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毛利蘭重重地點頭,神情很堅定,“當時新一給我看過現場拍攝的照片,絕對沒錯的!”
“原來你們說的是這個案子啊。”兔川的語氣平靜,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诶?你想起來是哪個案子了嗎?”世良真純轉頭看着兔川,眼中閃爍着好奇與疑惑,仿佛不明白兔川爲什麽是這個态度。
“嗯。”兔川點了點頭。
“你現在有案發現場的照片嗎?”世良真純的聲音充滿了期待,希望能從兔川那裏得到更多的線索。
“沒有。”兔川搖了搖頭,臉上依然保持着輕松的笑容,“不過,那個案子并不是舅舅沒有解決,而是沒必要解決。”
兔川的回答讓衆人感到困惑。
“沒必要解決?!爲什麽?”世良真純一愣,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對兔川的解釋感到十分意外。
“很簡單啊。”兔川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從容,“因爲根本就沒有案子,那隻不過是一場巧的不能再巧的意外罷了,就和地上這個人一樣。”
他的話如同一顆炸彈,在衆人心目中引起了巨大的震動。
“你說什麽?!”世良真純一臉怒氣地指着地上的屍體,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這個大叔的手上一點血都沒有,這就說明一定是有什麽人在屍體旁的血迹幹涸之前留下的,怎麽可能不是謀殺案啊!”
她的質問如同利箭一般射向兔川,希望他能給出合理的解釋。
“唉,我來給你演示一下。”兔川輕輕歎了一口氣,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
接着,兔川把手伸進口袋裏,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把硬币。
他小心翼翼地把硬币一枚枚地放在那個“死”字上,仿佛在拼湊一幅神秘的拼圖。
随着硬币的增多,“死”字的空缺逐漸被填補上,每一處空白都恰到好處地與硬币相契合。
等填滿六枚硬币後,兔川彎下腰,撿起地上那根染血的香煙,将它輕輕地放在“死”字中間那條縫隙上。
整個過程如同一場精心設計的儀式,讓人不禁爲之屏息。
兔川慢慢地站起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你們看,正好完全符合對吧?”
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由硬币和香煙組成的“死”字上,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震撼。
“不會吧?”世良真純驚訝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兔川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始解釋道:“其實很簡單,因爲這不是人爲寫成的‘死’字,而是硬币散落在地上後,偶然間沾上血迹後形成的樣子。”
世良真純呆愣愣的說:“也就是說,這個大叔昨天晚上到這裏買酒的時候,因爲肝硬化引發了靜脈瘤破裂,他突然開始吐血,手中的錢包和零錢和香煙都掉落在地上,随後他嘴裏的血很巧地滴在了硬币和香煙上面,然後地上的錢包和硬币消失了,于是地上就隻留下這個‘死’字,是嗎?”
兔川點了點頭:“沒錯,所以這隻是一場比較很罕見的意外。”
“原來如此!”毛利蘭恍然大悟,“這麽說來,這隻是一起巧合事件,并不是什麽詛咒或謀殺。”
兔川笑着搖頭:“不對,準确來說,應該是盜竊案才對,畢竟他掉在地上的錢包和零錢都被人偷了。”
“可是,爲什麽會這麽巧剛好形成一個‘死’字呢?”鈴木園子還是有些疑惑。
“這也許就是命運的安排吧。”兔川微笑着說,“有時候,一些看似巧合的事情,卻隐藏着更深層次的意義。不過,我們也不必過于糾結,畢竟生活中總會有許多無法解釋的謎團。”
聽了兔川的話,大家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随後,目暮警部趕到了案發現場。
當他看到地上的血迹時,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十年前曾經遇到過的一件離奇事件。
他迅速做出判斷,認爲這很可能是一起盜竊案,并決定将案件移交給搜查三課處理。
“等一下,目暮警部。“ 世良真純突然出聲,她把手伸向自動販賣機的底部,用手帕拾起一枚沾着血迹的10元硬币。
“這肯定是犯人在撿零錢時不小心碰到,然後滾落到自動販賣機底下的。如果能将這枚硬币上的指紋與有前科的人的指紋進行比對,或許就能破案了呢。“
“哦……“ 目暮警部有些發愣地接過硬币,心中暗自驚歎于這個女高中生敏銳的觀察力。
同時,他覺得這個女生似乎在哪裏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
“好了,既然案件已經解決,我們也該回去了。“ 兔川滿意地拍了拍手,準備帶領衆人離開現場。
然而,就在他們在路口分别的時候,世良真純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轉過頭來看着兔川,問道:“對了,你剛才提到的十年前的那件事又是怎麽回事啊?“
看着目暮警部的表情變化,世良真純心中猜測,工藤優作當時肯定已經将真相告知給了目暮警部。
“事情是這樣的。”兔川邊走邊緩緩說道:“十年前的那位死者是一家幼兒園的園長,當他抱着魚缸穿過公園時,不慎被台階絆倒,鋒利的魚缸碎片深深地刺進了他的胸膛,瞬間刺穿了他的心髒,導緻他幾乎當場斃命。”
“而第一個發現這具屍體的人,正是那家幼兒園中的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
“這個孩子是附近一座寺廟住持的獨生兒子,當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園長時,以爲園長已經離世,于是便将渡過冥河所需的六文錢和鮮花一同供奉在了屍體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