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員站在前面,正努力地安撫着乘客們。
從 8 号車廂跑出來的毛利小五郎,正使勁兒地從人群中擠過來,朝着兔川這邊走。
“爸爸!”毛利蘭一眼就瞧見了老爸的身影,着急忙慌地喊了起來。
毛利小五郎聽到女兒的呼喊,腳底下頓了一下,接着就咳嗽起來,看樣子應該隻是被濃煙給嗆着了。
等她趕忙問道:“柯南和世良呢?咋沒瞅見他們呀?”
“啊,那個戴眼鏡的小鬼頭剛才還跟我在一塊兒呢。”毛利小五郎看了看周圍,“不過那個假小子。不是早就跑到你們車廂找你們去了嗎?”
鈴木園子皺着眉頭:“可她根本就沒來啊!”
毛利小五郎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皺起眉頭,納悶說:“難不成是迷路了?”
兔川琢磨了一會兒,提議道:“說不定她回自己房間去了。我們先去問問列車員,打聽一下世良的房間号。”
“诶?”阿笠博士一下子愣住了,趕緊揮着手喊道:“等等……”
但是,兔川才不聽博士的呢。
與其在這裏擠着,還不如去找世良真純。
畢竟,世良真純的房間就她一個人,剛好能讓大家進去歇歇腳。
兔川快步穿過人群,走到列車員跟前。
問了好一會兒,總算知道了世良真純的房間号。
兔川帶着衆人來到世良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卻沒人回應。
“難道不在嗎?”毛利小五郎疑惑地撓了撓頭。
“我看可能是睡着了吧?”兔川嘀咕着,接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看到世良真純正好好地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呢。
另一邊,工藤有希子和莎朗仍在僵持中,氣氛緊張到讓人窒息。
就在這時,工藤有希子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打破了這壓抑的氛圍。
她慌忙掏出手機一看,驚訝地叫起來:“是,是小新……啊!”
莎朗眼疾手快,一把搶過手機,緊接着迅速捂住工藤有希子的嘴,有模有樣地學起她的聲音接起電話:“哎呀,是小新呀,怎麽了?”
柯南好像完全沒發現媽媽的不對勁,着急忙慌地喊道:“媽媽,不好啦!到處都找不見灰原,她有沒有到媽媽你那兒去啊?”
“嗚嗚!”工藤有希子兩隻手使勁兒扯着莎朗的手,想要掙脫出來,可一點用都沒有。
莎朗心情超好地模仿着閨蜜的語氣說道:“她也沒到我這兒來啊,會不會是跑到前面的車廂去避難了?要是混在人堆裏,就很難被發現了。”
柯南回答道:“那我到前面的車廂找找看,媽媽你也要按作戰計劃好好幹哦!”
“好的,OK!”莎朗心情超好地挂斷電話,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好了,這樣一來,你們家的小男孩就會乖乖地跑到前面的車廂避難去了。”莎朗松開閨蜜的嘴巴,對自己的計劃那是相當有信心。
不得不說,這位來自好萊塢的大明星,這演技可真是厲害得沒話說,簡直天衣無縫。
她成功地把一個善良又熱心的母親演得活靈活現,讓人根本察覺不到有任何破綻。
而工藤有希子則氣鼓鼓地瞪着莎朗,眼睛裏全是怒火。
就在這時,莎朗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波本發來的短信。
這意味着她的同伴已經找到了目标——灰原哀。
“哎呀呀,真可惜呢,我的同伴已經找到她了,看來是我們領先一步了呢。”莎朗對着工藤有希子笑道,“勝利的天平已經完全倒向組織這邊了,這場遊戲也給結束了,有希子。”
終于可以幹掉那個叫雪莉的女人,而柯南的秘密也會繼續被深深地藏起來。
兩件讓人開心的事一塊兒發生,莎朗的心情簡直好到要飛起來了。
此時此刻的她,就好像掉進了一個美美的夢境裏,盡情地享受着這難得的快樂時光。
甚至這種幸福感讓她覺得有點不太真實,好像一切都太順利了。
但不管怎麽樣,這一次,雪莉死定了!
8 号車廂裏。
波本來到宮野志保面前,用叙舊般的語氣說:“波本,關于這個代号,你應該還有點印象吧,我可是見過你爸媽和姐姐呢。”
“這個我知道。”宮野志保很淡定地說,眼神裏卻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作爲組織的一員,你跟我姐姐的男朋友諸星大是敵對關系對吧?這些我都聽姐姐說過。”
波本雙手插兜,輕笑道:“沒錯,跟我想的一樣,那個家夥果然是 FBI 養的一條狗,不過他背叛組織後就人間蒸發這事兒我也不太信,所以我就假扮成那個男人在 FBI 的相關人員面前試探了一下,看看他們的反應。多虧了這個試探,我才确定那個男人真的已經死了。”
宮野志保稍稍皺了皺眉頭,心裏暗暗嘀咕,波本這家夥的廢話怎麽這麽多。
波本從懷裏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宮野志保,眼中閃過一絲冷厲之色,“好了,把手舉起來。我們走吧?去8号車廂後面的貨車車廂。”他的聲音冰冷而平靜,仿佛在執行一項例行任務。
宮野志保的臉色有點發白,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緩緩地舉起雙手,一步一步地朝着貨車車廂走去。
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重,仿佛腳下踩着的不是地面,而是自己的命運。
“好了,請把這扇門打開,門後面就是貨車了。”波本站在車廂的連接處,親眼看着宮野志保走進車廂,那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别害怕,我可沒打算傷害你,我隻是想把你活捉,然後帶回組織裏去。”波本的嘴角輕輕上揚,眼神卻冷漠得沒有一絲溫度。
宮野志保心中一沉,她知道波本的手段狠辣,一旦被抓回組織,等待她的将是無盡的折磨和痛苦。
但此時她已經無路可退,隻能硬着頭皮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