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川吃完早餐,就像隻小兔子一樣,邁着輕快的小步子出了家門,直奔附近的書店。
一進書店,兔川就在書架之間熟練地穿梭,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最新一期漫畫周刊。
付完錢後,兔川離開了書店,繼續在街頭閑逛。
走着走着,他就來到了那家熟悉的波洛咖啡廳。
出于好奇,他忍不住往店裏瞅了一眼,不過有點小失望,沒看到那位帥氣迷人、廚藝超棒的安室透先生。
估計他這會兒還在休假,沒回來上班呢。
既然都走到這兒了,兔川幹脆就上二樓,走進毛利偵探事務所。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玻璃上,映出一片片有趣的光影。
兔川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和柯南一起看新買的漫畫書,兩個人都看得入迷,享受着這難得的悠閑時光。
就在這時,服部平次風風火火地推開門,一進來就喊:“有事件啦,工藤。”
聽到服部喊出自己本名,柯南心裏“咯噔”一下,這個服部,真是個大嘴巴。
兔川趕緊把手中的漫畫書舉起來,擋住自己的臉,生怕自己會笑出聲來。
這個服部平次老是喜歡叫柯南“工藤”,要是不改掉這個毛病,說不定哪天柯南就因爲他的這張破嘴,暴露身份啦。
聽到聲音,毛利蘭猛地回頭看向門口,驚訝地喊道:“是服部和和葉啊!!但是,工藤怎麽回事啊?!”
“啊?有嗎?”服部平次瞬間露出一雙萌萌的豆豆眼,試圖萌混過關。
毛利蘭不依不饒地追問:“你剛剛明明說的了,有事件啦,工藤。”
“呃……我的意思是,有事件啦,我就特别歡心雀躍的意思啦。”服部平次一邊撓着頭,一邊努力用諧音梗來掩飾自己的口誤。
旁邊的遠山和葉忍不住吐槽:“都出了殺人案,你還說這種話,也太不合适了吧。”
兔川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他當然清楚服部平次在搞什麽名堂。
在日語裏,“雀躍“的發音跟“工藤“的發音特别像,所以服部平次才故意這麽說,想蒙混過關。
說真的,服部平次的國語學得真好,不然哪能想出這麽多諧音梗啊!
等笑夠了,兔川放下手裏的漫畫書,然後看向服部平次,好奇地問道:“說到殺人案,難道是大阪出了什麽案子,所以你特意來找我們幫忙?“
“不對不對,這次的案發現場就在東京,證人就是我們家這位大泷警官。“服部平次得意洋洋地說着,同時轉身指了指身後的大泷警官。
毛利小五郎聽到這話,立馬站了起來,寒暄道:“哎呀,這不是大阪府警的大泷警官嗎!“
“你們好,好久不見啦,毛利偵探。”大泷警官則笑眯眯地跟大家打招呼。
服部平次嘴角一咧,自信滿滿地道:“我給這個事件取名叫‘踮着腳尖也夠不着的密室殺人案’!怎麽樣,大泷警官?”
說完,服部平次轉過頭,好像在等大泷警官的誇獎。
“啊,行吧。”大泷警官有點無奈地點了點頭,畢竟自家大少爺,他還能說什麽。
兔川靠在沙發上,臉上露出一副無語的神情,忍不住嘟囔道:“這都是啥奇葩名字呀?”
柯南也跟着點點頭,服部這家夥老是喜歡取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大泷警官看着大家的反應,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不緊不慢地講起案件的經過。
“上個月在杯戶町的公寓裏,有個七十多歲的男性在家中突然死掉了。”大泷警官的聲音低沉而嚴肅,“死者名叫觀月秀理,退休前一直在高中當老師。他的學生裏有個叫肥土桐也的家夥。”
毛利小五郎皺了皺眉,好像想起了什麽,自言自語道:“肥土桐也……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他陷入了沉思,使勁兒回憶着和這個名字有關的事情。
兔川擡頭說:“就是那個在大阪殺了兩個人,然後在神戶又殺了一個人,之後跑掉的連環殺人狂,我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過通緝令呢。”
大泷警官連連點頭:“對,就是他。我們收到消息,說犯人在東京現身了,所以就決定和警視廳聯手,監視觀月先生的公寓。”
“因爲我們認爲,沒有親屬的肥土能依靠的,也就以前對他特别好的觀月先生。”
“結果,開始監視的第三天早上,我們發現觀月先生在平時該出去散步的時候,居然沒出門。”
大泷警官一臉凝重地說:“我們就覺得不太對勁,馬上跑去查看情況,誰知道,等我們進了房間,就看到觀月先生竟然在客廳空調送風口上挂了繩子,已經上吊自殺了。”
“聽上去,他難道不是自殺的嗎?”毛利小五郎皺着眉頭問,“你們不是一直盯着他住所的窗戶和入口嗎?”
大泷警官無奈地搖搖頭說:“是啊,所以一開始我們也當自殺處理了。但是,等我們仔細查看現場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細節——屍體腳尖的位置,高得離譜啊!差不多就在我大腿根再往下一點的地方。”
兔川好奇地看了眼大泷警官的大腿,小聲嘀咕:“那可真是夠高的……”
遠山和葉接着說:“然後,最讓我們吃驚的是,倒在屍體腳邊的椅子,居然跟我家裏廚房的椅子一模一樣!”
“那可不是普通椅子,是限量版的高級貨,每把椅子的高度都一樣哦。”遠山和葉一邊說,一邊比劃着。
“于是,大泷警官就照着量了一下,結果發現從屍體的腳尖到椅子的椅面,竟然還留了十公分以上的距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