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AB型?!”接到電話的服部平次一臉震驚,“可是我聽在這棟公館的人說,老爺的血型應該是……”
“是A型!”老管家很肯定地說,“老爺年輕的時候曾經受過重傷,記得當時我們幾個A型血的人,都有獻血以盡綿薄之力。”
“那到底會是誰的血呢?”服部平次皺起眉頭,心裏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老管家看着服部平次,語氣沉重地說道:“在這棟公館裏,就隻有在半年前去世的清水小姐是AB血型。”
聽到這個消息,服部平次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恰巧,這時老爺的兄弟姐妹們也來到了這裏。他們看到服部平次和老管家,紛紛圍攏過來。
寅倉琉璃臉色發白,顫抖着嘴唇問道:“你說什麽?難道大哥他藏了那個女仆的血,然後偷偷躲在棺材裏喝嗎?”
她的聲音帶着恐懼和厭惡,仿佛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其他人也面露驚色,對這個猜測感到不可思議。
羽川條平皺着眉頭說道:“我說,那個血迹是不是應該再深入調查一下比較好啊,比如做個DNA鑒定之類的。”
寅倉實那卻顯得滿不在乎:“有那個必要嗎?血型都不一樣啊。”
“然後呢?”服部平次追問道,“隧道的修複還需要很長時間嗎?”
“是啊,他們說至少要等到明天早上。”大泷警官無奈地回答道。
就在這時,手機裏突然傳來毛利小五郎的咆哮聲:“在那之前,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可饒不了你們!!”
服部平次連忙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毛利大叔,她們現在正在忙着包餃子呢。”
說完,他便笑嘻嘻地挂斷了電話。
兔川轉頭看向寅倉家的繼承人們,發現這次不僅羽川條平的老北鼻不見了,就連寅倉琉璃的丈夫寅倉麻信也消失無蹤。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一家人可真能鬧騰啊。
但鬧來鬧去直到現在連個屍首也沒見,還真有點不習慣。
正在此時,大家的手機突然一塊兒響了起來。
服部平次不禁一怔:“怎麽回事兒?”
“是短信。”四人紛紛拿起手機,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變化,“是迫彌大哥發來的,簡訊上說是要公布遺囑,叫我們馬上到餐廳去。”
兔川發現他們四個人收到的短信内容完全相同,而且還是同一時間收到的,“這麽說來,這應該是群發的信息吧。”
“搞什麽呀。”服部平次忍不住抱怨道,“一直跟拍恐怖片似的,到最後竟然用起了這種高科技手段?”
柯南卻是神色凝重,隐隐覺得這件事恐怕不會如此簡單。
衆人再次回到餐廳,各自找地方坐下,但等了許久,寅倉迫彌卻始終沒有露面,反而是外面又開始下起雨來了。
“喂,你就不擔心嗎?”寅倉實那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投向身邊的羽川條平,“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守與姐姐。”
羽川條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寵溺的笑容:“寶貝她經常會一時興起跑到别的地方啦!”
他似乎對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爲常,并不感到過分擔憂。
寅倉實那輕笑一聲,調侃道:“你可要好好抓牢她,你可是能夠撿現成的女婿。”
羽川條平不以爲意地笑了笑:“要是我被她給甩了,我馬上就會回到你這個前女友身邊的啦!”
說完,他眨眨眼,帶着幾分戲谑。
哇哦!坐在對面的兔川瞪大了眼睛,化身吃瓜群衆。
這個男人居然抛棄了26歲的小富婆,轉而投身到60歲的大富婆懷裏,還真是口味獨特啊!
坐在他們旁邊的寅倉岸治百無聊賴地托着下巴,嘟囔着:“麻信哥抽煙要抽到什麽時候,怎麽還沒回來?”
“該不會是麻信換了号碼,沒有收到大哥的簡訊吧。”寅倉琉璃掏出手機,剛要給丈夫打去電話。
忽然間,聽到身後傳來女仆桧原光驚恐萬分的尖叫聲:“啊!!”
“發生什麽事了?”寅倉琉璃被吓了一跳,急忙轉過身來詢問。
桧原光臉色慘白如紙,嘴唇顫抖着,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對面的窗戶:“剛剛我看到窗外好像有一個奇怪的影子。”
“什麽奇怪的影子?”羽川條平聞言,立刻快步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
兔川也順着桧原光所指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張長滿獠牙和尖耳朵的恐怖老臉突然倒挂在窗戶外面,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們。
衆人頓時吓得臉色大變,紛紛發出驚叫聲。
“難、難道大哥他真的……”
“變、變成吸血鬼了?”
“怎、怎麽可能?”站在落地窗前的羽川條平更是被吓得雙腿發軟。
但他還是強裝鎮定,連忙伸手打開窗戶,嘴裏還喃喃自語道:“一定是有人用繩索之類的東西,把自己倒挂在那裏吓人罷了!”
然而,當羽川條平打開落地窗時,那顆恐怖的人頭卻如同鬼魅一般,迅速飛到上方,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柯南和服部平次見狀,立刻飛奔過來,兩人仰頭望向上面,卻發現上面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就在這時,寅倉實那突然驚恐地指着夜空大喊道:“喂喂,那是什麽?”
柯南聞聲擡頭望去,隻見在電閃雷鳴的夜空中,有一個像巨鳥一樣的家夥,正忽閃着翅膀朝着遠處飛去。
這突如其來的景象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柯南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道:“喂喂,服部那是什麽?!”
服部平次看着那遠去的身影,不确定地說:“是、是鳥吧?”
柯南和服部平次的那副表情,直接就把兔川給逗笑了。
不過,還好,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那隻巨鳥吸引去了,沒有看到兔川的表情,不然的話,他真的會笑出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