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笠博士和少年偵探團每月一次的露營活動中,小哀和三小隻上山去撿柴火。
一路上歡聲笑語,他們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
然而,當他們走到半山腰時,卻不小心目睹了一場驚人的事件——有人正在山裏掩埋屍體!
正當他們想要偷偷溜走的時候,犯人忽然擡頭和他們來了個面對面相遇,雙方都被吓得不輕。
這可真是太巧了,仿佛命運特意安排了這場驚悚的邂逅。
順便一提的是,他們此次前往的地方,正是以埋屍寶地聞名的群馬縣。
小哀和三小隻在山裏拼命奔跑,而兇手則手持鐵鍬緊追不舍。
他追,他們逃,仿佛陷入了一場生死追逐的噩夢。
最終,他們躲進了一間小木屋裏,希望能夠避開兇手的追捕。
但命運再次捉弄了他們,這個看似安全的小木屋竟然是兇手的殺人現場。
就這樣,小哀他們被困在了殺人現場,猶如甕中之鼈。
他們迅速将木門從裏面拴上,試圖阻止兇手進入。
然而,兇手發現無法撞開門後,竟直接從外面用鎖鏈将門鎖死,并放火企圖将他們和小木屋一同化爲灰燼。
熊熊烈火無情地吞噬着小木屋,仿佛要将一切都化爲灰燼。
爲了增加救援的難度和混亂,兇手竟然在另一個地方也放了一把火。
火勢愈發兇猛,煙霧彌漫,步美幾乎要昏死過去。
在這生死關頭,小哀深知不能坐以待斃,恰巧感冒的她毅然決然地吃下了解藥,變回了宮野志保的模樣。
她迅速穿上了木屋裏被殺女人的衣服,拿起斧頭,用盡全身力氣劈開了那扇已經被火焰包圍的木門。
她先救出了步美,然後是光彥,最後是元太,一個個地将他們安全地帶出了木屋。
然而,由于情況太過緊急,小哀在吃下解藥時忘記摘下手上的戒指。
當她的身體變大後,才發現戒指已經緊緊卡在手指上,無法取下。
不過,她心想,自己已經換下了所有的衣物,孩子們應該不會察覺到她的真實身份。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孩子們爲了感謝她,偷偷拍攝了一段視頻,并傳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電腦上。
他們希望大叔能幫忙查出這個救命恩人是誰。
就這樣,這段視頻無意間落入了衆人的視野之中。
在現場看到手機視頻的世良真純,潛入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安室透,以及遠距離入侵電腦的沖矢昴全都得到了宮野志保的消息。
通過視頻,他們發現宮野志保手中的戒指,竟然是神秘列車鈴木号快車的通行證。
這讓他們意識到宮野志保可能要登上這輛列車,小哀的秘密似乎即将被揭開……
行駛在黑夜中的黑色保時捷裏,琴酒正在和某人通話。
“神秘列車?鈴木号特快列車嗎?我可不認爲雪莉會去坐那麽招搖的列車。”琴酒語氣冷漠,他對宮野志保選擇乘坐神秘列車表示懷疑。
“哎呀,也許是她故意這樣選擇的呢?”電話那頭傳來貝爾摩德的聲音。
此刻,她正裹着浴巾,優雅地坐在酒店的豪華套房内的高級沙發上。
貝爾摩德優雅地笑着,向琴酒解釋道:“那輛列車是獨立包廂,如果她要瞞過組織的耳目離開關東的話,你不覺得那是最好的移動辦法嗎?”
琴酒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冷笑一聲:“哼,不過,還真是難以置信啊,雪莉她竟然會藏身在群馬的深山中。”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嘴角微微上揚:“是啊,得到消息的波本也是這麽說的。隻不過這隻是從她偶然接觸到的第三者那裏得到的情報,可信度并不高。不過,如果雪莉真的在那輛列車上的話,你不覺得那裏是最合适的狩獵場地嗎?”
琴酒的臉上露出冷酷而兇狠的表情,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帶着無盡的殺意。
“沒錯,隻要能防止她中途下車,在那個會奔馳的鐵牢籠裏面,隻要如同獵鹿一樣讓她陷入恐懼之中,或許她就會自己出現在槍口面前了吧。”
貝爾摩德滿意地點點頭,得意地笑道:“知道我爲什麽特意把這個情報洩露給你了嗎?”
琴酒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就是想要我在那條鐵蛇回到巢穴以前不要擅自出手嗎?時隔這麽久,從你的口中聽到雪莉這個名字,我很高興啊,之前我還擔心你會因爲同爲女人對她起了善心呢。”
琴酒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似乎在嘲笑貝爾摩德的軟弱和情感用事。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說什麽傻話呢?你以爲我是誰啊!”她的聲音帶着些許怒氣,仿佛被冒犯到了一般。
說完這句話後,貝爾摩德毫不猶豫地挂斷了電話,将手機扔在了桌子上。
但看着桌子上的手機,貝爾摩德忽然陷入了沉思之中,回想起了自己和某個小銀彈之間的約定。
“是我輸了,雪莉這件事我就不管了。”
那個約定就像是一道深深的烙印,刻在了她的心中。
貝爾摩德輕輕地捋了一下頭發,眼神變得深邃而神秘。
“隻可惜,這次要動手的人不是我,而是波本。”
貝爾摩德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凝視着漆黑的夜空,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波本絕對不會容忍她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可不要怪我哦,銀色子彈。”
“波本啊,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雪莉,這次你恐怕是逃不掉了。”
随後,她轉身離開房間,融入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