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劫匪胸前的景象,現場衆人的一片嘩然。
因爲劫匪的身體上竟然纏繞着整整一排雷管!
這種景象讓人不禁産生一種強烈的不安感。
毛利小五郎猛然起身,目光緊緊鎖定在眼前的劫匪,“手槍?還有炸彈?這家夥究竟想幹什麽啊?”
“這個嘛……”兔川垂下眼眸,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或許,他隻是希望大叔能免費幫他調查他妹妹的死亡真相。”
“哈,就這?!”毛利小五郎嘴角抽了抽,“那他直接來委托我不就行了,有必要搞出這般大的陣仗來嗎?”
毛利小五郎一邊說着,一邊将自己的視線移向劫匪胸口處的炸彈。
“因爲缺錢呗。”兔川彎下腰,伸出手拔掉雷管的引線,“雖然這些雷管可以自行制作,但像手槍這類物品,價格可着實不便宜啊。”
畢竟,這劫匪看起來也不是什麽有錢人,弄到這兩樣東西後,手裏估計也沒剩多少錢了。
毛利小五郎聽着這話,感到十分無奈,不禁嘀咕道:“有這麽多錢去折騰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倒不如幹脆當作委托費用交給我好了。”
想到這裏,毛利小五郎不由得歎了口氣。
如今可好,不但拿不到那筆委托費,反而還平白無故地損失掉了一塊天花闆。
這筆買賣可真是賠本到家啦!
就在這時,兔川彎腰拾起地上的手槍,而毛利小五郎則迅速上前,動作娴熟地将劫匪捆綁起來。
一旁的毛利蘭見此情形,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世良真純看着處于昏迷之中的劫匪,擔憂地問:“喂,他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聽到這句話,兔川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讓她放心。
突然間,兔川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
對了,今天柯南并不在家啊。
于是乎,兔川伸出手,看似輕輕戳了戳劫匪的腦袋,實際上卻用了點手段,将劫匪強行喚醒過來。
目睹這一幕後,世良真純微微揚起眉毛,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原本她以爲兔川手中的電棒威力驚人,但此刻看來,似乎也不過如此,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具有強大殺傷力。
劫匪悠悠轉醒,看到眼前的幾人,神色一陣恍惚。
“說說吧,你妹妹到底怎麽回事?”兔川搬了個椅子坐到他面前。
劫匪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喃喃自語道:“我妹妹……我妹妹死得不明不白……”
兔川繼續問:“具體情況呢?”
“她,她被人害死了……”劫匪的聲音帶着哭腔,“但警察說是自殺……我不信!一定是她們三個中的某人殺了她!所以我才……”
“你有證據證明你妹妹不是自殺嗎?”毛利小五郎走過來問道。
“我把所有看起來像是證據的東西都帶過來了,它們全部都裝在了我的背包裏面!”劫匪一邊說着話,一邊将目光投向自己身旁那個鼓鼓囊囊的背包。
緊接着,他繼續說道:“我非常了解我的妹妹,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選擇自殺這條路的!所以,我期望毛利先生您可以憑借着您那赫赫有名的推理能力,揭開我妹妹的死亡真相!”
聽到這裏,毛利小五郎直呼一聲:“好家夥!”
還真讓那小兔崽子說中了,這個家夥竟然真的是專程來找自己幫忙破案的啊。
唉,明明大家都是靠本事賺錢做事兒的人,又何苦非要多此一舉,直接把錢給他不行嗎!
想到此處,毛利小五郎隻覺得一陣頭痛,忍不住伸手捏了幾下自己的鼻梁骨,然後無可奈何地歎息道:“算了算了,你還是先跟我說一說有關你妹妹的具體情況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澤栗功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平複下來之後,便緩緩開口向毛利小五郎講述起關于他妹妹的故事來。
“我的妹妹名叫澤栗未紅,别看她年紀不大,但已經是一位斬獲直木賞的暢銷作家了。”澤栗功自豪地說。
“然而,就在上個月,警方卻說我妹妹在群馬縣的一家溫泉旅館内割腕自盡了……”說到最後幾個字時,澤栗功的聲音明顯變得有些哽咽起來。
“怎麽可能呢?我絕對不會相信那是自殺!肯定是和她一同前往溫泉的這三個人當中的某一個人殘忍地殺害了她!”澤栗功的眼眸之中閃爍着令人膽寒的殺意,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一般。
他緊緊地盯着那三位女作家,眼中的怒火似乎随時都會噴湧而出,“原本,我的想法非常簡單,隻要能夠查 出真兇究竟是誰,那麽我就會親手除掉這個可惡至極的兇手,替我那可憐的妹妹報仇,而我自己也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但如果,就連名偵探毛利先生都無法找出真正的兇手,那麽我将會引爆炸彈,讓所有人給我們妹妹陪葬!”澤栗功瘋狂的話語如同驚雷般在衆人耳邊炸響。
兔川托着腮幫子,微微搖頭:“怎麽感覺有股子金田一那味兒了呀。”
時間回溯到上個月的四号,當時沢栗未紅正沉浸在自己作品銷量突破一百萬份的喜悅之中。
爲了歡慶這一裏程碑式的成就,她特意盛情邀約了好友二瓶純夏、光井珠實以及湯地志信,也就是那三位女作家一同前往降冢屋旅館享受溫泉之旅。
澤栗未紅的哥哥澤栗功也随同她們一起來到了那家旅館,并且他的房間距離妹妹房間僅有一牆之隔,同時也是他最先發現了妹妹的屍體……