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溝參悟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沉重地回答:“現在還沒有找到。”
聽到這話,安室透皺起了眉頭,連忙追問:“那把鑰匙長什麽樣啊?”
“應該和在死者口袋裏找到的鑰匙差不多吧?”橫溝參悟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證物袋,把裏面的鑰匙展示給大家看,“細長型的,所以可以能扔進下水道那種地方,不過現在還沒找到這樣的鑰匙。”
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疑惑地說:“會不會早就跟垃圾一起扔掉啦?”
鈴木園子站出來說:“垃圾的話,是我和小蘭幫忙拿去扔的。”
毛利小五郎一聽,馬上把目光投向了鈴木園子,緊張地問:“那些垃圾不會已經被回收了吧?”
鈴木園子撓撓頭說:“我們隻是把垃圾袋放在高梨先生車的後備箱裏了,高梨先生說他會把垃圾帶回去扔的。”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得意地說:“那備用鑰匙肯定在那些垃圾裏。”
聽到這話,橫溝參悟馬上讓下屬去檢查高梨的車子。
安室透轉過頭來,看着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問:“除了這些,你們還有沒有被他們要求做别的事?”
毛利蘭微微皺眉,仔細想了想,然後回答:“嗯……琴音小姐讓我們把運動飲料放冷凍室裏。”
“運動飲料放冷凍室?”毛利小五郎一臉疑惑地皺起眉頭,“那飲料不就凍成冰塊了嗎?”
鈴木園子連連點頭,笑嘻嘻地說:“沒錯沒錯,她好像特别喜歡喝冰凍的飲料喲!”
毛利蘭也跟着解釋起來:“還記得之前石栗先生躲在房間裏不出來的時候,她手裏拿着的運動飲料嗎?估計是怕飲料化了,所以才讓我把它們放進冷凍室的吧。”
兔川卻笑着說:“也許她就是故意這麽說的,然後偷偷把鑰匙藏在瓶子裏呢?”
鈴木園子馬上擺手,搖頭說:“不可能啦!我洗完澡也喝了從冷凍室拿出來的飲料,那時候飲料都結冰啦。”
過了一會兒,橫溝參悟的兩個部下回來了,向他彙報情況。
一個警官說道:“橫溝警部,我們在高梨先生車上的垃圾裏沒找到鑰匙。”
另一個警官接着說:“還有啊,放在冷凍庫裏的運動飲料都凍得硬邦邦的,想把鑰匙放進去可不容易。”
橫溝警部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那名警官接着彙報:“花瓶的檢驗報告也出來了,花瓶上的血迹和屍體傷口完全對得上,不過奇怪的是,花瓶裏好像有水。還有,在屍體下面發現的球拍的網線,好多地方都彎彎曲曲變形了。”
“網線變形了?”橫溝警部皺起眉頭,好像想到了什麽,表情變得很嚴肅,“那屍體推測的死亡時間是多久呢?”
部下馬上回答:“死者大概是兩三個小時前死的,根據當時房間的溫度,可能有三十分鍾的誤差。”
兔川摸着下巴:“這麽說的話,現在是下午三點多,那就是中午十二點到下午一點之間去世的了?”
毛利小五郎連連點頭,肯定道:“那就是在吃午飯的時候咯。”
兔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小蘭姐當時還去石栗先生的房間給柯南送飯呢,結果沒人應門,說不定那個時候,石栗先生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等等!”毛利小五郎的臉色微微一變,“要是那個時候,石栗先生就已經死了的話,那兇手不就是……”
兔川笑着點點頭:“沒錯,兇手就隻能是在做飯之前,去問石栗先生要不要吃午飯的桃園琴音!”
衆人都驚訝得合不攏嘴,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毛利蘭皺起眉頭,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可是,我去找柯南的時候,房間的冷氣開得可足了,當時石栗先生應該還活着吧?”
“說的也是。”橫溝警部也跟着附和,“警察來的時候,房間裏的空調是關着的,還特别熱,所以肯定是犯人作案後把空調關了。”
兔川卻笑着擺了擺手,否定了他們的猜測:“你們隻感覺到了冷氣,但是能制造出冷氣的,可不隻有空調喲!”
“冷氣?”柯南陷入了思考,腦海中浮現出之前梅島真知說房間裏冷氣很足的畫面。
他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隻要巧妙地利用某個不會留下痕迹的東西,那個人就能制造出密室啦。
兔川看着柯南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不過呢,這次有波本在,柯南可沒法像往常一樣,用麻醉針射中毛利大叔,然後躲在桌布裏面,讓睡着的小五郎開始推理咯。
畢竟,波本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呢,如果被他發現了自己的秘密身份,那可就麻煩大啦。
而且,在鈴木号列車上的時候,波本就看到過沉睡的小五郎做推理的樣子,應該對柯南的情況有所懷疑了,還是小心爲妙。
雖然兔川也很想老哥翻車,但是……
兔川偷偷瞄了一眼安室透,還是算了吧。
無論是公安,還是組織,暫時還是讓他們不要知道這件事的比較好。
過了一會兒,橫溝參悟又把那三個嫌疑人叫到餐廳裏。
見嫌疑人都到齊了,兔川信心十足地看向他們:“兇手就是桃園琴音,殺人動機就是爲了給瓜生報仇!”
他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合不攏嘴,紛紛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這怎麽可能啊?”梅島真知和高梨升齊聲喊道。
證據在哪裏?
推理過程又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