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再次前來拜訪毛利偵探事務所。
這一次,柯南正安靜地坐在沙發上,陪兔川一起看漫畫,說是稍後會有其他偵探前來拜訪。
得知這個消息,世良真純發出一聲驚歎:“哦!竟然是大阪府警察本部長的兒子,而且還是一名高中生偵探?這也太厲害了吧!”
毛利蘭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聲說:“嗯,他名叫服部平次,就是人們常說的‘西之服部,東之工藤’裏的那位服部呢,也因此他們兩人常常被大家拿來比較。”
世良真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麽說來,他不是工藤新一的對手咯?”
毛利蘭輕輕搖頭,解釋道:“雖說他們最初相識之時确實有過一番較量,但最近很多時候都是一起合作偵破案件呢。”
聽着她們的對話,正在看報紙的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插話道:“是啊,兩個聯手才能破案的小鬼頭,怎能比得上我這位舉世無雙、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呢!哈哈哈哈!”說着,他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兔川嘴角抽了抽,拜托,明明沉睡的小五郎才是兩個人的好不好。
“然後呢?”世良真純迫不及待地追問道,“那位服部是要來這裏做什麽呢?”
“不知道。”毛利蘭輕輕搖了搖頭,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他隻是說等他到了之後,再告訴我們具體情況。”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卻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哼!依我看呐,八成又是帶來一些麻煩棘手的案件罷了,關東和關西的兩個小鬼總喜歡一起玩那些所謂的偵探遊戲。”他皺起眉頭,似乎對這種事情早已習以爲常。
“關東和關西嗎?”世良真純像是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起來,“那麽,如果将東西兩邊相比較的話,究竟哪一邊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名偵探呢?”
這個突如其來的疑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毛利蘭有些尴尬地幹笑兩聲,試圖緩解一下氣氛:“哈哈……我覺得應該都差不多吧?畢竟他們倆可都是非常出色的偵探呢。”
然而,她的聲音聽起來明顯缺乏底氣。
兔川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力挺自己的哥哥,大聲說道:“怎麽會呢!要我說啊,如果非要分出個高下的話,絕對是新一哥更勝一籌啊!因爲每次都是新一哥先說出真相的嘛!”
不過,兔川之所以這麽說,并非完全取決于兩人的推理能力,畢竟有時候運氣也是很關鍵的因素。
而服部平次往往就是輸在了天時、地利以及人和這些方面,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臉黑又倒黴。
聽到弟弟的回答,柯南的臉色樂開了花,得意忘形地說:“是啊,如果真要比的話,當然還是關東的……”
“關西!”随着這聲怒吼,房門猛地被撞開,發出“砰”的巨響。
隻見服部平次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般出現在門口,他瞪大眼睛,大聲咆哮道:“當然是我這個來自關西的天才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要強得多啦!笨蛋!!”
“服……服部?!”毛利蘭滿臉驚愕,完全沒想到服部平次來的這麽巧。
“啊!你這家夥竟然敢躲在門外偷聽我們說話!”兔川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怒視着門口的服部平次。
“哼,誰讓你們說得越來越離譜。”服部平次一臉正氣凜然,“特别是你這個家夥,對自己哥哥的偏袒也太過火了吧,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走進房間,開始東張西望起來。
“嗯?奇怪,人在哪裏呢?”服部平次一邊嘀咕着,一邊掃視着整個房間,“就是那個最近莫名其妙冒出來,還到處打聽工藤新一消息的女偵探在哪裏?”
“就在這裏呀。”毛利蘭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然後伸手将身旁的世良真純輕輕推向服部平次,介紹道:“這位就是世良真純哦。”
世良真純則帶着友善的微笑回應道:“不過,我并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到處去打探。”
服部平次瞪大雙眼,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似的,死死盯着世良真純,滿臉寫着難以置信,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居然是個女孩子?!”仿佛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一般。
一旁的兔川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啧啧啧,隻憑外表判斷一個人的性别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哦,大名鼎鼎的關西名偵探!”言語之中滿是戲谑之意。
被兔川這麽一調侃,服部平次頓時氣得火冒三丈,狠狠地瞪了那小兔崽子一眼。
事實上,嚴格來講,關東地區的高中生偵探一共有兩位。
而每一次自己之所以會落敗,全都是拜這兩個人聯手所賜。
倘若隻是一對一單挑的話,他絕對不可能輸給工藤那家夥!
想到這裏,服部平次心中愈發憤憤不平起來。
柯南斜眼看服部,“這麽大個人了,别老欺負小孩子。”
服部平次忍不住叫屈:“誰欺負誰啊!”
毛利蘭急忙插話道:“哎呀呀,先别管這些啦!話說回來,和葉到底跑到哪兒去了呢?之前不是說好要跟你一起過來的嗎?”
聽到毛利蘭提起和葉,服部平次這才回過神來,轉過頭去回答道:“哦,她半路上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和葉的媽媽告訴她有人送了一份超級美味的真空包裝咖喱給她們家,據說這種咖喱隻有東京的某一家家庭餐廳才有賣的限量版。”說着,服部平次還無奈地搖了搖頭。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和葉剛好瞧見了那家店,于是就跑進去買咖喱啦。”
“那她一會兒就會過來吧?”毛利蘭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欣喜之色,心想等會兒見到和葉後,一定要把那件事告訴她,請她幫忙出出主意才好。
然而一旁的兔川卻隐隐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總覺得小蘭姐姐剛剛說的那句話聽起來就像是某種立Flag 的言辭一般,似乎預示着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而且,以他對米花町的了解,如果遠山和葉真遇到什麽狀況,恐怕一時半會兒是難以脫身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