神子簡直更像是巴巴托斯的眷屬!
一樣的喜歡開玩笑,一樣的喜歡作弄人,一樣的喜歡不幹正事。
相比較之下,特瓦林倒更像是雷神的眷屬了。
畢竟特瓦林的性格也是一闆一眼嚴肅沉穩的。
所以巴巴托斯與雷電影之間的眷屬性格是反了嗎?
這個問題值得思考。
畢竟若陀龍王與摩拉克斯之間的性格還是很相像的。
二者都是溫和,成穩,富有智慧,對世間的一切懷有包容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